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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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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以后,闰土便不再去西瓜地里,要管瓜采瓜的活儿全让兄弟姐妹们做了,就想着先熬过这个夏天再说,心里仍担忧着迅哥儿的病,盼着他早点好才是,但难免又想起那猹精的话来,不知是真是假,心里更是慌。

但那猹精不过是爱吃瓜才爱去瓜地,又没有不能出瓜地的道理。

他好似清楚知道闰土的行踪,总是能神出鬼没地,逮着闰土就将他按在底下,要行那龌龊事。闰土怎么也不肯从他,他心头恼极了,便将尖牙磨在闰土喉咙管上,每每要咬下去,又松开了,退而求其次地让闰土手口并用,腿缝儿**儿也常常是去处。

闰土一边防着猹精,防不胜防,一边忧着迅哥儿,忧不堪忧,就这么恍恍惚惚又接近年关。闰土说什么也要跟他爹上周家台门去,一来是躲开那只让他难以启齿的猹精,二来是传来迅哥儿的消息总是病病停停,不见痊愈。

病病好好大半年,迅哥儿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这会儿都要年关了,又病倒在床榻上,起不来身。迅哥儿母亲奔走在丈夫和儿子的病痛里,憔悴了不少,连带着原来最调皮的周二少,如今看起来都懂事不少。

闰土轻轻推开房门,迅哥儿还在睡。他不敢惊动迅哥儿,轻手轻脚地进去,见迅哥儿睡觉都皱着眉头,心里一阵难过,却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好将细心挑着最好看的羽毛轻轻地塞进迅哥儿手心里。

这动作本轻柔,但迅哥儿仿佛知道他要来,倏地睁开眼睛,握紧了手心,唤了声:“闰土…”

这声音又哑又干,闰土心里急切起来,“什么病,一病病了那么久?”

迅哥儿摇头,“若是知道什么病,也许就不用病那么久罢…”

闰土低着头,又想起猹精的话来,闷闷不语。

迅哥儿用羽毛搔搔他的手心,惹来他的注意后,又从枕头底下抽出另一根羽毛来,“夏天我走时你塞给我的罢?我都藏着,常常看看,也不觉得病了。这两根羽毛颜色斑点都一模一样,该不会是同一只傻鸟,叫你捉了两次罢?”

闰土这才笑起来,“谁晓得呢。”

这一年周家台门又大操大办起祭祀活动来,倒不是又缝着值年,只是周老太爷入了狱,周老爷和周大少爷你来我往的病着,难免叫人生疑,怕得罪了哪路神仙,招惹了何方鬼怪,因此祭一祭,拜一拜,以求安康。

闰土更加卖力地帮起忙来,白天给周二少爷打下手,做这个做那个,晚上本该看管器具,但心里始终放心不下迅哥儿,常常去看他,同他说话。

迅哥儿久不见闰土,心里很是想念,留了他在房里就不肯放走,总要揽着腰摸一摸揉一揉。

提起夏天那档子事情,闰土立马脸红地背过身去,但迅哥儿那里肯让他逃,虽然力气是乏了些,但是心里总想要更亲近些才舒坦。

闰土松了口便少了许多顾忌,怕迅哥儿累着,便自己开拓自己坐上去摇,给迅哥儿省下一切能省的力气,只叫他舒坦爽利。

迅哥儿摸摸他的脸,小声与他耳语,“好闰土,你说有人娶过贝壳姑娘没有?”“好闰土,我谁也不要,只要你了,好么?”

办过祭祀闰土便天天盼着天神老爷能听见周家人的心愿,让迅哥儿和周老爷统统都好起来。谁知道年后周老爷日日健康了起来,迅哥儿却病得更重了。

闰土去看迅哥儿,迅哥儿一天有多数时间都是睡着的,迅哥儿的母亲日日守在他床边,二少爷也守着迅哥儿,闰土待了一会儿,便让二少爷遣开了。

毕竟人家都是骨血相连,闰土断没那道理挤在里头。

思来想去,猹精的话像个诅咒似的打在闰土心头,难道真是同他说的那般么?

闰土从没有那么盼望过见着猹精,问个明白。他夜里趁着与半昏半睡的迅哥儿到了个别便赶紧回去大海边的瓜地里。

冬天瓜地里一片萧条,宽阔开敞的土地上风刮得更加凛冽。

闰土的脸被这风刮地通红皴裂,他大叫猹精,等到下半夜,却连个鬼影子都见不着。等全身都凉透,实在冻不住了,才郁郁不快地回去,等明天再来喊。

谁知刚走回去,就见一个影子蹲在窗沿底下,嘴里衔着一根稻草。

闰土没来由地一怒,“你……你不是曾说过,我想见你叫一声便是,又躲着我做什么?”

猹精“呸”一声吐掉口中的稻草,慢悠悠站起身来,语气不快,“我要是躲着你,又干嘛在这里等你。”

闰土知道是自己心里不痛快,强词夺理,可又不愿向这猹精低头,“我已…喊了你半夜了,你不曾听见么?”

猹精站起身来,这么冰冷的冬天,他仍旧没有穿衣服,只披着那件皮,只有**围了一圈布,那是闰土看着眼扎,硬要他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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