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逝者已逝（1/2）

监视器既然已经到位，接下来的工作只需远程操作即可，于是乌鲁奇奥拉回到了虚圈。

只是他没想到，仅仅过了一天，那边的故事就又一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面前的显示器上正放着不久前发生的事：已经失去了面具，但仍保留着蛇尾般的非人躯体的男子，微笑着将那柄巨大的斩魄刀插入自己的胸口，化为无数浅蓝色的光片消失在三人面前。

黑崎一护的同学井上织姬，她的哥哥被污染成虚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那只不曾被他放在眼里的新生的虚会是以这样一种方式死去的——自杀，多么可笑。

为了不伤害自己最爱的妹妹，宁愿自己去死，吗？

虽然也不算死。

离开那个房间的时候，乌鲁奇奥拉和葛力姆乔在回廊上狭路相逢，葛力姆乔几乎是习惯性地挑衅了对方一句——他没想到自己会得到回应。

乌鲁奇奥拉今天很奇怪。

“有破绽！”

他居然在战斗中走神了。

红色的虚闪直接命中目标，乌鲁奇奥拉只来得及在最后抬手虚虚挡了一下。

“你在发什么呆啊？”仍然没有得到想要的战斗，反而感觉被轻慢了的葛力姆乔狠狠地皱起了眉，天蓝色的眸子中怒气满满，还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

“啊，”乌鲁奇奥拉抬起自己正在再生的右手，慢慢地闭了闭眼，“抱歉。”

战斗结束，也不得不结束了，这种状态怎么打得起来？葛力姆乔抬腿就打算走人，感觉莫名其妙并且十分怄气。

“葛力姆乔。”他被叫住了。

“只是因为一点执念，就或是在长久的徘徊中，或是在其牠虚的污染之下堕落，失去身为人的‘心’，只在胸前留下一个空洞。可悲的是，越是生前重视在意的人，越是那执念所寄托之人，就越是想要攻击、吞噬，本能地希望能以此填补胸前的空洞——这就是所谓的‘虚’，也就是我们。”

“怎么了，你今天特别的多愁善感啊，乌鲁奇奥拉？”

“葛力姆乔，你还记得自己生前的事吗？”还记得自己是否做过这样的事吗？

“那种事情，记得还是不记得，有意义吗？”

“……没有吗？”

“完全没有啊！”葛力姆乔嗤笑一声，“还是说，身为虚这种事，拥有力量这种事，伤害过别人这种事，已经会让你感到痛苦了吗？乌鲁奇奥拉呦？”

“怎么会。”乌鲁奇奥拉面色淡淡，述说着一个事实，“我感觉不到痛苦。”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