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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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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太泉峰, 广思淼便出来迎接,殷切的让龙山外极为不适。广思淼仍旧是一张笑脸, 那么的谦恭有礼,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

当天, 雁书归就被带走了………龙山外无力地看着他的背影, 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广思淼当着他的面亲口宽慰, 说是会好生核查断不会屈打成招,绝不冤屈雁书归。

龙山外被广思淼的人带到了偏殿, 林壑清他们这些天一直都住在这里。他看到林壑清卧在病榻之上,面容憔悴了不少, 花染与兰添忙前忙后的照顾着他。

正在煎药的花染一抬头,正迎上了龙山外失焦的目光, 他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转头对林壑清道:“师尊,小师弟来了。”旋即他将煎好的药递给兰添,他轻声道,“你先给师尊服下,我去看看小师弟。”

龙山外看到他们,鼻尖不由得一酸,直至这一刻他才明白师尊与师哥们对他而言是多么重要, 他这些日子的重压终于能得到纾解, 他红着眼嗫嚅:“师……师哥……”

花染看着他身上带着泥垢与血迹,特地细细看了看龙山外有没有受伤,上下检查完了才放下心来, 他淡淡地叹了一口气:“这几日都去哪里了?大师哥也来了么?”

“师哥被带走了——”龙山外默默地垂下头,睫毛簌簌的抖动,肩膀轻轻耸动起伏着,他眼底的泪光闪烁,花染愣了愣,显然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地伸出手轻轻抱了抱龙山外,顺着龙山外的头发从上至下的轻抚。花染是个冷言冷面的人,他说不出安抚体恤的话,只好摸了摸他委屈的小师弟。

龙山外怕将花染衣服弄脏,只一会儿便往后退开,他用手悄悄拭去眼泪,声音有些沙哑:“师哥,我没事了。”

林壑清用完药,缓缓抬起眸子,对龙山外道:“阿龙……这是怎么了?”

花染带着龙山外走向前,龙山外湿濡着双眼小声道:“师尊,我没事。但是师哥他现在被带走了——”

“没事怎么哭鼻子呢?”林壑清眼中的绀色越发深重,一双手冷的跟冰一样,林壑清伸出手握住龙山外的手,“师尊知道你最懂事,你这几日为你师哥受苦了。书归如今身份不明,又伤了白少主,我们有错在先,如今受罚是合情合理,阿龙你莫要过于担忧了………”

龙山外握紧林壑清的手,“可师尊……师哥如果真的是……妖,他会死吗?除妖卫道,我们一直以来所说的正义,如果印证在师哥身上……我们该……怎么办?”说话间,龙山外的泪水滚下。

他不怕雁书归受罚,他们有错他们承担,但他怕雁书归是妖,是陷入绝境的妖……那他的骄傲和自尊便全都没有了。一个伤人逃窜的妖,即便之前再清白良善,如今也会难逃一死——

林壑清知道龙山外有多担忧雁书归,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龙山外手背,低声温柔道:“书归即便是妖,但他始终是我的徒弟啊……做师尊的,哪有不为徒弟着想,帮徒弟的?”

“师尊你的意思………”龙山外缓缓抬起头,眼里带着惊愕。

难不成他的师尊,要与他们一直以来坚守的正义相抗?

“我有私心的……”林壑清眼神清澈,“且我说过,我会替书归担责,我说话算话,决不食言。”

“我可是个很护犊子的师尊!”林壑清苍白的脸上露出浅浅一笑,不是那么的温润如玉,而是带着一丝顽皮,说出这样任性的话来。

花染和兰添相视一眼,兰添拍了拍龙山外的肩:“我和你二师哥也是有私心的。”

龙山外抬头看了看兰添温暖的笑,又看了看花染眼底好不容易的温柔,他不由

得破涕为笑。他们如今谁都不能依靠,能依靠的也只有彼此了………

兰添为他熬了粥,花染替他拿了干净衣裳,林壑清一直陪着他说话,他如今独占了这全部的善意与温暖,可他的心里并不踏实,因为他的师哥还在那冰冷的牢里,守着盘查……

他曾无数次想过雁书归消失以后的生活,如今看来,这样的生活安逸舒适的可怕,远没有雁书归在时鸡飞狗跳来的痛快。

这样的安逸并没有持续多久,经过一天一夜的盘查,雁书归的身份终于被查明了。他不是人,他是妖。

曾有神鸟唤作金乌,生于海底后飞升上天,一连数只飞升,天空一连出现九个太阳。后羿射日,除去八只金乌。而这些金乌被射下来后,唯有一只存活。他落入深海之中,由神鸟妖化,修行千年化作人形成妖。而这从神族堕落的金乌一族,至此以后便在深海之域生存,他们的领域不断延伸,吞并了原有的妖族,最后金乌一族一统妖界,成为妖界之尊。

而金乌身带神血,不同寻常妖祟。若非妖力打通心脉,便会一生如同常人。雁书归那日在石洞之中,心脉受到石妖一击猛力,震碎原有的脉络,打通了为妖的那一副心脉……

真相一出,诸位峰主皆震愕。三十年前那场纷战,早就灭了全部的金乌族人,为以防万一,他们十七峰众人排查了数月,才确定这金乌族人全部灭尽。就连那妖尊都已自爆身亡,他的那颗心凝成的血石至今还在妖界之中。

这怎会又来一个金乌族人呢?

广思淼率先做起表率,他见到众人都心存疑虑,也不着急,宽慰众人道:“各位峰主,这身份既然查出,那便是当初你我实则,才使他流落到人间。只不过……”广思淼坐在太泉峰的帝子巅上席,忽然站起身道,“他若是之鱼,如今年岁也该三十有余了。可现如今,一个才至二十的男儿,岂不蹊跷?”

花宗来看审的杜昶坐在广思淼身旁,倒对他极其附和,他笑道:“这雁书归不是林散仙带回来的么?当初说的是,除妖途中所捡的孩子,怎么捡的孩子还是金乌族人。林散仙……”杜昶不怀好意的看向下面坐着的林壑清,“你好运气啊,随随便便就能捡到金乌族人,这当真是我今载听得头一宗奇事!”

林壑清面色苍白,还是吃了两副猛药才强打起精神坐在了帝子巅,他知道杜昶如今看着他们的笑话,言语里尽是讥讽,只好不动声色的冷冷回应:“二十年前,两界谷确实是我一人先去,可那时我并未拾到孩子。是后来随诸位峰主回程之时,林间路上所捡到的。杜宗主当初,也是见了这孩子的,还道是我与他的机缘,杜宗主还记得么?”

杜昶面色一改,他方才未细想,只是逞个口舌之快,如今林壑清这么一说,他当真是想起来当初回程途中,林壑清确实是在林间捡的孩子。且当时十七峰中,除了凉景生与广思淼那个时候正巧有事耽误未能到来以外,其余诸峰主也都算是林壑清捡到孩子的见证人。

如今帝子巅除了药宗的凉景生未能到来以外,诸峰主皆在场。武索庸拧着粗眉嚷道:“当时我们也只是见你将妖祟捡了过来,也未见你具体在何地捡到的妖祟,谁知道你是不是在两界谷中一直用冰封之术冻住这妖祟,又趁机借着除妖的名头好将他带出!”

白净憔悴了不少,但仍旧中气十足,他拍着桌子道:“武兄这话说得倒也没错。不过想来林散仙你还想辩解,但即便你与这妖祟的关系摘得一干二净,也改不了——”

“我从未想过摘尽与我徒儿的关系。”白净话未说完,林壑清突然站起来道,“我不过是言述出事实罢了!”

广思淼道貌岸然的笑道:“林峰主莫要生气,几位兄弟如今也是在揣测,并

不是当真。”

龙山外当真是气急了,若非情势所逼,他当真想将那些礼数规矩抛诸脑后,即刻冲上前去,给那虚情假意的广思淼几掌,好看看他真实的面目。

广思淼看似很是为难,他眯起眼苦笑道:“如今诸位都消消气,我们诸峰向来和气,可不能因为今日伤了和气,而且我们现如今商议如何惩治这妖祟才是要事。”

看在广思淼的面子上,白净与武索庸才算没继续刁难,仍是不解气的冷冷地乜了林壑清一眼,俩人不屑的坐了下来。广思淼身旁的杜昶面上不悦,但也讥讽一笑缓缓地坐了下来。

龙山外气的浑身发抖,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一个妖祟,当真是将雁书归厌弃鄙夷至极。他扶着林壑清缓缓坐下,片刻,广思淼接过属下递上的罪状细细看了眼,低头思付了片刻才缓缓站起身。

他拿着罪证一一念来:“妖祟雁书归身份已明,重伤白家少主白弛筠,畏罪潜逃多日,期间打伤武宗门徒七人,又闯入蓬莱仙峰,伤扶若峰峰主凉景生。”广思淼顿了顿看向了林壑清,颇为苦恼,“林峰主,你徒儿这罪行累累,人物证也皆全,我如今——当真为难啊!”

听完广思淼所言,龙山外震惊的双眼睁大,他嘴唇在不由自主的颤抖,双手骨节捏的发白,眼眶慢慢发红。他们岂可胡乱编造,信口雌黄,污蔑他的师哥………

什么罪状,又是什么人物证,他这三日一直都在雁书归身边,他会不知道雁书归做了什么吗?龙山外气的僭越指责:“你胡说!我师哥除了误伤白弛筠,其余罪证从何而来?广峰主,你身为十七峰首位岂能胡言乱语,乱造证据,陷害我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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