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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成长篇(十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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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个事情感触最大的那么要数张程了,看到经莫斐和黄泽那样,只能说他还是比较幸运的……喜欢的人至少还在,不像经莫斐。失去的再也回不来了。

对于他来看经莫斐就是属于那种被猪油蒙了眼的那种,自从上次军训以后,他就感觉到了黄泽对经莫斐的那种微妙的感觉。

黄瑶他们家,得知了黄泽死去的消息他们的心情都很是悲痛,但黄瑶没有把实情告诉父母,只能说是肇事司机开车开太快而自己哥因为顾着和自己讲话而没注意车,所以他就出车祸了。黄夫妇也信了没多问,因为他们还在这个噩耗中久久不能出来。

那个开车的司机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按照法律肇事司机大大小小的钱加起来赔偿了一百多万,有期徒刑两年,而他老婆得知司机他开车撞死人也和他闹离婚了,家也卖了,可真所谓是凄惨。虽然黄瑶他们家也算是小康家庭,但对于这么多钱……他们居然是不为所动,因为即使有这么多的钱也换不回黄泽的生了。

八月初……

经莫斐站在黄泽的墓碑前,他的遗照是他高中开学时拍的学生照,但没想到居然用到了这里。黑白色的照片,里面的人露出了个灿烂的笑容,仿佛有什么事是值得他高兴的,而这笑容也在那一刻永远的暂停在那儿了。

墓园这里没多少人,有的也是来看望自己亲人的,他们手里有的带着一束满天星,要不就带着一束冬菊……当然经莫斐也带了一束花。是幽兰花,花语是:迟来的爱。就如他和黄泽一样,他对黄泽的爱是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发觉的。

经莫斐把幽兰花放在黄泽的墓碑前,蹲了下来,身子略向前倾。经莫斐伸出手,动作很是温柔的摸了摸照片上的黄泽,像是在摸什么稀世珍宝一样,然后他顺着摸到了墓碑上刻着黄泽的名字,眼泪好似开了水的水龙头一样流了下来,最近他都快把这些年的眼泪都流干了。

“阿泽,我和冯志的关系断了……你高不高兴,这下我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了……”回应经莫斐的只是刮过的一阵微风,把他前面的刘海都吹偏了。

后来经莫斐索性就坐下来靠在黄泽的墓碑旁,反正这里也没多少人,而且也不会注意。

此时的经莫斐心里有许许多多的话想对黄泽说,可即使他说了,而黄泽也听不到了……真是命运弄人呐!

“阿泽……你知道吗?我看你的照片就想起了我们高中的三年,那时我们欢声笑语多开心啊!没有烦恼,而如今却……”经莫斐低着头,把头抵在黄泽的墓碑上,眼泪顺着墓碑的边缘流了下来,因为太阳比较大,所以眼泪也很快的干了。

“算了不提伤心事了,咱们说些高兴的吧!那个肇事司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且那些赔偿金够你妹和你爸妈宽裕好一段时间了,我答应你会照顾好你妹的,快开学了,可能没时间,但放假的时候我会替你照顾好你爸妈的。”

接着经莫斐又和黄泽倒叙了很久,时间也从早上的七点到了九点多,太阳晒的经莫斐有些受不了,实在坚持不住了。经莫斐抚摸着黄泽的照片柔声道:“阿泽今天太阳太大了……我有些受不了,我要回去了……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啊!”“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很没用。”经莫斐小声的喃喃自语了句。

因为保持一个动作太长时间,经莫斐的腿已经麻了,站起来时还是撑着地站起来的,他朝远处看了看,他眼睛一阵黑晕,缓了十几秒后才算好些。

经莫斐忍着腿麻,半弯着腰对黄泽道:“阿泽我走了,等我有空再来看你。”说着经莫斐最后再恋恋不舍的看了黄泽一眼,才迈着步子离开了墓地。

……

白瑾小区处

白母正在白瑾的卧室里大骂白瑾,隔着一层楼都能听到声音,若不是早上人都去上班了,真怕被举报说是扰民了。卧室里是一片狼藉,东西都被白母砸的七零八落,都是些白瑾用自己零花钱买的音乐设备。

白父站在白母旁边也不好干嘛,只能劝着白母别太生气,气伤身体可不好之类的话。

而白瑾就站在白母面前面无表情的承受着白母的骂词。

“啊?!胆子大了哈!叫你报的浙大,你给我报了个什么?艺术学院啊!顶个屁用啊?!知不知道我这些年和你爸的心血都白费了你知道吗!就为了个破艺术学院!”

“诶,好了孩子他妈别太生气,孩子长大了有自己主见了,他要怎样我们也管不着。”白父放低架子跟白母好声好气说道。

“怎么管不着?!我是他妈!我就有权管他,他做什么都要先过我这关!”白母转身对后面的白父大吼着。这叫啥?殃及鱼池!原本没事的白父也因为劝白母给白母给痛骂了顿。

“都是你!惯着他,现在好了,前程也废了,说你还有哪点用处啊!”白母指着白父的胸口质问着道。

在家里,要说白瑾和谁的感情好,那就是白父了,他不怎么喜欢他母亲就是因为她喜欢管这管那儿的,感觉没了自由,好不容易到了高中终于可以远离她了,而现在却因为报了个云南艺术学院就和他大吵了一架,还把他买的设备给砸了。

“啊?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挺能耐的吗?还胆子大的自做主张的填了个艺术学院,你知不知道你的分数高那边的分数线多少啊!”白母越说越气,正想着要拿什么东西出气,但她发现东西都被她砸的差不多了。

此时她余光扫到书桌上的一本本子上,本子的封面上用黑色水笔写着‘歌词本’三个大字。她越看越不顺眼,索性就拿这个出气了,夺过本子,还没等白瑾反应过来,白母已经把本子撕成两半,边撕还边说着“啊?叫你报什么破学院!叫你不听我的话!叫你学什么艺术音乐!我叫你学!我叫你学!”随后本子已经看不清原本的面目了,白母手中的本子也变成一张张碎片。白母一气之下,把这些碎片往白瑾身上砸,散落的白纸,里面还写着白瑾写过的歌词和曲谱,但此时已经看不出哪张跟哪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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