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女生小说 > 我和师哥都爱上了师尊 > 第45章 第 45 章

第45章 第 45 章(1/2)

目录

“喂——!雁书归你怎么了!?”

急切的几声呼喊在雨中被冲淡,龙山外不能扔下雁书归在雨中躺着,他看了看四周同样躺着的众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这场雨要下多久。

好在他力气算大,背起雁书归往前方一棵树下去,算是遮住了些雨。旋即他看到不远处有个回廊,下面可放置不少人躲雨。便先将雁书归背了去,旋即取了雁书归身上所带的乾坤袋。

这乾坤袋可纳实体百物,即便是活人也能收纳其中。龙山外又来到云阳废墟之下,用乾坤袋收了众人,带到回廊中再放出来。

龙山外将镇民一个个搬运摆放好,外头仍旧乌云浓卷,骤雨不歇。他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又从狭窄的落脚地慢慢走到雁书归身旁。雁书归靠着一根回廊柱,浑身湿漉漉,一张脸苍白的骇人。

龙山外将手搭在雁书归额头,又烧的烫手。他略沉了沉眼眸,追思回忆间雁书归并热症。他牵起雁书归一只手来,把住脉搏也无脉搏紊乱,一切正常如旧。何来的凭空热症,难不成广思淼给他下蛊了???

想着他当即心头一紧,听花染曾言下蛊之人舌苔发紫,他毫无多想,直接捏住雁书归的嘴,欲强掰开他的上下颌,岂料昏迷的雁书归倒倔了起来,他皱起眉头将头往柱子上靠去,想要逃离龙山外的钳制。

“呃………”阖紧双眸的雁书归喉腔中发出了一声绵长的闷声,龙山外手指微凉雁书归似乎想要那冰凉的温度去缓解高烧的额头,他本能的伸出手抓住龙山外那只手搭在了额头上,才舒展开了眉头,得到一丝安逸陷入沉睡。

龙山外瞪大眼睛,他当下欲抽开手,随着力量往外抽开了一点,但他忽然又停住了手,迟疑着要不要拿开……他向四周张望了一番,全是睡去的人,唯有哗啦的雨声嘈杂,时而能听到几声急促的鸟鸣声,打乱了这原有嘈杂归一的雨声。

………

龙山外静默的站着,他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倚着回廊柱轻轻的用另一只手移开了雁书归那只握的略松了的手,旋即又反过搭在雁书归额上的那只手,将更凉的手背覆在他的额上。就在此时,他那只垂下的手,忽被一只很烫的手抓住。那只手骨节分明很是修长好看,许是太累没有力气,那只手握的并不紧。龙山外只要略微动一动手指,就能将手抽脱开来。

风吹过他湿透了的衣衫,顺着风的方向,他不动声色的别过眼去,望向回廊深处。只见回廊曲曲折折一直宛延到荷塘的竹亭里,看到那竹亭他忽想起来,当年原是来过这里的……

当初林壑清被花染抱回镇长家中,闭门医治了整整一夜一日,龙山外和雁书归等人被拒之门外,他们也足守了一夜一日。

雁书归忧心忡忡的靠着左边的门框打了哈欠,随即带着困意道:“三个时辰前花染说师尊已无大碍,为何到现在还不出来,莫非他是骗我们的?”

龙山外靠着右边的门框揉了揉泛红的眼:“二师哥又不像你谎话连篇,何故要骗我们,静心等待就是了。”

“嗬!小泥鳅,怎么到你嘴里我一无是处?”雁书归咧着嘴微微欠身凑了过来。

龙山外冷着脸,目色冷洌:“呵。我实话实说而已。”

“师弟,错把假话当实话可不是什么好事。”雁书归眯着眼睛,脸已经凑到龙山外面前。他看着龙山外蹙起眉头,接着笑吟吟的道,“指不定你心里就天天念着我的好——”

“啧,你这脾性行径当真像极了咱们常去的那家杏花庄的店家夫人。成日里数落她那相公店家的不是,那眼神就跟你现在的一模一样,冷冰冰的还带着杀气,好生吓人。”雁书归心中盘算打的极好,故意说道龙山外像个女人,以讥讽刺激

他。

龙山外狠狠地剜了雁书归一眼,当真气极了问道:“我像店家夫人,那你像什么!”

“我当然是像那仪表堂堂和善可亲讨人喜欢的相公店——”

“家”字还未出口,雁书归立即住嘴,龙山外听出别的意思来,脸色更是不好,又青又红的很是别扭。只见雁书归慌乱间抿住唇,尴尬的以干笑掩饰,“哈哈哈哈哈………说笑说笑的。”

就在两人尴尬之际,门咔吱一声响了。花染面冷如覆着霜寒,“夫人相公的二位,在屋外吵了一夜一日,累不累?”说着,他抬起手,手指间夹着两枚银针。

龙山外雁书归俩人见此,瞳孔一缩,忙摇手解释。花染冷着眸子道:“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你们是自己走,还是我——”

“我们这就走!!!”龙山外和雁书归见花染唤出别衣,两人不敢在缠留在门外,这挨上一扎,谁扎谁知道有多难受。

两人脚底抹油跑的极快,吹灰间不见踪影,花染正欲合门。月洞门外先是探出了一个脑袋来,随即伸出手里拎着一个的食盒晃了晃,兰添笑的真诚,他见花染未说话赶他走。

便壮着胆子继续走进了院子,走到了花染面前,他微微一笑:“师哥。我煮了小米粥,特地等它凉了些,能够一口喝下才拿过来的。”

“我现在没胃口,我要去医治师……”

花染话还没说完,兰添就已快速打开食盒,端出粥递到他面前,轻声道:“师哥,你这日夜都不吃不喝,你习医术不知道五谷为养么?师尊这还没醒,等他醒了知道你不吃不喝指定会自责难过的。”兰添道理说了一通,最后眨了眨眼笑道,“客官,赏个脸吧,不用打赏的。”

“上哪来的诨话?”花染说完,端起碗饮下了小米粥,粥煮的极香极有风味,普普通通一碗小米粥倒比那些弄得花哨极了的粥还要好喝。他喝完轻轻将碗放进了食盒里,低声道了声谢,旋即合上了门。

兰添挥了挥手跟他道别,他提着食盒走到月洞门处,忽然蹦出两个人影吓他一跳。方才那一幕都被龙山外和雁书归蹲在门角看的清清楚楚,雁书归龇牙咧嘴道:“小添,好本事呀!给二师弟煮粥喝,都不带我们分一杯的!”

龙山外对粥并不关心,他只是好奇问道:“三师哥,二师哥竟没赶你走,还喝了你的粥……难不成你……”

雁书归也疑思了起来,他抵着下巴也思量道:“难不成你……”

兰添心里一紧,拿着食盒的手都有些颤抖,莫非他们……

此刻龙山外与雁书归目光交汇,两人坚定的冲着对方点了点头,似乎有了一致的答案,他俩异口同声:“你煮粥好到二师哥(弟)也馋了?!”

“………”兰添愣了,微愣了半响,他憨笑着挠了挠头,“哈哈哈,约莫是吧?”

雁书归神秘兮兮的拉过兰添,凑在他耳边低声道:“小添商量一下,你教我煮粥好了,我以后也用这招贿、赂染染。”

“什么染染,你小心被二师哥揍!”龙山外靠近听见了雁书归的低语,又小心扯了扯兰添衣袖,特地将兰添请到一旁,离雁书归远点,“三师哥,能不能也教教我。我学会了好……”他其实想说,好孝敬师尊的,但为防着雁书归并未接着说下去。

果不其然雁书归又走了过来,他不怀好意的道:“是不是想问小添要煮粥法子,以后用来讨好师尊!”

“你……”既然被撞破了,龙山外毫不犹豫的反击道,“你不也是么?”

说着俩人又吵了起来,兰添夹在中间很是头疼,劝了半天,可算是将俩人劝消停了。说着又道,“大师哥小师弟,我食盒里还有两碗粥,现在约

莫凉了,我本想方才给你们的……”可你们方才却吵得正欢。

雁书归和龙山外吵累了,又没怎么进食,两人也不嫌凉,谢过兰添直接端起来就喝。喝罢,花染默默地走了出来。他淡淡地道:“现在可以去瞧师尊了,切记,勿要吵他。几日后应是能醒。”

龙山外和雁书归忙不迭的冲了进去,兰添不好再进去,欲等他们瞧过了再去看师尊。他冲花染笑了笑,并不说话。倒是花染说了一句,“粥——还有么?”

且说龙山外和雁书归跑进屋内,看着林壑清憔悴虚弱的模样,俩人的神情都变得凝重。他们至此轮流守在林壑清身边五日,直到第五日晚林壑清苏醒。

龙山外面容略显憔悴,但一看林壑清醒来,喜悦之色溢于言表,他唤道:“师尊醒了!”但又想到唤来了雁书归,指不定又是又哭又撒娇,他可不想雁书归来扰林壑清清静,便忙住了口。

林壑清虚弱的指了指桌上的茶盏,龙山外会意当即去倒茶,刚倒完茶抬起头,雁书归便端着米汤进来了。他震惊的看着醒来的林壑清,欢喜的连汤碗都洒了,他也顾不得,忙冲了上去。正如龙山外所想,当真是又哭又撒娇。

龙山外很是头痛,雁书归在林壑清面前总能像个孩子,还是个装疯卖傻的孩子。在他面前就是的疯子,还是个会咬人的疯子。

林壑清拖着病躯虚弱的哄着雁书归,雁书归当即感动的更是眼花泛滥,他心中一直压抑的话,再也克制不住想要说出口。他期期艾艾道:“师……师尊,其实灵……灵虚洞的事……我……我……”

龙山外一惊,难不成雁书归已经知道了?他赶紧端来茶水,扶着林壑清喝了一起,捏着茶杯慌不择言:“师尊……我要承……承认,灵虚洞那事……我……我……”

林壑清面色惊变,苍白如纸的脸上乍然生出一抹妃色,微微垂下头,密密的长睫投下阴影扑簌的不停。他面带羞赧,龙山外和雁书归心中自当林壑清是为此害羞了,两人“各怀鬼胎”,皆以为身旁之人那日是撞见了这事,但见林壑清未恼又羞赧,若是道破怕是不利于他的病体康健。

俩人正欲都不道破,林壑清轻轻咳了两声,他带着羞愧,声若细丝的道:“为师惭愧,与肃风君之事竟被你二人撞见,既是如此,还请你们替为师保守秘密,勿要声张出去。”

!!?

龙山外懵了,雁书归也懵……林壑清说的话他们怎么听不懂,这碍着肃风君什么事。见二位徒弟懵然的模样,林壑清轻叹一口气,羞红了脸缓缓道:“我打认识肃风君那一日,便对他一见倾心,那一日为师自知莽撞,与他做了不该之事……但情之所动,实难把持……你们不会厌弃为师吧?”

龙山外站不稳身子,他扶着床架心慌极了。雁书归腿脚一瘫软,跪坐在了脚榻上。他们内心齐捣鼓着,定是林壑清记错了!对,一定是林壑清病糊涂了……

龙山外好歹比雁书归镇定些,他鼓足勇气强打起精神问道:“师尊,您是不是记错了……那一日,我们头顶是天池水,我在洞内走着撞见了你,那时见你不仔细,我还问道是谁,你回答的还记得么?”

林壑清寻思了一番,他摇了摇头,确定道:“为师确信那日在洞内只见过肃风君,并未见到你。”

龙山外陷入沉默,他的五指抠着床架,那会是谁,他如何都不敢想……一阵寂静忽被雁书归打破,雁书归讷讷的抬起头看向龙山外道:“师尊!”

龙山外真的站不稳了,他两手扶住床架,瞪大眼睛看着雁书归,雁书归也从木讷中苏醒,两眼瞪得比龙山外的还大。四目交接,那一刻仿佛连呼吸都凝滞了。龙山外那颗慌张跳动的心,那一刻更慌张了。

林壑清不知二人究竟要说什么,也不知他俩到底是看见还是没看见,为何执着于有没有见过自己。当日洞内只有他们四人,撞见也是可能的,可这二个徒弟究竟在说什么呢?

他困惑了半响,终是体力不支歪在了枕头上,雁书归回过神来,面容顿时憔悴了不少,他替林壑清掖了被子,说了约莫是他二人记错了,师尊和肃风君的事他绝不会声张出去。龙山外点了点头,赞同雁书归的话。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