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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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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楼晟看了看眼前的场面,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回事了。他瞪了一眼贺楼绰,冷冷道: “就站在这儿,哪儿也不许去。”

百里延很快也走了进来,见望舒大哭,立马跑了过去,问道:“囡囡,怎么了?怎么哭了?”

望舒边哭边道:“口罩,口罩没有了。”

“口罩怎么没有了?”百里延继续问道。

望舒指着一边的贺楼绰道:“被他给烧了。”

百里延看向贺楼绰,对方正低着头,听望舒告状,很不屑地“切”了一声。百里延抹了抹她脸上的泪水,道:“好了,不哭了,口罩没有了阿爹再给你做一个。来,我们数,一、二、三!不许哭了!”

三声数完,望舒立刻止住了哭声,只是眼泪还在流。百里延看着又心疼又好笑,掏出手绢,帮她把脸上的眼泪鼻涕给擦干净了。

这时,贺楼晟走了过来,他伸出手,似乎是想抱望舒。望舒有些害怕地朝百里延身后躲,百里延把她抱了起来,道:“来,望舒,给单于抱一抱。”

望舒听后,这才乖乖地伸出双手,由贺楼晟抱了过去。她还流着眼泪,啜泣着抽搭这肩膀。贺楼晟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百里延,道:“和你很像。”

百里延笑道:“我女儿自然和我像。”

贺楼晟又望向怀里的望舒,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百里,百里望舒。”望舒道。

“望舒?这是谁给你取的名字?”贺楼晟问。

“阿爹取的。”望舒道。

贺楼晟又道:“你很听你阿爹的话?”

望舒点了点头,然后觉得奇怪地望了眼贺楼晟。

贺楼晟放下了望舒,朝一边的乌鲁骨道:“你先带这孩子去檀娘那儿,让她好好照顾。”

“是。”乌鲁骨应道。

接着,贺楼晟走到了贺楼绰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冷冷道:“既然你喜欢烧东西,那就去柴房,一次烧个够吧。”

贺楼绰闻言立刻抬起头,稚嫩的脸上写满了惊讶,他看了看贺楼晟,又看了看一边的望舒,化成了委屈。他咬牙切齿地道:“我不去!她先动手抓我的!要去也是她去!”,他说完就要跑,却被一边的侍卫给拦住了。

贺楼晟紧皱着眉头,愠怒地道:“看来他们已经你给惯得过头了。”,他说着看向一边的侍卫,命令道:“现在就带他去!谁也不许求情!”

贺楼绰听父王这么说,只觉得又委屈又伤心,他甩了开一边抓住他的侍卫,朝贺楼晟大喊:“去就去!我才没你这么偏心的父王!”,说罢就托门而出,身后的侍卫急忙追了上去。

贺楼晟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良久后,才转过身,朝一边的百里延道:“把孩子给乌鲁骨吧,你跟我来,我还有事问你。”

百里延安慰了望舒两句,接着就把他交给了乌鲁骨,自己随贺楼晟离开了。

这边,乌鲁骨带着望舒去找檀娘,走在路上,望舒满脑子都是方才贺楼父子吵架时的场景。她从小懂事听话,从来没被大人训斥过,就算娘亲偶尔说她两句也绝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因此,她刚刚见贺楼绰被当众责罚,又冒然顶撞自己的父王,只觉得又羞又怕,不禁联想,要是自己被这么责骂该怎么办?

但阿爹说过,她的父王和娘亲都已经不在了,就算是要责骂她也不能责骂了……

这时,她看到不远处有人在骑马,马背上的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那少年身穿蓝色袍服,戴着一顶黑色毡帽,身后背着一把弓箭,好不意气风发,英姿飒爽!

那个少年仿佛察觉到这边投来的目光,他朝这儿一望,正好和望舒的四目相对,望舒也不回避,就这么直直地盯着对方。少年见这女孩面生,便停下马,朝乌鲁骨喊道:“乌鲁大叔,这是谁家的孩子?”

乌鲁骨道:“这是新来的百里大人的女儿。”

“百里大人?”

少年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然后牵马走了过来。他见望舒还直直看着他,便弯下腰,朝她问道:“你看什么呢?”

只见望舒指了指马,那马儿身上挂着一只刚刚被猎杀的猞猁,她困惑地看向贺楼弘,道:“这只猫怎么这么大啊?”

乌鲁骨和少年听后都笑了,乌鲁骨道:“这不是猫,叫猞猁。”,朝后朝少年道:“大王子,这小姑娘是从夏朝来的,怕是之前没见过猞猁。”

“大王子?”,望舒听了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刚刚那个人的哥哥!”

“那个人?”贺楼弘一头雾水。

乌鲁骨解释道:“小姑娘说的三王子,刚刚三王子淘气烧了这小姑娘的东西,被单于罚去柴房劈柴了。”

贺楼弘“啧”了一声,道:“阿绰也太顽皮了,连人家小女孩也欺负。对了,乌鲁大叔,你这是要带她去哪儿啊?”

“单于和百里大人有事商议,我带她去檀娘那。”乌鲁骨道。

“檀娘?”贺楼弘大吃一惊。

原来,这檀娘是贺楼晟的贴身侍女,非常受贺楼晟的宠幸,从不轻易服侍别人。还有传言说,檀娘已经被单于临幸,不久后就要被封为阏氏,怎么现在竟还要帮一个刚来的外族人照顾小孩?

莫非……

贺楼弘心中生疑,旁敲侧击地朝乌鲁骨问道:“乌鲁大叔,这个小妹妹该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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