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2）

一进办公室陶言就把夏成蹊压在墙上，呼吸有些粗重。

夏成蹊低着头，心想他喘得挺生气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从呼吸就听出他的喜怒哀乐。随即自己的外套就给人扒了下来，动作透着粗鲁。

那是他的长袖外套，刚才沾了热咖啡，被陶言拽下来扔进了门口的垃圾桶。

然后他像只鸡崽子一样被翻了个面，后背冲着陶言。

他思绪乱飘，恍惚地想他们以前用这个体位做过。

短袖被慢慢卷上来，滚烫的指尖戳在后背的皮肤上，夏成蹊下意识地抬胳膊，整个上半身几乎裸露在空调中，他打了个冷颤夹紧了衣服。

陶言的指尖划过他被烫红的一小块皮肤。他忍不住心说刚才那位大哥肯定烫得不轻，他隔两层衣服都有点疼。

“没烫着，没事儿。”夏成蹊尴尬地把短袖拉下来，转过身又低下头想去捡垃圾桶里的长袖，他实在是没几件衣服，回家洗洗就成，扔了太浪费。

然后又被人带着怒意拉着手腕提起来，“咣当”一声按在墙边，肩胛骨磕出一声闷响。

随即短袖也被近乎撕扯一般兜头拽下来。

他就这么白花花靠在墙上，头发凌乱，面色绯红。

陶言冷哼一声，把手里的短袖也扔进垃圾桶，和刚扔进去的长袖外套相偎相依。

从休息室出来，陶言手里拿着一件衬衫，走过去刚想丢给夏成蹊让他穿上，就发现夏成蹊蹲在地上把短袖捡起来了正要往头上套。

“你穿一个试试，我让你下半个月光着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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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成蹊穿着大码衬衫跟着陶言出了办公室的时候，感觉周围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像要烧出无数个洞，但他鼓起勇气扫了一圈，却发现没人盯着他瞅，稍微放了心。

上了陶言的车他局促地拢了拢领口，“去哪啊？”他小声问。

陶言似乎对他惜字如金，或者根本不在乎他到底说了什么。

他也识趣地不再问，自己慢吞吞卷着略有些长的袖子，每只袖子卷三下，吭哧吭哧卷完，车也停了。

停在一家饭店门前。

“给我。”陶言说。

“？”夏成蹊瞪大眼睛，嘴也惊讶地微微张开，这……不太好吧。

“你刚才藏的短袖，给我。”陶言终于多给了一些提示。

夏成蹊松了口气心说误会了，手上却死死捂着后腰摇头，藏着刚才从垃圾桶顺走的脏污的短袖。“不行，这件真不行。”

夏成蹊不舍得扔，这短袖是当初他和陶言俩人买的情侣款，陶言觉得太张扬从来没穿过，估计他记不得了，也有可能记得，但是他根本不在乎，所以才扔的。

陶言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下车。”

夏成蹊坐在桌前，再一次面对着一大桌子爱吃的菜胃口尽失，“我早上吃过饭了。”

现在也才不过上午十点，不知道陶言把他带到餐厅是什么意思，他想了想，偷偷拿手机屏幕的反射看了眼自己的脸，确实挺像难民的。

气氛尴尬起来，夏成蹊觉得从胃里反上一股慌，停在心脏的地方，带的心率有点不齐，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想吃东西。

他想看陶言，又不敢抬头。

陶言一直不说话，倒是很坦然地看着他，甚至往他碗里夹了块肉。

夏成蹊本来都放下筷子了，这时候倒是立刻把肉吃了。

于是陶言又给他夹了块辣椒。

他顿了一下，也给嚼了。过了一会儿嘴里后知后觉的辣，憋得他脸通红，实在想咳嗽，他想起来书包里有牛奶，早上装进去的时候是刚煮开的，又让他摔到地上过，打开的时候喷出来一点奶，溅到陶言给他的衬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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