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早在好几年前，柠檬树在游戏圈就已经享有盛名。不过在之前都是一边倒的骂名，没什么特别的原因，游戏圈，菜是原罪。游戏圈内的主播门，在早期都是些技术超绝大佬，唯独柠檬树菜得惨不忍睹。每当柠檬树开播，弹幕大片大片都是嘲讽、辱骂。

过了一两年才好一点，游戏圈不再一边倒全是硬核宅男，温和宅男和异性的数量越来越多，梆硬的气氛逐渐变得柔软。

到17年，也就是两年前，柠檬树的直播间成功实现自主治安。再也没有任何黑粉势力团伙能在柠檬树的直播间爆破作案，维护柠檬树的粉丝团已经成熟，能够第一时间封查黑粉，进行反爆破。

这些都是闲话，关键是17年这一年，横空出现一个微操巨佬，吊打一众在游戏圈成名已久的大佬。那是游戏圈至黑暗的一段时期。

柠檬树作为一个菜鸡，自然是被巨佬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遍又一遍。

留下了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翌日，总裁办公室。

齐飞章重重地把本周行程扔到桌上，冷冷地说：“吴瀚，你是老年痴呆了吗？王氏集团的酒宴都敢添在我的行程表上，要是再犯这种错，你马上从我面前消失，做不好本职工作，就换别人来做！”

助理内心：王氏集团的酒宴不是你亲自决定要去的。

助理去洗手间的路上，遇到了林再思。

林再思看到他，随口问：“总裁今天吃炸药了？”

助理：“是的。”

林再思微微皱眉：“总裁对我有没有新吩咐？”

助理：“有。”

助理如实模仿总裁当时的样子，表情一变，脸臭得活像被老婆赶出家门，在马路上睡了一夜，对此怀恨在心，并把仇恨扩散到周围所有人身上。

“新来的艺人怎么样，关我屁事？”

林再思：“……”

虽然一开场林再思对季青说的话，是他对任何人都说过的话，但他每一次说这种话，都是发自内心的。

林再思想捧出一个影帝。

林再思捧红的艺人无数，在娱乐圈赫赫有名，享有“艺术的加工者”美誉。但他捧红的艺人们，坐拥大量粉丝，个个都是流量大咖，红毯轮流上，却没有一人给他捧个小金人回来。

粉丝经济之下，只要抓住粉丝的心，就能赚得钵满盆满，煞费苦心熬成影帝，还不一定有流量小生赚得多。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努没必要的力呢？

林再思对此表示理解，但这并不影响他在手下艺人开始死守流量路线时，立即把艺人转手交给其他经纪人。

玩你们的臭钱去，别妨碍老子追梦。

看到季青的档案，林再思找到了意中人，当机立断挤走其他人，让自己成了季青的经纪人。原因除了颜值，还因为太惨了这个人，混得这么惨，一定会非常听话，向着影帝刻苦努力吧？！

但季青一晃眼，就成了一只金丝雀。这种艺人最是棘手，再精明的老板，再有能力的经纪人，也很难保证艺人的枕边风能不影响到自己。

所以林再思现在烦得要死，很后悔接到个烫手山芋。

季青在林再思办公室无聊地站着，关注到后者的心不在焉，问：“我让你有困扰吗？”

林再思耸耸肩，困扰很大，但还能怎么办呢。

“我会把你捧成红人。”他说，“以你的容貌，我的手段，这很容易，并且要不了多久，你放心。”

经纪人说得很有信心，也有点不易察觉的没有耐心。

季青听着这话，没有露出高兴的神采，

而是问：“不是说我可以捧小金人吗？”

林再思：“国内的小金人你会捧到的。”

人人有份。

季青：“国外的呢？”

林再思皱了皱眉。

有点脑子的新秀都不会问这种问题，除非是那种满怀梦想、什么都不懂的热血新人，眼前这个人，看着不像是第二款。

林再思反问：“你想捧吗？”

季青认真地点头。

林再思不禁正视眼前的美人：“你知道国内这几年来，有多少演员捧到国外小金人吗？我是说，真正有含金量的那个。”

季青：“不知道，我对演艺界不熟。”

林再思：“……”

他居然看走眼，刚才有一会儿以为这是个有远大向往的新秀。

季青说：“说实话，我的第一职业目标已经彻底失败，让我认清在某些事上，有些人怎么坚持都没有用，演戏是我的第二职业目标。”

“听起来有种气馁的感觉。”林再思挑了挑眉：“你将能达到很高的成就，只要认真干，蓝鲸会捧你。”

“蓝鲸一定会捧我。”季青说：“因为我签了相当于卖身契的合同，蓝鲸会愿意在我身上砸很多资源，毕竟我底子不错，又有合同限制，我赔不起违约的钱。”

林再思发现自己又看走眼了，这个小美人有点意思。

林再思：“没错，你会红透半边天，虽然合同有点儿不太为你着想，但只要不搞事，你往后的生活会一直很不错。”

季青无所谓地说：“钱够花就行。”

林再思脸色一沉：“你这种对金钱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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