谁是凶手（1/2）

他猛地抬眼，将我吓了一跳。玉落也是被吓到了，不知所以然的看着我。我缓解尴尬道：“是这样的，李书颦看到我就恨不得吃了我，她那么喜欢你，所以，我想问问你，我是不是，以前，喜欢你？”我尽量平静的说完，让他不要对我产生误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坐立难安，而他还没回答。如果不是在这，我会直接问玉落，可偏偏这个问题这时候冒出来了，能问，就直接问吧，面子什么的都豁出去了。

“哼！”文衍冷笑一声道，“你怎么这么自作多情。”

你说这人，直接回答有或者没有不就行了，非要想歪，觉得别人对他有什么想法。

我无奈道：“那请你说有还是没有啊？”

“我不知道。喜欢我的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我……”我欲言又止，真是服了他。我让玉落和他的仆人都下去，准备和他正经讨论一下我那晚落水的状况。

“你还是努力想一下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吧。谁下了毒手对你来说不重要，可我很想知道。”我正对着他，摆出一副要长时间谈事情的样子。

他看我这么郑重，收起刚刚那副高傲的表情，又看了我几秒，继而漠然道：“那日后花园一个人都没有。你在水里呼救。等我去的时候，你便没动静了。我把你救上来，你睁了睁眼，便昏过去了。此时，有人来了，我便先走了。”

“是谁来了？难道是玉落她们找到我了吗？”

“我不知道。”

文衍把玩着杯子说：“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宫里的人每天在消失。就算你知道是谁，你也不可能在将他揪出来后保全自身。”

他一秒就看穿了我的想法。

“可我还是怀疑一个人。”

文衍没有看我，我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李书颦。”

他挑眉道：“话从口出，有可能变成祸从口出，你在这里猜测，就不怕我告诉她？再者，我们还没有到这种探讨谁是凶手是的地步。你可以走了。”

我没有走，继续说：“我还没说完呢。李书颦虽然看到我就想打我，可她并不想那种真正害死我的人。但目前，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么多不应该说的事，但我也不知道我应该把这些话说给谁。虽然玉落和我最亲近，但有时候我看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所以我才把她支开。

文衍并不是一个坏心眼的人，他也还是小孩，他的举动只不过是身在他乡的被迫。

文衍背对着我，我又继续道：“她是真的喜欢你，喜欢到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但她还没有到那种可以承担人命的地步。”

许久，他开口道：“你很厉害，不像是宫里的人。但宫里很可怕，以你这样的性格只怕会自讨苦吃，成为众矢之的。我好心奉劝你，收敛一点。”

他的语气是真的在奉劝我，我无所谓道：“我知道，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好了，我是不会屈服的。”

文衍看向我，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质疑冷漠，反而有点冷静和希冀。

我回到正事上：“那你觉得呢，谁是凶手？”

他避而不答：“我把该说的都说完了。”

意思就是不知道喽。我回道：“好，我知道了，先走了。”

“等等。”他叫住我，“找凶手是你自己的事情，别忘了，你跟我的协定。”

我摆摆手道：“知道啦。”

回到住所，我还没来得及坐下歇歇脚，萍贵人就一脸生气地问我：“你去哪了？皇后娘娘传话叫我们过去呢。”

当我到达后宫主宫的时候。发现所有人都在这里，皇后、玟妃、珩。这场面，像是要兴师问罪。

萍贵人上前恭恭敬敬道：“嫔妾给皇后娘娘请安。”我也学着萍贵人，给皇后请了个安。皇后连眼皮也不抬一下。把我们晾了半天之后说：“知道我叫你们来是为了什么吗？”

“嫔妾，不是很清楚。”萍贵人唯唯诺诺。

“不清楚？本宫看你是清楚所有的事情。”皇后突然厉声道。

萍贵人跪到地下，也把我拉下去。她惶恐道：“是嫔妾没有教好书月，让她冲撞了书颦公主。”

“你还有脸说。不知道以下犯上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吗？”

“嫔妾知道，嫔妾这就给书颦公主赔不是。”萍贵人拉拉我的胳膊，“书月你快呀，给书颦公主赔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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