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养奴12（1/2）

张七七暴起，如果不是靳清及时拦住，瑞姨怕早已身首异处了，靳清对张七七摇摇头，“别轻举妄动。”

“可是……”张七七脸色相当难看，仍要去攻击瑞姨。

靳清蹙眉，冷道：“我的话你都不听了是吗。”

见他不高兴，张七七只能把怒火憋回去，悻悻坐下，不过脸色仍旧不好，李刚的视线在三人之间转来转去，满眼狐疑，紧皱两道浓密的剑眉，眼底闪过抹灰暗，他好像忽略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信息。

“靳处长，不打算解释解释？”

这事明显躲不过，靳清先是看向瑞姨，后者洋洋自得的反应让他觉得万分好笑，是不是所有人都觉得他怕卫渠怕到要死？

“我怕解释了，”靳清的眼神忽然变得冰冷，“李局长都未必敢听。”

靳清的自大让李刚很不高兴，呵斥：“靳清！”

既然对方想死，靳清倒是不介意送一程，收了脸上的冷意，他微笑起身，凑到李刚耳边低语几句，可以看见李刚在听到某处时，双手颤抖，嘴唇微动，身体紧绷到极点，前额冒出层层冷汗。

靳清一点也不意外李刚会是这种反应，卫氏鼎盛时李刚还不是局长，对卫氏的认知限于表面，不过也足够他惊惧，李刚原以为当年卫氏早已覆灭，没想到那个被称为“小变态”的卫氏小少爷还活着！

“你是卫氏的人？！”李刚恶狠狠瞪向瑞姨，恨不得把她抽筋扒皮。李刚不傻，很快联想到许多事情，难怪周礼道的案子会被上头压着，原先他还以为是阵营不同，难免要经点波折，现在看来，完全就是因为周礼道为卫氏余党办事！

“算是吧。”伸手挽了挽耳边的发丝，瑞姨莞尔一笑，眼底却是无尽阴暗，她早料到自己的结局，哪怕不是今天，也是明天、后天……她总会等到这一天。

小少爷已经布好了局，不管当年的主谋是谁，都不能逃过此劫，想到这里，瑞姨再次把目光放到靳清身上，说：“别妄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消息，我是不会说的。”

啪！

李刚一巴掌甩在瑞姨脸上，怒不可遏，“贱人！你！你居然……好！真是好！”

这一掌的力道不小，原本清瘦的瑞姨被扇得倒下沙发，连头发都散开了，半遮半掩挡住她的侧脸，让人无法看清她的表情。

“哎呀！”官琳不知道什么时候冲到了客厅，见状，忙不失上前想要扶瑞姨，被紧跟其后的李鹿川拉住，对她摇头，“妈，别过去。”

本来就够乱的了，李刚隐隐感觉脑仁疼，“谁让你下来的！”

官琳被吓到，一时之间也无法答话，眼泪一个劲在眼眶打转，李鹿川扶着她，做了她力量的支撑。

气氛正紧张，靳清却在这个时候提出告辞，理由是：“您家闹鬼的事情已经查明白了，我们也该走了。”

李刚一肚子疑问没整明白，换做往常，肯定不能这么放靳清离开，但……他看向靳清的眼神变了变，终究不敢拦。

“有劳靳处长了。”

“李局长客气。”

至于李家会怎么处理瑞姨，都不是靳清该关心的事情，他今天也算整明白了一件事，卫渠怕是想跟他“玩游戏”。

…

回去的路上，只有张七七和靳清，前者几次想开口，话到嘴边又给咽回去，靳清都替他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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