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喜悦从前（1/2）

殷以玠反省回来后，发现班上的同学确实安稳了不少。有些人对她退避三舍，也有几个反倒佩服殷以玠的勇气，主动跟她搞好关系。

不过她跟老师打了个招呼，就找人把课桌搬到最后一排，跟殊苑坐到了一起。

“我来陪你，新同桌。”殷以玠笑着跟一脸担忧的殊苑说的。

“不用跟我坐的。”

“为什么？”殷以玠耐心地从书包抽出课本。

“因为我……”殊苑低下头，恨不得埋到桌兜里。

“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姐姐了？”殷以玠也不接话，用手拍拍封皮，让它们尽量平整。

殊苑小声地应了一声。

“那不就得了。叫姐姐。”殷以玠摸摸她的小脑袋，眨巴着眼等着殊苑的回答。

“姐姐。”殊苑乖巧地开口，圆圆的小脸有些红。

“嘿嘿，乖，以后我罩着你。”她得意地一仰头，像个幼稚的小大人。

殊苑郑重地点了点头，偷偷抚摸了一下鬓角的发卡，好像这个发卡可以戴一辈子一样。

这种美好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期末考试之前。

考试前语文老师为了鼓励学生们，专门买了一些好看的橡皮和铅笔，站到讲台上向下投掷，让学生们自己争取这些小礼物。运气好的应有尽有，运气差的一无所有，某种意义上的公平。

“那么开始了！”语文老师笑着抓了一把朝前一掷。同学们纷纷站起来拦截飞在空中的橡皮铅笔，热闹得不像话。一波又一波的文具和笑声此起彼伏，而最后一排的殊玠二人眼巴巴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文具却被别人抢到，两人四目相对无奈地笑笑。

突然殷以玠尖叫起来，“我我我拿到了！！”她的笑声被淹没在人群的嘈杂声中，她侧身挥动着握住的手，兴奋溢于言表。殊苑突然感觉自己跟她有了很远的距离，像在繁忙的街角去追寻在人群尽头的殷以玠一样。无助又渴望。

等殊苑想说什么的时候已经彻底结束了，哀叹和欢呼都慢慢淡下去。同学们也都安稳坐回自己的座位，跟周围的朋友交流。

殷以玠坐稳以后朝殊苑伸出手，缓缓伸展蜷缩的手指，手掌里面是一个圆形粉色的橡皮。殊苑还没来得及为殷以玠高兴，她就拿了把美工刀把橡皮切成两半。

她眼睛亮晶晶的，将一半橡皮放在掌心递给殊苑，嘴角抑制不住弯成好看的弧度。

“给你。我的运气分你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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