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惜春辰去,又恐秋色早(1/2)
许编辑回乡已一周有余
那日是如何交谈,如何离开的,他已经记不大清了,留存鲜明的,反而是那一纸箱信件,和空气里始终不绝的花香
虽是年轻,但云集先生显然是个十分有自己决断的,同他说要休息一月,端午后再交新文
于是他就闲坐在桌前,一封一封读着信,好的放进纸箱里,满口胡言乱语的扔在一旁当废纸
[不到最后一刻,我始终无法坚定边先生爱路女士的心,却也始终无法否定他们是不相爱的
像是我同这个故事谈恋爱一样,患得患失,疑是疑对
大约山月指的正是我们这些局外人罢]
他一边看一边感同身受,回过神来又暗暗疑虑,担心写的太好了让先生注意到
犹豫了好一会,他才把它压进纸箱角落
好在先生是从不回复读者信件的,他拆开下一封,边上的信件摞得高过桌挡,摇摇晃晃映在茶杯里的水面上
倒影不见的时候,水面未动半分,信件已只剩下七八封,而日头,已偏西了好一会儿了
他收好桌面,将冷茶一气饮光,茶渣倒出,茶杯洗净倒扣在桌上,抱着剩下几封信下了楼
已近盛夏,天色暗得晚,霞光正好,天边像随手涂抹了一笔油彩。他索性走回去
回去的路是再熟不过了的,先过马路,右行到第二个拐角左转,穿小巷,依旧向左,走二十几步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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