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昨夜被雅言那通话折腾到半夜也没能睡着;最后起床开灯拿了本书,左思右想半天没能看进去。我就老老实实开始打扫家里,但我平时习惯还不错,没有乱拿乱放的习惯,只有书桌上前两天写稿需要翻些资料看着有些乱,就动手整理起来。
我现在是个自由撰稿人,鉴于文笔不错,社科论述类文章针砭时弊,相对于其他同行还算竞争力比较强的,因此同时有好几家杂志每个月约我的稿子。阮婷婷算是其中一个最为特别的责编。噢,我没事也给一些青春杂志写写年轻人热爱的青春疼痛文章,那些文艺中二的句子我自己都酸的觉得这绝对会是以后的黑历史。但这类稿子相对收入比较高,为了糊口饭吃也得写。
其实写这些的时候,我通常就会想到傅立言。我跟他情到最深处的时候,写这类稿子写得不能自已;有时候常常半夜都能爬起来扒拉刚刚梦里想到的一个点子或者句子。我那段时间再也不听什么伤情歌,傅立言晚上经常回家很晚,就见我搬个小板凳坐在家里视听室规矩的跟个小学生似的看音乐剧或者话剧;或者有时候书会摊在怀里,还在响着。
那段时间导致看的书量和质都蹭蹭蹭往上涨,音乐剧看多了写的东西都哗啦啦的煽情;我后来看一看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往外拿,傅立言有次难得休假想看看我写的东西,我那些写得好的疼痛文学想给他看又不好意思给他看,拿了篇写的还算正常的历史评论性文章给他看。
傅立言一看,笑了。我在旁边纳闷的厉害,寻思着这么正经的文章也能看出些什么?
我静等他开口,傅立言看着我那个期待的眼神,笑得更厉害了。恼了,赶紧开口道,“想听什么方面的评价?先说好,专业的我不会说。”
我挑了挑眉,“就说说你刚刚笑什么。”
“我觉得你文章这里的借喻不错,”他佯作严肃的模样,认真看着电脑,又抬眼观察一下我的神色,“这么正经的文章里这么一个俏皮的借喻我觉得挺好的。”说完自个儿点了点头。
我眯了眯眼,脸上的表情是十分的不相信。主要我没想起来我这文章里还写了什么借喻,还俏皮?正经的评论文章我从来不干这种事。
他被我审视的眼神看得终于撑不住笑了出来,“远远,你有没有自己在谈恋爱的意识。”
我不过脑子脱口而出:“当然有啊。”然后脑子转了一下,“为什么要问这种问题,你不要试图转移话题。”
他但笑不语。我看着傅立言的表情,突然灵光一闪,心里骂了一句我靠,冲到电脑前看到那篇文章,文件名称明明是《以色列:一个没有成长的国家》,再往下看到正文的时候,想死的心都有了。
敢情他刚问我那句话是在拐着弯说我谈恋爱智商下降了是吗?
我现在更多的心情是我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这篇最满意的青春疼痛文学傅立言给看了!他肯定现在的想法是,江远想给我看还这么弯弯绕绕的。
我整个人都烧起来了,脑子都烧得有些晕晕乎乎的,就默默收了电脑,小声辩解了一句,“真的没想给你看这个。这是我没事打发时间写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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