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视角第四章（1/2）

炮友第二天起床后应该怎么相处呢，唐鹤放只会说：“我先去上班了。“

张正开车送他，末了问：“今天晚上有空吗？”

唐鹤放只说：“有的。”

张正很自然地侧过身亲了唐鹤放一下：“那来接你吃饭。”他想着这是唐鹤放的公司大楼外，动作没有做得过火。

唐鹤放站在车外和张正说再见，心想原来当张正的炮友是这种感受。

张正依然在不同城市间频繁出差，有时候要离开A市一两周。他在两人的关系中充当主动的角色，每次都是他约唐鹤放见面，再顺理成章地在酒店打一炮。张正当然不止对唐鹤放有肉体上的企图，但是食髓知味，经常饱一顿饿三天的，逼得他每次回来一见到唐鹤放，脑子里只剩下和他开房。

浴室、厨房、客厅，所有场合唐鹤放都配合无比，张正突然福至心灵，觉得唐鹤放肯定是喜欢自己的。

下次一定不能见面就**，实在精虫上脑，太不稳重。张正想，自己也该向唐鹤放讨个名分吧。

张正出差间隙在微信上找唐鹤放：后天我回来，一起吃饭吧。

唐鹤放上班没有看微信的习惯，隔了一会才回到：好。

张正记得前几天唐鹤放说身体不太舒服，觉得累和想吐，可能是肠胃炎的前兆，于是定了家清淡的粤菜馆。张正特意提前选好了菜，珠江鱼熬的杂鱼汤，蟹子烩花胶王，岭南菌王荔枝菌，每年只有二十天的采摘期，脆嫩清甜。

张正一想到马上要见到唐鹤放，心情大好，连带着开会时的态度缓和不少，以致于手下人都能看出来这时候的老板比前几天好说话。

张正查到这几天A市下暴雨，下午的飞机可能停飞，临时改签了高铁。他心想异地恋不是人过的日子，飞也似地想早点见到唐鹤放。

他给唐鹤放打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没被接听，第二个过了很久才被唐鹤放接起来。

“工作告一段落了，估计五点多就能回来。”张正说，“今天晚上你留出时间的吧？”

唐鹤放那边似乎在走神，过了好一会才答道：“……好、好的。”

唐鹤放周围非常安静，张正以为他在公司接的电话：“不能放我的鸽子，这次有事和你说。”

唐鹤放的回答依然很简短，但张正没有辨别出他不是害羞而是敷衍：“嗯。”

张正说：“上次你说的那种什么王葡萄好吃，这次带了一箱回来。晚上我们吃清淡点，最近还是肠胃不舒服吗，有没有去医院检查，有熬夜吗？哦，应该没有熬夜，昨天晚上发微信你没有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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