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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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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十五过后, 众人都重新开始了按部就班的日子,与此同时, 京城也发生了一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

当初周边许多村镇灾情严重, 不得不尽快派遣官员前往振灾, 而圣上指派之人,正是户部尚书陈大人陈知文, 半月之后,忽而传来消息, 陈知文贪赃枉法, 将朝廷下发用以振灾的一万两白银据为己有,许多百姓不能及时安置,横死街头。

当时消息传来京城时, 并未有多少人相信, 毕竟户部尚书为人不说两袖清风,但也算光明磊落,还是当今太子妃的父亲,又有何必做这样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 可接下来发生的,却不由他们不信。

一天,陈府陈知文的书房忽而半夜走水,下人们不停歇地扑到天亮,才将之扑灭,可书房已经彻底烧毁,梁架木头被烧的漆黑, 模糊得看不清原先的模样,在残痕断壁中,有人发现了一间暗室,里头码着一排排半人高的木箱,一打开,瞬间流光溢彩刺人眼目,原来里头,是满满一箱子的白银,黄金,珠宝首饰,数量之多,几乎能为边疆战士供给几十年之久。

可陈家世世代代的子弟皆是入朝为官者居多,为商者寥寥可数,如此多的黄金白银、奇珍异宝从何处得来?可想而知。

这消息传播速度之快,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不胫而走,一时之间,陈知文从一个清正廉明、奉公廉洁的好官儿,变成了一个贪污受贿、鱼肉百姓的贪官!

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做一件好事叫赎罪,一个从未有过污点之人,一旦犯错,便是罪无可恕。

陈知文贪污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但事情发生后,皇上也只是召回陈知文,将其关押,尚未按律处理。

世家大族,内部关系复杂,各处势力相互交织,盘根错节,皇上本想延后,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再做决断,但百姓们怨声载道,更为严重的是,百姓甚至呈上了万民书,一致讨伐陈知文。

但皇上依然迟迟未做决断。

早有官员上折明里暗里地言明,希望皇上尽快处理此事,给百姓一个交代,但奈何,皇上给的回答都是延后延后再延后。

虽没有人明面上抱怨,但大都心里门儿清。自当今圣上继位后,以往的太平盛世开始渐渐没落,天灾人祸连年发生,可皇上大部分时间却坐视不理,都是交由提拔的官员或者太子处理,一个帝王如此毫无所谓地放权,怎能管理好这江山社稷?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假使再不及时给百姓们一个交代,事情只会愈来愈棘手!

东宫。

“废物!”

太子凤麟烦躁地来回踱步,忽而又愤怒地踢翻了一旁的椅子,横眉竖眼地怒斥,“都是一群废物!一天一夜的时间连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出来,要你们有何用!”

跪满一地的人瑟瑟发抖。

“殿下!”

门外忽然有侍卫来禀,他脚步匆匆地走进书房,眉眼带着喜意,“殿下,有线索了。”

“哦?”凤麟急切地问,“是何线索?!”

“擒到了那晚纵火之人。”

凤麟闻言,双目一瞪,一甩衣袖,带着一身煞气阔步往外走,“带孤前去看看,到底是谁,竟敢与孤对着干!”

此时带着血腥味与腐臭味的昏暗地牢里,一个身穿黑色布衫的男子双手被吊起,但却丝毫不显慌乱,听到脚步声传来,也始终低垂着首没有抬头,直到一双绣着蛟龙的黑靴停在他跟前,他才撩起眼皮看一眼,复又低下。

这种漫不经心以上犯下的态度,让凤麟火冒三丈,怒踹了一脚他的胸口,男子瞬间吐出了一口鲜血,血液溅在了凤麟的鞋面上,浸染

出一团深黑。

众人一阵惶恐,纷纷劝慰,“殿下息怒!”

凤麟厌恶地抚了抚衣袖,皱眉问道:“审出什么没有?”

被问之人有些惶恐,低着头冷汗泠泠地回:“暂时还未审出。”

凤麟转过身,撇了一眼逼供的刑具,“给我审!”

一名侍卫将一排手指头大小的银针放到火上翻烤,用镊子夹了一根烧得通红的银针,站在那男子面前问:“是谁指使你陷害陈尚书的?”

“陷害?”那男子嗤笑一声,“那本就是事实,何谈陷害?”

“那为何要纵火烧毁书房?”

男子低头不语。

侍卫将手中的银针举到他跟前,“说了,也好免些皮肉之苦。”

男子依然不开口。

侍卫一咬牙,将手中烧得通红的银针,猛地扎进了那男子的皮肉里,没入骨髓,还腾起了一缕细小的白烟,还有一股几不可闻的肉焦味。顿时,牢房中一阵凄厉的惨叫声震耳欲聋,让人听之心头发颤,不自觉便软了腿。

侍卫继续盘问,“说!是谁指派你做的?”

那男子死死咬着牙关,半响才挤出两个字,“无人!”

“敬酒不吃吃罚酒!”

侍卫喝了一句,接下来将剩下的银针全都拿了过来,几乎将那男子扎成了刺猬,可即使如此,他依然没有吐露半句有用的信息。

忽而,凤麟起身拨开挡路的侍卫,走到那男子面前,将奄奄一息的人用力提了起来,仔细打量他的脸,凝眉轻问:“孤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

明显地,那男子身子轻轻一颤,表情也变得有些慌乱,低垂着眼,不敢抬头与之对视。

凤麟放开他的衣领,用帕子擦了擦手,“去,查查他之前是为何人效力。”

……

香鼎飘出袅袅烟气,一缕一缕往上摇曳,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一丝细微的风,撩起烟青色的纱幔,付宜修坐在美人榻上,就着一旁的烛火在帕子上刺绣,恬静的面庞在烛火中,如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一般,眉目如画,柔情似水,修长纤细的手指捏着针,上下穿行,举手投足之间仪态万千,看一眼便觉赏心悦目,让人移不开眼。

落夏将一杯玫瑰红枣茶放在小方桌上,偏头看了一眼帕子上的绣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芍药,彩线的色泽艳丽,走线齐整,用色清绝艳绝,栩栩如生。

“夫人,您的绣工真是愈来愈好了。”还是闺中小姐时,夫人的绣工只能称尚可,但如今夫人这绣工,却是一跃而起,快成为上上等的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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