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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难求婚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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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郑恭的事告一段落,以及跟言丛露坦诚地沟通后觉得放松,还是已经习惯被言丛露抱着,司徒了若这一晚睡得特别香。直到言丛露亲了亲她的额头,她才醒了过来。

“早安,阿蝉!昨晚睡得好吗?”言丛露摸了摸她的头,笑着问道。

“嗯……好!”她伸了个懒腰,揉了揉眼睛,答道。

“上午我们收拾行李,然后坐地铁去机场。到右河后先去酒店放行李,休息一会儿换个衣服出去吃饭,接着去育音堂听live,结束后回酒店洗漱休息。”言丛露坐在床边,对司徒了若讲了下今天的行程。

“嗯,好!我先洗漱吃早饭。”司徒了若说完,也不管自己没刷牙洗脸,搂过言丛露,对着他毛茸茸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这里也要。”言丛露把嘴凑到司徒了若面前,闭着眼睛等她亲。

“嗯?”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她的吻,倒是觉得唇上一凉。他睁眼一看,司徒了若居然用手机上她的照片亲他,难怪他觉得触感冰凉冷硬。

“阿蝉,皮一下开心吗?”言丛露捉住正准备逃下床的司徒了若,捏了捏她笑得格外灿烂的脸,问道。

“开心,特别开心!呜哇!”她搂着言丛露的脖子,让他凑近自己,大力亲了他的唇一下,“我真的要去洗漱准备吃早饭了,肚子饿!”

“好,我去厨房等你。”言丛露摸了摸她的头,才起身出了房门。

洗漱完毕,司徒了若穿了一套藏蓝色丝绒休闲服,搭配白色帆布鞋,勾勒出她的好身材。言丛露今天穿得是藏蓝格子休闲衬衣,白T和牛仔裤,白色一脚蹬,跟她正好又是情侣装。

“特地穿了这一身?”言丛露端了两笼包子,和两杯豆浆过来。看司徒了若没有坐下,而是等着他发现自己的着装,便配合地问了一句。

“嗯,这很情侣,哈哈哈!”司徒了若不再跟言丛露端着,而是真的放开了做自己。她翻了半天,才把这套衣服找出来,就是为了跟他匹配。

“阿蝉,你的身材真好!我忽然有点不想吃早饭,想吃你了!”言丛露抬起司徒了若的下巴,俯身吻了她一下,笑道。

“你可以想,但我不会让你吃的……嗯,素包子诶,我喜欢!”司徒了若刚才在洗手间洗了手才出来,因此直接拿了个包子咬了一口,香菇油菜馅儿的,早晨吃正好。

“嗯,早点的话清淡一些肠胃比较不遭罪。”言丛露在她对面坐下,喝了一口豆浆道。

“我们一人带一个行李箱,还是两个人共用一个?”司徒了若有一大一小两个行李箱,问一下她才好确定用哪个。

“共用,这样我拖着方便。”言丛露没打算让司徒了若干体力活。

“好的,那就给你这个锻炼臂力的机会吧!”司徒了若得了便宜还卖乖地笑道。

“多谢女王大人!”言丛露闻言先是一笑,随后学着电视里的臣子对司徒了若抱拳致谢。

“我不想做女王大人。”司徒了若跟郑恭在一起的时候,就是女王大人,结果……

“那就做老婆大人……嗯,我喜欢这个称呼!”言丛露兀自点头,对自己给她的称谓很是满意。

“泼你冷水,你的老婆大人姓古。”知道言丛露的心意,司徒了若才敢跟他这样开玩笑。

“在我心里,我只承认你是我的老婆大人。”言丛露收起笑意,严肃道。

“在我没有答应你的求婚之前,我都只是你的女朋友。不管能不能跟你举行婚礼,求婚这个环节都不能少。”司徒了若觉得该有的仪式感还是不能省略的。

“是不是只要我求婚,你就会答应?”言丛露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

“你可别动静太大,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宝渊那里会第一时间知道的。说不定你这里才求婚,我还来不及答应就被暗杀了。”司徒了若说得云淡风轻,就跟别人有危险似的。

“嗯,你的担忧我也考虑到了。你就等着答应嫁给我吧!”言丛露对自己将要进行的求婚仪式很有信心。

“能不能先透露一点,让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司徒了若好奇地问道。

“无可奉告!”说完,言丛露咬了一口包子,不再多言。

二人吃过早点,收拾完行李差不多九点半,打个车到地铁站,在坐地铁到贵宁机场,十一点过完安检,十一点半排队登机。因为去右河不太远,言丛露没有买头等舱。司徒了若也没觉得不妥,高高兴兴地跟他一起窝在经济舱,规规矩矩的人手一本书看着,偶尔说两句话,尽量不打扰别人。

有言丛露在,司徒了若可轻松了,行李都是他拖着的。而且他们都对零食不太感兴趣,因此没有带大包小包的吃的,两个水杯在言丛露的背包里,她只背着一个小胸包放手机证件什么的。

一路上,司徒了若各种明着拍偷着拍言丛露,照片视频都有。言丛露也特别配合的摆pose,他之前当过平面模特,一分钟换几十个动作是基本功。路人都以为言丛露是明星,纷纷被他吸引,也跟着拿起手机拍他。

“唉……留着大胡子都掩盖不了你的魅力,我这一路都快被那些女生嫉妒的眼神扎成蜂窝煤了。”到了酒店,司徒了若直接无力地往床上一倒。之前跟郑恭出去时她也经常觉得脊背发凉,现在跟言丛露在一起,收到的负能量更多。

“我也同样收到了一万点伤害。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感觉都是在扒你的衣服。”言丛露放好行李,脱下背包。也跟着躺下床上,手腿并用的把司徒了若圈住,在她耳边委屈道。

“那么,请你也不要扒我衣服好吗?”司徒了若捉住言丛露正在拉她衣服拉链的手,偏头对他苦笑道。

“阿蝉,今天回来会很晚,明天还要早起,也就现在还有空,你就从了我吧!”言丛露一米八几的个头抱着司徒了若撒娇,差点没把她晃散架了。

“我要是不从呢?”司徒了若拉过手边的被子把自己包裹住,只露出个脑袋笑嘻嘻地问道。

“那就只能用强的了!”言丛露起身,用力抽动被子,司徒了若被惯性带着靠近他,最后被他牢牢锁在怀里一同倒在床上动弹不得,被子则特别助攻得正好盖在他们身上。

言丛露看司徒了若一手死死拽着衣服拉链,一手紧紧攥着裤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但很快,他就挑眉一笑,再用美声唱法唱道:“小兔子乖乖,把手拿开,快点拿开,我要吃你……”

“哈哈哈哈……”成功被他逗乐司徒了若因为发笑揪着衣服的手不禁放松,被言丛露有机可乘地将她双手置于头顶,没法再做抗争。

“这样才乖!”言丛露邪气道,随后三下五除二将司徒了若和自己剥了个精光。

“真是头饿狼……唔……”司徒了若本来还想吐槽,却被言丛露一个吻将唇堵住。

言丛露真不愧是处女座,司徒了若临出门前看了眼床上平整的被子,有点怀疑刚才他们真的有为爱鼓掌吗?分明就是没人睡过的样子。

“怎么了?”言丛露背起自己的胸包,看司徒了若盯着床发呆,脸上浮起一抹坏笑,“要么不去听live,我们继续?”

“走!”司徒了若闻言,果断地打了一个响指,转身开门出了房间。

右河跟浅山都是一线城市,不同的是,右河的本地人很多,浅山基本都是移民。右河有吴侬软语,浅山有各地方言。但不论哪个城市,司徒了若都没有归属感。在这样繁华的大都市,天空被灯光照成了红色,想看星空基本是不可能的。

“阿蝉?”言丛露看司徒了若停下脚步望着天,也跟着她抬头。

“花狼,宝渊的天空也是这样灰蒙蒙的吗?”司徒了若挽着言丛露的手,跟他一边往前走,一边问道。

“宝南的天不是这样的,可以清楚的看到星星。回头我带你去宝南住几天,不过是在乡下,很多东西需要自给自足哦!”言丛露先给司徒了若打个预防针。他在宝南有一个小农场,只是好几年没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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