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北疆尔尔（1/2）

唐昼看着北疆一望无际的草原，牛羊成群，人民更是好客的不行。轮流请唐昼回自己家里坐坐，这一坐便可坐上大半天。

玩归玩，正经事也没耽搁下来。牝族多次进犯北疆，是因为他们自己族内物质不充盈，科技落后。如果要生存，只能打抢。

牝族生性野蛮，以巫蛊毒药之术相传。如果但打，唐昼带兵可以稳赢，但如果牝族暗中用药，那必死无疑。

北疆有个市场，牝族人与北疆人交易处，那儿相对于北疆人民来说是最安全的。

唐昼在布拉格家待的时间比较长，毒发那日，摄冼找完食物回来看见唐昼晕倒在草丛中，吓得惊动整个客栈的人。

布拉格一家正好在其中，检查唐昼症状后，问摄冼身上有没有带药。

摄冼摇摇头，唐昼已经很久不吃药了，王府都以为他好的差不多了，也没再备药。

布拉格派人去交易市场买些药材，自己就先把唐昼他们带回自己家。折腾了三天三夜，唐昼才算醒来了。

布拉格有个小儿子，叫东东，老喜欢拉着唐昼去看家里的小羊羔。

唐昼不明白羊都是白的，看哪只不都一样吗，天天看同一只迟早会烦的。

东东倒是天天兴致勃勃地，拉着唐昼说个没停。

“你没天都看它，不会很腻吗？”唐昼试探地问问。

“不会啊哥哥，你看。”东东拉着唐昼走到羊圈，里面埋着个小盒子。

“这个小羊羔是这个盒子的守护神，他要守护好这里。我呢，就要和它一起守护这个盒子。”

“这个盒子里装了什么宝贝？”

“阿妈快过生日了，阿妈每次过生日阿爸都不会庆祝的。阿爸好蠢，只知道聚个餐，叫上一家子人聚在一起吃个饭，没有仪式感。阿妈每次过生日都不开心，阿爸也不会哄。”东东打开小盒子，“我把给阿妈准备的礼物写在一张纸上，存好钱，等阿妈过生日，钱够了就可以买了。”

唐昼摸着东东的头，想起自己当年第一次做了个娃娃，给李知忆当生日礼物。年纪尚小，针织活也不精，只能勉强缝个拇指大小的兔子，还是在侍女陪同下做好的。

侍女有些担忧李知忆不喜欢，但李知忆接过小兔子后高兴了好一阵子，还特地为唐昼亲自做了些糕点。

“只要是你用心准备的，你阿妈都会喜欢。没有什么东西能衡量你的真诚，你的礼物对你阿妈来说都是无价的。

你阿爸对阿妈不好，你就要快快长大对阿妈好，知道吗。”

唐昼耐心地哄着孩子，是一种共鸣，亦是一种儿子对母亲的爱。

待他们从羊圈里出来时，布拉格家乱成一团。北疆人民急急忙忙地收拾帐篷，把羊群往南赶，赶不迎地只能带着妻儿往南跑。

“怎么回事？”唐昼问摄冼。

“牝族打过来了。”摄冼把唐昼带来的军队驻守在自己身后。

“只能硬上了。”唐昼跨坐上马，鼓舞战士们，自己用力一蹬，冲锋在前。

牝族人多次侵犯，对北疆地形熟知大半，与唐昼迂回徘徊许久，未折一兵一卒。

远处的哭声，近处的战火。马蹄声，刀刃相接声，战士们临死前的呐喊声……

唐昼右肩的伤口阵阵泛疼，血顺着留下。脸上的血珠子一串串勾连着，唐昼回头看了眼，远处东东趴在他阿妈的身上哭个没停。

牝族人一刀砍向布拉格，正欲要砍向东东，被唐昼一剑拦住。

“摄冼！带走。”唐昼朝后喊了一句，不顾右肩的伤口，感觉不到身上的伤口，与牝族人厮杀。

摄冼把东东抱走，听下属汇报几句，上马拉着唐昼往南跑。

“唐昼，我们兵力不足，皇上那边看样子，消息还要传一阵子。要不我们先撤退？”

唐昼眼里倒放着东东的无奈与绝望，若现在撤退，南疆人得死多少？一个个的家庭被破坏，剩下还有几个家庭？妻离子散，自己能苟活吗？

“传消息给皇上，我们继续打！！！”

“报，北疆牝族侵犯，请求支援。”一名士兵上报北疆情况。

唐景清看了眼大臣们，问“派兵？”

“牝族多次侵犯，明摆着瞧不起我朝。臣认为，应派万支军队前去支援，杀他们个下马威。”

右丞相立马上前，“皇上万万不可，尔等都知牝族善于研制药物，毒药一旦沾染……这谁也不好说。”

大臣们面面相觑，都心知肚明王爷的后果，落下病根。

“再者，皇上刚登基不久，兵队都派出去了，您的安危可怎么办？”

“朕觉得，我朝若没可以与牝族巫蛊抗衡的解药，实在不可浪费兵力。如果朕与牝族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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