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行（1/2）

左初若与叶铃霖来了一个月有余了。天略略暖了些。

是夜。茶馆后院，两道人影。

关莺语与乔柯亭并肩坐在长椅上。乔柯亭一遍又一遍抚着柯亭笛，关莺语支着胳膊肘沉思什么。

良久，关莺语开口：“十一个人了。”

乔柯亭未答。

良久，乔柯亭缓缓开口：“他——”

“他不与咱一道。”关莺语立刻打断他，“那支曲子不要再吹了……”

“若是他不走，我也无能到今天这个位置。”乔柯亭自顾自地说，“先前年岁，都是你们俩操持一切事务，我当时什么都不算呢……后来，就歪打正着地和另外那四个……组建了一个小团组织，可惜他们四个也都走了……不然，轮不到我坐到这个位置的。”

“别想那么多。”关莺语道，“老詹走了，你上来，天经地义。”

乔柯亭似忽地下定决心，他站起来：“其实自打左初若她俩来了以后，笛子便吹不响了……”他竟顿了顿，“遇到瓶颈了。你难道没有发现，每次我一吹笛子，准会有新的寻笛者来吗……柯亭笛吹不响，不会有新人来了。”

关莺语终于正了正脸色，看着乔柯亭：“你说什么？”

“唉。”他不再说第二遍，只是来回踱步，“我想，去找老詹。”

“嗯？你疯了？？”关莺语惊诧无比，“他与咱都不在同一世界了，去哪里找他？找他又有什么用？”

“柯亭笛不响，总不能坐以待毙。况且，咱在这街坊待了有三年了，是该出去闯荡，突破瓶颈，寻找良方。”

关莺语不再言语。她凝眸夜空。他踱来踱去。

有人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