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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的狐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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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言丛露把手机递给她,随后去灶台那儿继续忙碌。

司徒了若看了看微信,发现郑恭也知道她失踪的事,心说应该是言丛露问他情况时告诉他的。依照她对他的了解,他肯定把言丛露骂得狗血淋头,要不是他不知道他在哪儿,估计冲过来跟他打一架都会。

她忙回了一条消息给郑恭,说她到家了,让他放心。并堵上他的嘴,让他什么都不要问,她也不会说,反正她平安的回来就好了。

果不其然,微信轰炸立马来袭。后来直接甩视频过来,但都被司徒了若掐掉了。

“是郑恭吗?”言丛露端着煎好的牛扒过来,问道。

“嗯,他问了我一堆问题,我不想回答。”司徒了若用力点了点头,干脆把网关了,免得郑恭又不依不饶地扔视频,连电话都飞行模式,防止他夺命追魂call。

“先吃东西吧!”言丛露把已经切好的牛扒推到她面前,柔声道。

司徒了若默默吃着这可能是最后一份言丛露为她煎熟切好的牛扒,强迫自己专心品尝美味,不要去想以后。可就在她吃完一半左右,眼泪还是没忍住地流了下来。

她反手把眼泪擦了,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牛扒,想把哭声堵回去。言丛露看她这样迟早把自己噎死,忙伸手捉住她的右手,阻止她继续喂自己。

“想哭就哭吧!不过,先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言丛露看司徒了若放下叉子,知道她不会再吃了,才松开她的手。

司徒了若才舍不得吐出来,她深呼吸了几下,然后慢慢把嘴里的肉咀嚼了吞下去,接着又开始吃盘子里剩下的。直到把盘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吃光了,她才放好叉子,喝了一口手边的温柠檬水,拿湿巾擦了擦嘴和手。这顿饭吃得相当满足和……心酸。

“吃好了?过半个小时再吃水果。”言丛露边说,边起身把餐具收了拿到水槽那儿清洗。

“嗯。”司徒了若侧了个身,让自己可以看到言丛露。她一遍又一遍地打量着他的背影,想把他刻在脑子里。哪怕只是这样跟他在一起吃吃饭,说说话,没有任何肌肤之亲,她都觉得很开心。

可是,她待会儿就要跟他说分手,还酝酿了一堆恶毒的话去伤他的心。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知道言丛露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把真心交给她,她却不得不为了全家的性命而选择亲手撕碎它。她抬起自己的双手,仿佛看到言丛露的心的残骸就在她手里捧着。

她万分舍不得,可是又没有其他办法。如果她是孤儿,她宁愿被毒死也绝不会主动伤害他。但古愉陌拿她一家人的命来要挟她,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只能乖乖就范。对比伤害言丛露,她选择了保护家人。在她看来,人活着,肯定比死了强。

司徒了若看言丛露收拾妥当,在摘围裙了。才控制好嗓音,让它听起来能平静一些地说道:“花狼,我们分手吧!”

言丛露摘围裙的手明显一僵,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他挂好围裙,把手洗净擦干。才旋身来到司徒了若身边,蹲在她跟前,用他憔悴的双眼深深看着她,唇边的胡子因为嘴唇的抖动而跟着颤抖。可即使他极力忍耐,问出来的话还是带着哭腔:“为什么?”

“因为你保护不了我。这次只是被□□,下次可能缺胳膊少腿,再下次……怕是没得就是命了!”司徒了若不由自主地扬高嗓音,她希望言丛露能厌恶她。

“不会有下次了。”言丛露一把抱住司徒了若,在她耳边心疼道。

“花狼,你太善良,也太被动了!最好的防御是进攻,可你空有一身本领,却一直在防守。你保护不了任何你想保护的人,你的母亲,娇娇姐,还有我!你根本不配叫花狼,良良说得没错,你就是一只被人驯化失了野性的哈士奇!”司徒了若没说一句话,自己的心就抽痛一下,她字字句句都直戳他的痛处,可不这么做,难以激怒他。

“阿蝉?”言丛露放开她,震惊地看了她一遍又一遍,他没想到自己真心相待的女人是这么看待他的。

他回想起苗念卿上吊的情景,以及靳娇惨死的样子,心里那个坚守良知的小男孩,被这一切扎得千疮百孔,血流不止。而一直躲在暗处,伺机出逃的野兽,此刻正闪着血红的眸子,露出满嘴獠牙,狰狞地走近他,然后一口一口把小男孩咬下,吃掉……吃饱喝足后,野兽仰头长吼一声,扭过头咧着血盆大口狞笑着。

司徒了若皱着眉头,看言丛露脸上地表情瞬息万变。她没想到自己还有更过分的话还没说,就把他逼成这个样子。就当她要开口问他怎么样时,言丛露突然扯下她的外套,她都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肩膀上一阵刺痛……他,咬了她?!

“花狼?”司徒了若忍着疼,捧着他的头,疑惑地看着他。他这是恨她恨到想把她吃了?他……该不会是病娇男,得不到就毁掉?

“阿蝉,你要跟我分手的理由并不是你怕死,应是有人拿你珍视的人来威胁你,逼你就范。只是,你选择了伤害我来保全他们,这点我理解,但我不接受!你记得,你是我的猎物,我不松口,你是逃不掉的!”言丛露擒着一抹笑,胡须和嘴唇上还沾着司徒了若的血。

“还有,我的真心已经被你亲手杀了,下次再遇到我,可不要爱上我……因为,我会把你的真心一片片凌迟!”言丛露的表情变得跟古愉陌一样冷酷戏谑,这是一个狩猎者才会有的神色。

纵然他说的话很伤她的心,可看到他黑化,司徒了若就放心多了。以后和古家,还有言家那些反对他的人对抗,言丛露能保持这个状态,才有胜算。她已经答应做古愉陌的情人,不用他动手,她的心早就跟凌迟没有二致。

这样的她,又怎么可能再去爱他?以后的命运会如何,她一点底都没有,暂且走一步看一步了。只要大家都还活着,哪怕带着伤痛也不怕,时间会带走一切。

“好,希望你能活到那一天。”司徒了若脸上挂着泪,嘴上却不饶人。她要是有一丝心软,这一切就会功亏一篑。

“哈哈哈哈哈……”言丛露闻言癫狂地笑了许久。

“放心,会让你如愿的!”他的指尖轻拂过司徒了若肩膀上还在流血的齿痕,咬牙道。

“我要搬回去住,可我行动不便,请你帮我……”司徒了若话还没说完,言丛露就起身离开厨房,大致过了一个小时,他回来抱她出门,把她放在大切诺基的副驾驶位,如往常那般为她系好安全带,随后一言不发地开车送她回家。

到了目的地,他把她安顿在沙发上,然后把行李打开,按照她的习惯,放回当初她摆放的位置,还帮她把家重新打扫了一遍。一切收拾妥当,他连再见都没说,关门,走人,留司徒了若一个人在客厅发呆。

“对不起……对不起……”一直忍着没敢大哭的司徒了若,在听到电梯关门声后终于爆发,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而此刻,门外的言丛露沉沉吐了一口气,挺了挺腰板儿,转身从安全通道走楼梯离开。

司徒了若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甚至不晓得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待她醒来,看到坐在她对面的古愉陌,惊讶得双目圆睁。她环顾四周,这是她家没错,可为什么古愉陌会在这里?他怎么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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