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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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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外恶心的皱起眉头,他问道:“他为何这么轻易就死了?”

雁书归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武索庸回忆起当年的场面,不屑道:“这妖祟作恶多端,当年走火入魔,与我们十七峰抗衡之时,爆体吐血不止,最后如同疯子般生生的剜出了自己的灵丹。”

“灵丹已去,难怪这些妖祟可以这么轻而易举的吃了他。”龙山外想到当年雁书归入妖界取血石之事,他问道,“师哥,你当年所取的血石,就是他的灵丹么?”

武索庸心下一惊,他忙道:“等等!!灵丹,血石?”

龙山外道:“既然他灵丹出体,想必各大峰主必会想方设法毁了他的灵丹,为何还会让他流落在妖界?”

武索庸道:“当年广思淼与其父广步宿乃是十七峰首位,其父更是十七峰德高望重之辈,深受众人敬仰,因他俩灵力刚好可压制灵丹之力,便由他二人一手销毁,我们皆去清扫妖界余孽。但事情却不如我们预料的那般,他二人后来被灵丹所伤,待我们赶去广步宿已死,广思淼重伤,而那颗灵丹便与那座炎曦山融为一体。”武索庸顿了顿又道,“灵丹里曾有那妖尊吞噬的十二妖神灵体,也便由此放了出来。好在灵丹对他们有诅咒在先,他们无法逃离炎曦山也不能靠近灵丹,如此制衡,勉强让我们放下心来继续消除余孽。”

“不过那颗石头……却不见踪影!”武索庸瞪大眼睛道,“当时有人猜测,那颗石头是被灵丹吞没,两者合二为一。”

“那个人是谁?”雁书归问道。

武索庸惊道:“是……广思淼!”

雁书归抵住下巴缓缓道来:“我若没猜错,那时广思淼就已经被掉包了。不死物并没有死,他寄生在了广思淼的身上,而他非三界之物,你们并不能洞悉他的气息。”

“不过……如今为何能识得他一身妖气?”龙山外有所疑虑。

雁书归揣测道:“想来这妖气乃是他这么多年从别的妖物身上汲取的,这妖气自带凶煞,他如今堕入鬼道,妖气想来是满足不了他了。”

就在说话间,一阵阴森的冷笑传来:“呵呵呵呵…………”

武索庸当下听出了这声音的主人是谁:“广思淼!你给我滚出来,有种你不要躲着!!!”

广思淼笑道:“武索庸,你当真是个废物,连这须弥世界都出不来,还想着我出来见你呢?你痴人说梦呢!”

武索庸此人极易被激怒,加之一天一夜没有休息睡觉,两眼赤红道:“你他娘的,再胡说老子砸烂了你这破地方。”

广思淼冷笑道:“你尽管砸,砸烂了你也出不去。就像当年一样,满门的人死在你面前,你却什么都不能做不了。你的妻子被妖剜了心,你的父亲被妖毁了元神,就便是招魂也不能再见你父亲一面。就连你那天资聪颖的兄弟,也被妖活活打死,你当时在做什么呢?武宗主,你当时的蛮力救得了谁呢?自己都差点搭进去,要我说啊……你就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人!”

“你胡说——你给我滚出来!!!”

武索庸心中一直有道伤,三十三年前,他们武宗还是个大宗,他父亲喜欢他哥哥远比他多,没有缘由,只因他天资不行。资质这东西,无论他怎么努力,他也追不上他哥哥的步伐。他没有那么贪心,他不求继承武宗宗主之位,将武宗发扬光大,他只希望能够成为保护武宗的一份子,哪怕他并没有多出色。

但只要他只要能守护武宗,他便觉得很满足了。后来他娶妻,妻子是个很温柔的女子,从不大声说话也从不对武索庸发脾气,总是温柔的笑着,像是一抹光,照亮了武索庸枯燥的岁月。他是个糙人,从未经历过这样温柔的对待,那段时间许是娶妻了,也许是妻子的影响太大。

他在那时也曾是个温柔宽厚克制脾气的人,见人会带着一张笑脸,会轻轻的说话,也会温柔的关心。他会牵着妻子的手,去看朝阳,也会扶着妻子的腰,去看落日。他一个练武的硬汉,硬生生的变得铁汉柔情,就连他的母亲都说,他如今变了好多,多的有些可爱。

可是这一切,都在妖祟来的那一日消亡。那群妖祟杀光了所有人,他的亲哥哥为了保护他挡在了他的身前,他当时不敢去想,他那怀有身孕的嫂子还远在天边。他一家几十口人,除了他苟延残喘,全部丧生在妖祟的手中。

他的妻子,生生被剜去了心,他看着那颗鲜红还微微跳动的心,那一刻仿佛被剜心的是他。数日后,他被救活。他的嫂子伤心过度,胎死腹中,随之而来的就是嫂子自尽身亡的噩耗。

那年他一个人苍老的不像话,他那时不过只有二十二岁,鬓角就白了……

武索庸有些平庸,当年不少人在他身后嘲笑他人如其名,一无所用。他知晓了,很生气,会闷在屋子里一言不发。生完气,他还是要继续练武。勤能补拙,这是武索庸能做到的唯一一件事,也是他唯一做的最好的一件事。

他拿命去努力,他想要复仇,他想要杀尽所有的妖祟,去为他的妻子,为他一家老小祭奠。很多时候,武宗的晚辈劝他不要那么拼命,武宗上下何必那样严阵以待,严加管理呢?武索庸摇摇头,没有经历伤痛的人,怎么会知道他心里的芥蒂与恐惧。

这些年武索庸的功力不断镇长,他体内的暴戾之气也愈来愈多,他愈来愈易被激怒,嗔怒,或是暴怒,他就像个一点就燃的□□,时时刻刻都有着爆炸的危险。

武索庸此刻便被广思淼所激怒,他举起铁锤不断地像四周砸去,他怒吼道:“你给我滚出来!少他娘的躲着!”

雁书归摇头无奈道:“当真是个蠢货!”

龙山外低声道:“此时莫要再骂了,你可知如何找到镜子出去?”

雁书归道:“我尚且看不出镜子在何处,不过如今广思淼的声音出现,也未必就在我们身旁。”

“我还是去制止武索庸吧。”龙山外看不下去武索庸如此疯癫,便欲上前制止。

殊不知就在此刻,武索庸一记铁锤砸在了一棵老树上,当下天幕碎裂地动山摇,剧烈晃动下龙山外惊道:“莫非他打碎了镜子!?”

雁书归看了看周边情形,抓住龙山外的手道:“没错!”旋即雁书归召出沉影,龙山外与雁书归赶忙踏上了沉影,两人向天幕碎裂的一处强光飞去。武索庸带着铁锤冲了上来,很快超越了龙山外和雁书归,赶在了他们前面。

武索庸此时怒气滔天,双眼赤红如同鲜血染在眼里一般,他狂怒的大吼道:“广思淼,你给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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