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1/2）

这部分在AO3。

车窗外是沉沉的黑夜，梦随着黑夜不断地延伸。一开始，他看到他爸爸对他笑了笑，仿佛在无声地感谢他，谢谢把电影拍完。然后他又看到了片子的成品，乱七八糟的，但最后的一幕却无端端地叫他感动。

其实但凡是梦，都是没有逻辑的，然而心情却永远真实。他哭醒过来，趴在后座，很久都没有出声。

车子早已经开到了他的公寓楼下，周纵也不知道在抽第几根烟了，天上散落着几颗并不亮的星星。

“做梦了？”周纵问。

徐芳宴默默地回忆着梦境，好像一时半刻还不能出来：“嗯。”

“醒了就好。”周纵冲着倒后镜中的他吐了口烟圈：“还有力气自己上楼吧？”

“当然。”徐芳宴这才回过神，打开车门问：“你之后有什么安排？还是拍戏？”

“给之前拍的戏做宣传。”周纵说，头靠在车座上，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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