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2/2）

“原来如此，”藤咲了解后突然道，“冒昧的问一下，武藏君是不是也有学过跳舞？”

忍足、日吉、越前：“？？？”武藏：“……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感觉，舞者行动起来和一般人相比总是会有一些特殊的感觉，”藤咲抱歉地解释，“如果说错了什么，还请武藏君见谅。”

“不，没事。”

越前：“所以，你是会跳舞的喽？”

“别瞎说，”武藏死不承认，不自在的在几人的视线中转过头，“只会一首。当初年少无知被长辈拉着学的。”

“果然。”藤咲弯起眸子。

“喂！你们三个这是什么眼神！我是不可能跳的我跟你们讲！”武藏后退两步，试图逃过魔爪。只是藤咲已经堵在了退路上，和和气气温温柔柔，“武藏君可不可以告诉我，武藏君会的曲子是什么？”

“《盛亡》……你应该是没有听过的，这首舞是长辈自己编的，曲子也是长辈自己作的。”还是他亲自经历过的，难以忘怀的记忆。

藤咲：“舞台有现成的，我觉得武藏君……”

“不，不可以！我觉得不行！”武藏飞快地摇头，“你们别闹！”

藤咲最后和三人狼狈为奸将武藏赶鸭子上架撂上了舞台，武藏给了他一个你可以的眼神，藤咲微笑着回以过奖的意思。

鉴定完毕，确定是动不了的黑芝麻陷包子，还是敬而远之的好。想想他的交友群，除了宋何阳是个意外，其他人那个不是单纯的小天使？真田哥都是一个什么都写在脸上的孩子。

向藤咲借了两根绸绳绑到腕上，把眼镜塞到越前手里，音乐放的是录在手机上的曲子。一只《盛亡》，演绎的是商周的更迭，是兴盛之后走向没落的商朝，是发展起来攻破朝歌的周。是妲己给帝辛的最后一支舞蹈，是亡国悲音。

“帝辛是我遇见过的，对我最诚心的男人。他就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想要把最好的东西送给他的爱人。只是仅仅如此，就被批判为昏庸无道，色令智昏。帝辛为这个国家所做的全部贡献他的全部成绩，全部都被抹消掉了，你说可不可笑？”

“他知道我是妖怪，但是他还是愿意将自己的心意毫无保留的奉上，许诺我说的那些所有的无理取闹的要求。将我随口提到过的小事都记在了心上。”

“一个朝代的更迭被全部归诸到一个女人身上，所谓红颜祸水，更加可笑。这也是后来我为什么不再以女身行走世间的原因。”

水袖流萤，藤咲将不受控制流出的眼泪擦掉，轻声呢喃，“这么美的舞蹈，可惜只有我们四个人能够看到。”

武藏做完最后一个收尾的动作。

将绸带自腕上解下，“喂喂！我可是听到了。”无语的把绸带给他，“这支舞蹈，他的创造本身就充满了悲怆和烽火，不适合也没必要。”

忍足把眼镜摘下来擦了擦眼眶，“真是不敢想象，你居然能跳出这么打动人心的舞蹈。”

“沾了曲子的光。”

日吉也在悄悄的擦眼睛。武藏掏出纸巾拿给越前，抽回他手中的眼镜，“眼眶红了。”

藤咲对着武藏鞠躬，“谢谢你的舞蹈，我学到了许多。”

……他只是跳了一支舞，到底学到了什么？这就是身为舞者的专业性？武藏略带心塞塞的把舞蹈这个话题跨了过去，和越前一起跟这三个坑人的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