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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婚后崽子·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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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陌今年已经三岁, 完全不复当初皱巴巴湿淋淋的水猴子模样, 小鼻子小嘴大眼睛, 孩童独有的牛奶一般细腻的皮肤, 任谁见了都要惊叹一声, 生得真漂亮。

虽然没到上学的年纪, 但梁陌已经口齿流利, 小步子迈得稳当。小西装配领结,对外便是彬彬有礼小绅士;卡通睡衣睁着鹿眼,对内又是满嘴蜜语的小甜心。

当然, 这是严素眼里的儿子,而在梁政眼中,不管在外在内, 那分明就是披着不同皮, 露着乳牙的小恶魔!

晚上八点半,月亮挂上柳梢头, 梁家小甜心/小恶魔准备睡觉了。

这是梁陌一天中最高兴的时候。

黑白条纹的猫咪连体睡衣穿身上, 屁股后面小尾巴短短一坨, 连体睡衣帽子戴上, 头顶两只毛绒绒的耳朵, 可爱极了, 却比不上帽下的那张小脸。

嘟嘟的脸颊呈现牛奶色,走廊灯光将肌肤表皮照得极近透明,仔细些, 还能瞧见小小绒毛, 睫毛长长到了尾一翘,掩映着一双水灵鹿眼。

抱着本故事绘本,梁陌抿着小樱唇,含着下巴,可怜巴巴望着妈妈,迟迟不肯转身进房间。

望得严素心都化了,挣开梁政的手,上前在梁陌面前蹲下,轻声细语地问:“陌陌怎么了?”

“陌陌想——”

“陌陌想航母拼图想得睡不着觉了对不对?”

幼儿稚音还没说完,就被一道低沉男声匆匆抢断。

梁政急忙上前,一把将儿子抱起来,拍了拍他小屁股,露齿微笑,暗含威胁地说:“爸爸答应你明天航母拼图就到了,怎么会食言呢?好了,时间很晚了,陌陌早点睡觉,明天一觉醒来,拼图就会送来了。不要耽误妈妈休息,爸爸抱陌陌进去睡觉好不好,嗯?”

沉沉一声鼻音“嗯”,梁政手压在梁陌脑袋上,不动神色往下摁了摁,把一对猫耳朵都压塌了。

仿佛父慈子孝般,梁政见臭小子鹿眼湿亮亮的,他保持住善良的微笑,凑到梁陌耳畔,唇不动,类似腹语,悄声提醒,“白天说好了的啊,你小子不要搞事……”

为了能安心跟老婆同床共枕,拥有个美丽的夜晚,他可是不惜重金贿赂这臭小子,要是敢给他毁约耍赖,呵呵,亲儿子都没得谈!

父子俩儿悄悄话说完,梁政松开梁陌,扭头对严素温柔道:“你先回房,我抱他进去,很快回来。”

那丹凤眼里缱绻的爱意,炙热灼人,让严素不禁想起梁政刚才伏她耳畔说的话,脸上便是一阵热,忙撇开了眼,不敢再与他对视。

冲儿子挥手说了晚安,严素转身正欲走,忽听见陌陌十分悲切地喊了声“妈妈”。

软糯糯的嗓音,呜呜地叫唤。

严素下意识回头,就瞧见陌陌被梁政抱着,一只小手朝她伸过来,两行泪从肉肉的脸颊上淌下,鹿眼无辜清澈,充满了恋恋不舍之情。

“陌陌怎么了?”

母性本能,严素想都没多想,立即冲过去,从梁政手里将儿子抱来,一边拍着背哄,一边温柔地问。

“老婆,他没事,他就是装——”

梁政蹙起眉心,还没说完话,就被奶声奶气的一声泪嗝给打断了。

“妈妈,陌陌是坏孩子,陌陌对不起妈妈,陌陌、陌陌为了航嗝航母……拼图,把妈妈卖了……”呜哇哇的大哭声,梁陌上气不接下气,闭着眼睛淌眼泪,一边擦一边嚎,“陌陌是坏小孩,妈妈不要讨厌陌陌,陌陌最、最喜欢妈妈了……”

小孩哭着说话像囫囵吞枣,逻辑也有些不清楚,但稍微思考一下,也不难听明白陌陌说的什么意思。

……陌陌为了航嗝航母……拼图,把妈妈卖了……

……爸爸答应你明天航母拼图就到了,怎么会食言呢?

一想明白了前后关键,严素不由怨恼,扭头横了眼梁政,拍了拍陌陌的背,温柔哄着:“陌陌不哭,妈妈怎么会讨厌陌陌呢。妈妈最爱陌陌了。陌陌这么喜欢拼图,妈妈明天晚上陪陌陌一起拼好不好?”

严素说着话,抱着儿子,转身走进儿子的房间,反手将门关上,连一个眼神也没留给门外的男人。

等梁政反应过来,瞧见的就是门缝合上的刹那,臭小子趴在他老婆肩头,鹿眼湿亮亮,小手勾住严素脖子,极其嚣张地对他露出乳牙一笑。

像个奸计得逞的小恶魔。

哪里有半点之前内疚委屈的小可怜样。

气得梁政磨牙,上前敲门,委屈唤道:“阿素,你别被这臭小子骗了,他就是故意卖可怜,针对我的!刚刚他还嚣张地对我笑来着……老婆,你先开开门好不好?”

梁陌的儿童房里,严素靠着床头坐,听了门外梁政的话,侧头看向儿子,就看见一双盈满泪的黑白大眼睛,小嘴抿得紧紧的,压着唇珠,仰头望着她,哪里是能嚣张笑的模样,分明是委屈了还不敢表现出委屈的可怜样子。

更让人心疼的是,听见门外爸爸的诋毁,陌陌还怯怯地问妈妈:“妈妈,爸爸是不是……生陌陌的气了?陌陌是不是被爸爸讨厌了……”

泪珠挂在了睫毛尖,摇摇欲坠。

严素瞧得实在心疼,低头亲了亲陌陌额头,拇指揩去挂在睫尖的眼泪,轻声哄说:“怎么会呢,陌陌这么乖,怎么会被讨厌。来,妈妈给陌陌讲故事……”

无视掉门外男人的控诉,严素翻开腿上的故事绘本,一手轻拍着儿子的小肩膀,温言细语地说起了故事。

夜深了,街上少了车。

梁陌的儿童房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梁政借着门外走廊的光,走到床边蹲下,瞧着床上呼吸声浅缓,已经入睡的母子俩儿,闷闷地瘪了瘪嘴。

先是瞪一眼窝在严素臂弯里的臭小子,随后伸出两指捏了捏严素耳垂,梁政憋屈极了:“有了儿子忘了老公!看我等下怎么罚你!”

自己生了会儿闷气,无奈叹息一声,梁政起身弯腰,给臭小子裹严实了被子,再轻手轻脚打横抱起严素,转身,慢慢走出儿子的房间,抱着老婆回房。

主卧里只开了盏床前灯,昏黄的光线朦胧。

严素是被吻醒的,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身上很重,像是被什么压着。

还没瞧清身上的人,就先听见梁政的声音:“……醒了?”

严素云里雾里,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偏头想去摸手机,手刚伸出去又被捉了回来。

“要找什么?老公帮你。”

眨了眨眼,推了推梁政的肩,严素哑着嗓音问:“几点了?”

一声轻佻的笑,男人碰上了她耳垂,充满蛊惑的声音贴耳钻入:“还早呢。”

肌肤生起战栗,严素有些不舒服,扭头躲他呼吸间的气息,不经意瞧见了漆黑的窗帘,迷迷糊糊,又问说:“……还没天亮?”

原来她没睡多久吗?还以为已经睡过一晚上了。

梁政闻言,又是一叠声的轻笑,压着严素的胸腔震动不停。

震得严素一阵不适,扭着身子,抵住他胸口推拒:“你做什么,大晚上不睡觉,你压着我干嘛?”

“大晚上不睡觉,我压着你干嘛?”

梁政用暧昧的语气重复她的话,还一边笑,一边亲吻她唇,亲一下退一点,再亲上去又退一点,极尽所能地撩拨。

严素双颊霎时漫上热。

“老婆,你当着我的面,抱其他男人进房。”

愣了下,严素气结:“那是你儿子!”

“我儿子就不是男的了?”

“……”能不这么不要脸吗?

严素无奈了,气鼓鼓地瞪他。

压着人,梁政被瞪了也不为所动,还猖獗地用力咬了口她嘴唇,松开,瞧见了牙印,眸光又一深:“我说他故意卖可怜,针对我,你还不信我。”

“陌陌才三岁!”捶了下他胸口,严素气恼地辩驳。

哪有三岁的孩子就那么鬼机灵的,污蔑人也要讲基本法啊?!

捉住她手,梁政不以为意反驳道:“三岁怎么了?他老子三岁的时候就是这样整他爷爷的!”

严素:“……”

这话有点拐弯,严素稍微想了下。

想明白了,又是一拳想砸他身上,却无奈被他捉住了手,摁在头顶,动弹不得,气得严素甚至想拿头撞他,最后却也只是无奈叹声气。

“梁政!”

“嗯?”

“你要点脸……”

都当爸爸的人了,能不能不这么熊?明明在外人面前也不是这样的,怎么在她面前就惯性耍流氓耍无赖?!

梁政一声笑,拿唇去蹭严素脸颊,最后贴着她耳畔,哑着声说:“我要是真不要脸,你现在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啊,老婆……”

过分狎昵的语气,听得严素猛一阵心慌,再想说什么已经被封住嘴。

不知过了多久,脑子有些缺氧了,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梁政问了句:“老婆,你明天休假对不对?”

缺氧的情况下,思路不算清晰,严素软绵绵地“嗯”了声,有些询问的意思,不懂他为什么这么问。

十指被分开,男人的长指嵌入,热息在耳后撩拨,富有磁性的嗓音微哑带喘,含着笑蛊惑问:“既然休假的话,那明天睡觉的时间多,今晚陪我,嗯?”

“……”严素微微蹙眉,还没来得及思考陪什么,嵌入她指缝的长指猛一收合,与她十指牢牢扣上,一吻落她侧脸上,听他喉音暗哑,霸道地说,“就这么决定了。”

尾音一落,热吻袭上,掀起一室浪潮。

-

翌日,严素睡到了午后,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

她浑身酸乏地起身,冲了个澡,清清爽爽地走出卧室,就听见玩具房里传来些声响,循声走过去,站在门口,往里一瞧,便见父子俩儿面对面坐地毯上,中间一个已见雏形的航母模型。

两父子配合得还挺默契,可奇怪的是,两人拼了半天,谁也不见说话。

严素懒懒地往门上一靠,心里古怪又好奇,也不出声,就这么笑望着屋内两父子玩。

梁陌似乎很有天赋,速度几乎不逊色梁政,正确率还很高,不过偶尔也会拿着块拼图,瞅着模型蹙起小眉头,不知道应该放哪儿,这时候,对面的梁政就会嗤笑一声,伸出长指点了点某个缺口。

梁陌往他指的地方一瞧,便能豁然开朗,可随后又一瘪嘴,瞪了眼对面的爸爸,似乎不高兴被提醒,小脸上满是不甘心,可手上动作却老实,伸了过去,将拼图拼上。

靠在门口的严素,一会儿瞧瞧儿子不甘心的小脸,一会儿望望梁政嘚瑟的笑脸,一时没能忍住,噗一声笑了。

她这一声笑,立即引起屋内两父子的注意,齐齐回头望来。

玩具房两扇窗半开,吹进轻柔的风,光芒柔和笼在一大一小、模样肖似的两个男人身上。

小的那个笑容一绽,又奶又甜地喊:“妈妈!”

大的那个脸上笑容一扬又一滞,略略沉着脸起身,朝她走来,责备道:“睡糊涂了?鞋都不穿。”

他一把将她抱起,直接走回房,把人放床上,蹲下给她套上鞋,再起身弯腰,双手撑她身侧,亲了下她嘴,有他们新买的牙膏茉莉花香味。

“饿了吧,先下去吃点东西?”

严素:“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

“休假半天,陪你吃完午饭就去。”

梁政视线飘到她锁骨上的吻痕,鲜艳欲滴的颜色,漂亮极了,勾起薄唇,指尖碰上去,抚了抚,又给她拉拢睡袍领子,遮掩好春色。

严素双手勾上他脖子,好笑地说:“是担心我会起得晚,不放心陌陌一个人,才休假半天的吧?”

看着仿佛跟儿子有深仇大恨似的,实际上却也是很关心陌陌。

口是心非的男人。

严素抿唇忍笑。

梁政没好气地屈指刮了下她鼻尖:“他要不是你生的,你看我放不放心他一个人。”

被像小孩一样刮鼻子,严素不耐烦,偏脑袋躲他。

梁政得寸进尺,一膝跪上床,把人抱住就要强吻。

这时候,卧室外探出一颗小脑袋,梁陌小手扣着门框,怯怯地出声:“妈妈,你要和陌陌玩拼图吗?陌陌有好多地方都不会……”

“啧”一声,梁政回头,阴着脸望向门口那团小奶包。

真当他不揍儿子的是吧?

严素瞧着这父子俩儿不对盘的模样,一笑,双手从梁政颈后松开,可还没放下,又被他抓住,两条细胳膊强行搭在他肩头,不准她收回。

梁政又回头看向严素,俯身抵着她额,眼底幽怨四起,闷声控诉道:“他就是故意的!”

成天打搅爸爸妈妈恩爱,这种儿子,不要也罢!

梁政心里气得磨牙,面上却还是维持受委屈样博同情。

严素稍稍侧目,想越过梁政肩头,看眼门口的陌陌,可才瞧见抹衣角,又被梁政一挪上身挡完了。

重新对上梁政眉眼耷拉的俊脸,严素气得直想揉他,深吸口气,平复情绪,她拿额头撞了他一下,压低声笑:“跟儿子争风吃醋,害不害臊啊你。”

“不害臊。”梁政回得义正言辞,“跟情敌争风吃醋,害什么臊,多正常。”

严素:“……”

龇了龇牙,想咬他。

最后又忍不住一笑,凑上去亲了下他嘴角,柔声哄着。

“我饿了,陪我下去吃午饭吧。”

眼里晕开笑,梁政挑了下眉,又忍住:“叫声好听的。”

严素嘴角一抽,想捶这个得寸进尺的无赖,末了还是不得不妥协,声压得更低,红了脸,娇娇一声,“老公……”

梁政抿着薄唇,却再也抑制不住上翘的嘴角,“嗯”了声,一把将人抱起,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乖老婆,老公这就抱你下去,把你喂饱。”

心口突的一下。

好好的话,怎么让他一说,就这么让人浮想联翩?

严素又羞又气,红着脸,捏拳就在他心口捶了下。

梁陌见爸爸抱着妈妈出来了,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奈何爸爸腿长,他腿短,跟了几步就被落下,不得不小跑才能追上去。

小嘴巴抿着,小手摆着,觍着小肚子,像只憨憨的小企鹅。

把老婆放在椅子上坐好,让阿姨把厨房温着的饭菜端上桌,梁政拉开椅子,直接就在严素身旁坐下。

梁陌跑到位了,站在餐桌前喘了两口气,一瞧妈妈旁边一个位置已经被爸爸占领,扭头瞧去另一边,无奈还是人太矮,椅子面都快到他额头了。

举起自己又短又肉的小手手,觉得爬是肯定爬不上去的,就算爬上去了,那姿势也一定不好看,肯定要让臭爸爸看笑话。

小男子汉能屈能伸,更何况是对妈妈,就更没什么所谓了。

转身面对妈妈,扬起小脑袋,眨巴着大眼睛,梁陌奶声奶气地喊:“妈妈,我坐上不去......”

严素回头,一笑就准备把陌陌抱到自己怀里坐,哪想手刚抬起来,连儿子的衣服都没碰着,自己就忽的腾空了。

惊得她低呼一声,等回神,已经坐在了梁政腿上。

阿姨刚把温着的饭菜端上来,就见先生抱着夫人,小少爷隔了张椅子,望着相拥在一起的父母,气呼呼地站着。

阿姨微微一讶,又顿时觉得好笑。不过她可不敢笑雇主,只能憋着,然后就听先生吩咐她把小少爷抱上椅子坐。

等梁陌被阿姨抱上椅子坐稳了,一抬头准备叫妈妈,就看见爸爸一手搂着妈妈的腰,一手执筷子夹菜送到妈妈嘴边,腻歪的,仿佛旁边没他这个小人!

当着儿子的面,被丈夫抱着喂饭,严素羞到极点,气得都想家暴了。

红着脸,瞪住梁政,严素低声斥喊:“梁政!”

“叫老公名字做什么?乖乖吃饭。”拍了拍她大腿,梁政像在教育孩子,“别闹,吃饭都不安生,刚刚陌陌吃饭都比你听话。儿子看着呢,树个好榜样,张嘴。”

“……”你还知道儿子看着呢?!

气得严素差点忘了呼吸,一张脸憋成酡红色。

“怎么了?生气了?好好好,我的错,老公的错,不该凶你的。”放下筷子,抱着人又拍又摇,仿佛真当成了小丫头哄,梁政低声下气说,“乖乖吃饭好不好?你饿坏了肚子,老公心疼……”

严素脸红得能滴血,嘴角抽着,半天没能从男人不要脸的话里反应过来。

旁边椅子上端坐着的梁陌,望见爸爸这一番操作,小肩膀一抖,连带着整个小身板都颤了颤。

太恶心了,爸爸太恶心了。

居然当着他这个小朋友的面这样哄老婆,实在是太恶心人了。

算了算了,他还是去玩他的拼图吧,再待下去,还没整到爸爸,他就要先被爸爸给恶心死了。

梁陌嘴角往下耷拉,一脸的嫌弃,顺溜地从椅子上滑下去,一声没吭,蹦跶蹦跶地跑上了楼。

梁政搂着老婆,余光瞥见儿子如他所愿跑了,嘴角一扬,回头就在严素嘴上猛地一吻,吧唧一声还贼响。

严素一愣,脸上红艳得都能开花了,等被他亲完,回过神,当即一拳头砸在梁政胸口。

梁政配合地唔了一声叫痛,倒在严素身上,碰瓷佯装起不来。

流氓!

无赖!

严素烦得很,用力推他肩:“起来!你不是还要去公司吗?”

“如果老婆需要,我也可以留在家,不去的。”

从严素怀里抬头,梁政觍着笑脸说。

严素:“你还是去吧。”你留下,我才烦呢。

没从老婆口里听出一丝留恋,梁政不高兴了。

把人紧紧一抱,摇晃着耍赖,他说:“这么不待见我,难道我昨晚表现得不够好,不够尽心尽力吗,嗯?那我争取今晚上——”

话没说完,嘴给捂住了。

严素真是怕了他了,水盈盈的杏眼横他一眼,见他一挑眉,心口又颤颠颠怪怕的,缓了脸色,亲一下他脸颊,身子朝他怀里靠,贴他耳畔,羞蛮地低语了一声。

“老公,别闹了,你好好去公司,我晚上给你做饭好不好?”

梁政最喜欢听她贴耳唤他老公,女人嗓音细细,入耳酥麻,多硬的心都要被唤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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