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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犬少爷x温雅大夫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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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水而来的小丫鬟看见这一幕, 不禁脸上一红, 匆匆低下头。虽然这些日子里有些下人说二少爷和二少夫人其实并不恩爱, 平日夜里二少爷会与二少夫人分房睡,这些话下人们听进耳朵里,也不敢乱言。如今也算是破了传言,这二少爷与二少夫人如此恩爱,郎才女貌,又怎会不合呢……

瞧见小丫鬟进来了, 林铭也松开怀里的人儿,有些留恋。陈楚岚稍有不自在,毕竟这亲密之举很少有,心里很乱。

过了一会儿,婉儿提着药箱赶了过来,林铭受伤时只是匆匆包扎, 如今一往返,也该到了换药的时候了。

见状, 陈楚岚顺手要去接药箱, 这里只有一位大夫, 便是她自己, 处理伤口时也能查看,免得日后溃脓出现炎症。

可谁曾想那丫鬟婉儿往后退了一步,微微欠身道:“二少夫人,这事还是让我们下人去做吧。”

这时林铭也察觉陈楚岚脸色有些不太好,勾唇笑得温和, “这里有婉儿就行了,夫人先去歇息吧。”

陈楚岚眉间不经意蹙起,先抛开自己医者身份不说,林铭可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哪儿有夫君受伤更药,夫人还要避嫌的道理?

她流转眼眸瞧了林铭与婉儿一眼,胸口不知为何有些闷,一种异样的感觉蔓延开,旋而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婉儿向后看了一眼,对着旁边站着的小丫鬟道:“这里没你事了,先回去吧。”

那小丫鬟大气也不敢出,低着头便匆匆离去。

“少爷,看样子少夫人她生气了……”

婉儿也是有苦说不出,作为一个被二夫人深信的下人,她知道许多人不知道的事,例如这二少爷,虽然扮上男装英俊潇洒,可她却深知这二少爷实际是二小姐。不仅要守口如瓶,还要面对二少夫人的打量。

林铭苦笑不迭,“总不能真让她更药吧……”

换药这事岂不说要褪下上衣才能做,伤着的地方又有些尴尬,往下压一压便能瞧见胸口,若是让陈楚岚看见自己被包裹着的胸口,届时总不能说是受伤了吧?还是保险为妙。

待换药之后,林铭还有事去镖局忙,此次运镖虽然路遇劫镖,可还是全身而退,将银镖完本送到地点。

那五名蒙面客也是最近才名声鹊起的江湖人士,专门截取镖银,以偷盗为业。许多镖局想要花重金聘请,他们却不为所动。

此番出行遇上这群蒙面客,也算是倒霉了,若非随行镖客都是有经验的老手,怕是得人财两空。

陈楚岚发觉嫁入林家之后,这日子便过的无聊起来,这怕就是人们说的空享福了,想想以往此时,自己不是在医馆,就是在田野森林里挖些药草。

而如今穿着锦衣绸缎坐在着四方院子里,唯一能吸引注意的便只有手中书卷。

“二少夫人,兔耳风这味药,在下有些不懂,可否请二少夫人讲解讲解?”

忽然,身后传来刘思邈的声音,陈楚岚回头看去,瞧他手里正拿着一本书,粗略扫了一眼封面,是关于药草方面的书籍。

徐家家道中落之后便四分五裂,这日子过得最好的怕就是徐朝清一人,这么些年也就找着妹妹一人。

这刘思邈便是徐朝清的外甥,脸庞看上去稍显稚嫩,想必也是不过十五六。先前陈楚岚听过一耳朵,说这孩子是个不可多得的学医天才,想去当御医,此次前来也是为了学习。

林老爷子也是通情达理之人,便让这刘思邈也住了进来,免得让外人说闲话,对外也就称外聘大夫。

“哪里?”

这段日子在医馆,陈楚岚也见识过刘思邈的学识,

确实要比寻常人家的孩子聪明许多,一点就通,而且也已经有了一年诊断经验,对此医馆上的事也很轻易便能上手。

只不过他之前所待的地方始终有些落后,一些复杂点的方子或不常见的草药是完全没有见过。陈楚岚深知学医难处,便尽量帮助刘思邈,有问必答。

“这兔耳风并不是常用药,长于林缘或湿阴之地,距地面足有百丈。治跌打损伤,但有其他疗效更好的草药代替,很少用到。”

陈楚岚细细从记忆力寻找到这味药,按照自己意识中给刘思邈讲了一遍,一抬眸,发觉对方正盯着自己瞧。

刘思邈瞬间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陈楚岚眉头不经意蹙起,觉着有些奇怪,可对方是个十几的孩子,便也没多想。

接着陈楚岚又给刘思邈答了些问题,多半提出的药都是不常见也不常用的,若非她常阅书卷,怕是也不了解,答不上来。

“今儿便到此吧。”

瞧了瞧太阳,陈楚岚觉着也有些乏累,便收起桌上带出来的书卷,准备回屋歇息。

见状,刘思邈一脸扭捏腼腆,仿佛有何难以启齿之事一般,喊住陈楚岚,“二少夫人,那个…日后若是没人,我能唤您陈大夫吗?”

陈楚岚微微低眉,若说在医馆,的确不好一口一个“二少夫人”让病人听了难免会有隔阂。

“可以。”

说罢,陈楚岚起身,离开后院。

刘思邈的目光直直的瞧着二少夫人离开的方向,少年清澈的眼眸中有着与这个年纪不符的炽热,直到那抹身影完全消失,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眼眸。

林铭直到傍晚才归家,跟今日走镖的兄弟们一同喝酒,等发觉时夜已深。走到卧房门前,轻轻推了推门,发觉已被锁死,她微微叹息一声,心中有些复杂。

也确实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睡书房,陈楚岚将自己关在门外也是情理之中,就是不知她是为今日更药之事生气还是其他。

“夫人……”

轻唤一声,并未得到回应,想必也以入睡了罢,如此想着,林铭也收回手,往书房方向走去。

陈楚岚瞧着月光映出门外的人影,想也不想便轻哼一声,翻了个身背朝门,不去搭理。事已至此,那自己不如当一回悍妇,不想进来便别进好了。

直到房门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陈楚岚才迟疑着回头瞧了一眼。

真走了?

意识到林铭真的离开,瞧着那空落落的房门,不知为何一股失落感涌上心头,陈楚岚再度回身,将被褥收了收紧。

一声夫人唤的如此委屈可怜,错的难道是她自己不成?

怕被人看去说了闲话,林铭便起的比鸡都早,赶在打鸣之前便开始晨练。

往往等下人醒了,她也晨练完毕。

有时她也恨自己,为何生来不是男儿身,若是那样,也便没有这些琐碎事儿了。

正当林铭想的出神,身后屋门被打开,陈楚岚已然更好衣缓缓走出。

两人瞧见彼此,眼神皆是一滞,陈楚岚率先将目光挪移开,望了望天上飞着的雀儿,如今天气也是越来越凉,从屋里出来令她不由一颤,不禁搓了搓双手。

恰好林铭想起一件事,合上剑,走近便看见陈楚岚在搓揉着双手,心中一动,手朝着衣裳蹭去汗液,旋而包裹住陈楚岚的双手。

“这天也逐渐转凉,夫人要注意身子。”

也不知是她自己刚晨练过的缘故,陈楚岚的手格外的凉,这么攥着,十分舒服。

陈楚岚感受到林铭

的温度,从手背传来,只是这一处,便令她没觉得那么冷,她从未与男子如此亲密接触,林铭是第一个,不同与她自己的手,林铭手上有一层厚厚的老茧,想必也是习武留下。

曾几何时,陈楚岚觉得习武之人,都是很鲁莽粗犷之辈,他们没有细腻的心思,可眼前的林铭,她的夫君,却与那些人不同,心思细腻,个性温和,从不将自己一身武力当做欺人资本。懂得经商之道,也可运镖压货。

也难怪这样的人会成为众人仰慕的对象。

陈楚岚瞧着林铭低垂的眼眸,眼中涌荡着关怀之意,让旁人瞧了去,无疑又是感叹上一句。可她却迷惑不解,猜不透也想不懂。

她这夫君究竟哪般是真,哪般是假?

陈楚岚心中叹息,不留声色的抽回被抓着的双手,“…这些冰冷又算如何,夜里可要更冰凉。”

“……夫人说的倒也没错。”

林铭傻傻还未听出陈楚岚言外之意,应和一句便瞧见陈楚岚气不打一出来的白了自己一眼,转身离去,留下她一人定在原地,面露惑色。

平日里林铭不仅要习武,甚至还要去上林岩之请来师傅的课,诗词歌赋更不用提,全当闲情逸致,作为林岩之唯二的儿子,林铭身上背负了很多东西,连同大哥的份一起。

偶尔能偷上一会儿懒,便已是难得。

她也怕陈楚岚平日里在家无趣,便刻意命人做了书架,收集了很多书放在房内,甚至将整面墙都填充了满。

“婉儿,若你在不知情时嫁给女子,发觉真相后,会怎样做?”

林铭这些日也是被这事困的有些不知该怎么办了,唯一能诉说的对象也只有婉儿一人。

瞅着林铭愁眉不展的,婉儿细细瞧了瞧自家二少爷道:“少爷,您不差。”

这话婉儿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毕竟她一个人的观点也不能代表陈楚岚,只能按照自己内心想法来这么回。

或许是她婉儿早已经得知少爷女子身份,习惯这副样子,换位思考一下,她反倒觉得没什么。

别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家二少爷比任何男子都要作为夫君,那自然极好,可日后得知真身,那怕是要纠结上一阵子。

不为别的,而是那颗已经喜欢上的心,却要面临接受另一个事实的纠结。

听后,林铭觉得婉儿像是没回答,摇头也作罢,从商铺回来的她准备回去见见陈楚岚。

这些日陈楚岚待她的态度也冷淡了许多,这些都是林铭已经预料到,做这些都是无奈之举,可自己又不想让陈楚岚讨厌,便又处处待她好。

这么一来二去,两个人都陷入漩涡轮回。

“陈姐姐。”

刚走到后院,林铭就听见从里面传出一声“陈姐姐”细听是个男声,林铭正困惑家里何时来了弟弟,渡步进去便瞧见刘思邈站在陈楚岚身边。

两人也瞧见林铭进来,刘思邈有些避忌的下意识往后撤了一步,而陈楚岚只是看了她一眼,也没言语,继续帮刘思邈讲书上的知识。

见陈楚岚没反应,刘思邈有些顾忌的瞧了林铭一眼,听着陈楚岚讲完。

大约是因为那一声陈姐姐,林铭胸口说不上来的堵塞,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在慢慢凝结,瞧着那十五六的孩子不禁也有些来气。

这二字,本该是她唤的!

婉儿站在林铭身后,很清楚的看到自家少爷拳头紧握,仿佛下一刻便会朝着那刘思邈脸上揍上去。

想必陈楚岚也是要气气林铭,成亲便落得空房下场,心中郁结,不气不

痛快。

足足半刻钟,陈楚岚才讲完,刘思邈这才如释负重的拿着书仓皇而逃。

方才他虽听着陈楚岚讲解,可注意力却始终在身后的林铭身上,总感觉有一股无形的杀气在逼近自己,让他这半刻钟也不曾听进去什么。

“……夫人讲完了?”

林铭低沉着眉头,看着刘思邈离开这才上前。

陈楚岚不动如山,翻开手里的书卷道:“让夫君久等了。”

话虽如此,陈楚岚却毫无离开的意思,说完便细细品读,把林铭一人撂在一旁。

“外头凉,还是回屋看吧。”

闻的林铭这句话,陈楚岚“啪”的将书合上,旋而勾起唇角,笑容柔和,淡淡道:“不劳夫君担忧。”说罢旋而起身,从林铭身边走了过去。

等陈楚岚离开,林铭坐在石凳上,觉着也有些憋屈,一拳砸在石桌上,盯着远处的树模样有几分委屈和无辜。

婉儿在身后瞧着,不由得叹息,也不敢多言,这两人倒还真像夫妻,醋坛子都翻了一地……

本该离去的刘思邈蜷缩在墙后听了一会儿,瞧见陈楚岚走出来便往里躲了躲,回想着二人的谈话,不由得露出笑容

,“原来这两人并不像看上去那么和睦……”

经过这一插曲,林铭与陈楚岚也有半日未曾再碰面,一直到夜晚用饭之际。林铭的大哥林冕诚大约也是得知二弟成亲的消息,不知道从哪儿赶了回来,想要看看弟媳。

说道这林冕诚,大约是林家最为顽固恶劣之人,仗着一身武功不干正事,跑去出闯荡江湖,有事长达一年都不曾归家,更是林岩之口中的不孝子,纨绔子弟。曾经有家室,是林老爷子承诺的婚姻,俗话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林冕诚也没拒绝,娶是娶了,不过一并娶了两房妾室,不过几月,便将三人一并休了。

可谓也成了这镇子上名声响亮的一号人物。

虽然这林冕诚在他人口中口碑极差,是个性子喜怒无常的怪人,可林铭却意外很敬重这位大哥。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却十分清楚,自己这大哥可不像别人口中那样,反倒很有自己想法。

自幼林冕诚便于林铭讲过,日后成年,定要一人闯荡江湖,还许下诺言,让林铭继承家业,不要将自己束缚在林家。

由此,年纪尚小的林铭答应下这件事,到如今也确实无法脱身,甚至也有些开始向往大哥林冕诚可以自由自在。

林冕诚回来,有人欢喜有人愁,尤其是林岩之,瞧见林冕诚便没好脸色,而生母徐朝清见自己儿子回来,自然是万分欢喜。

林冕诚瞧见站在林铭身边的陈楚岚,不由得上前两步,细细瞧了瞧,“这位便是弟妹了?”

陈楚岚看了林铭一眼,唤了声“兄长”也瞧了瞧这林家大少爷,先前她也听起过林冕诚,却不曾见过,本以为是与林铭相像的男子,如此一见截然不同。

皮肤黝黑,散发出的气场令人感觉复杂,就好像在外饱受风霜,经历许多事一般。而林铭,眼眸清澈,始终带着一副纯净的模样,同为习武,却自带一股儒雅之气,到不像个习武之人,更像个饱读诗书的翩翩公子。

约莫是在江湖闯荡的缘故,林冕诚说起话来毫不顾忌,拍着林铭的肩膀就道:“我弟好福气!竟娶了这么漂亮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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