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1/2）

“还有事吗？”贾赦把文书交给检校。

检校接过文书回答道：“没有了。”

贾赦点头起身来到已经写好的数字的黑板前，转头对还没出去的检校说道：“你去通知那些没事做的官差们叫他们到这里来。”

检校领命下去，过了一会儿官差才战战兢兢的到了三堂，也不知道这个布政使叫他们来做什么是不是看他们闲下来不满。

贾赦看见三堂差不多坐满了，把徒承瑞和吴齐放在前面的小榻上，对着众人说道：“看大家也闲得慌，叫大家来学些有关术数的课。之后大家没事时都可以来听，来听的记着带本子记笔记。”

第一节课先教数字，之后再教分数，方程式和几何的小学数学。课程因为太简单，贾赦教的有些提不起精神。几堂课下来大家都适应的还好，但是贾赦看到这些人用毛笔写算数题一个题就能用一张纸，这可不是太浪费？

所以这天上课之前贾赦就每人发了一支羽毛笔和一瓶墨水，“看着大家用毛笔记笔记实在是太费纸张，大家手里拿的是羽毛笔，像这样握着，对，这样写。”贾赦一边示范一边说，走到下面纠正那些没用对羽毛笔的人。

一堂课下来大家都发现原本的一张纸，一堂课下来连原来的三分之一都还没用到。下课后贾赦就说这些笔他们可以带走，都给他们了。

几天后贾赦发现布政使司署的官员都人手一支羽毛笔，贾赦奇怪询问后才知道，一些那天没上课的官员看到这些人用羽毛笔写字签文书都好奇，借来用用都觉得不错询问齐放这羽毛笔是从哪里买的，齐放便告诉他们不是买的是布政使自己想出来的，顺便把羽毛笔的制作方法告诉他们，就这样现在布政使司署全体官差都有一只鹅毛笔了。

兰州府最近很奇怪，一种奇怪的文字在兰州府官员的后宅迅速传播，一个布政使司署的官员在学习了贾赦的简单算术后和自己的妻子显摆，他和妻子的关系不错后宅也没有那些莺莺燕燕的破坏感情，妻子听了之后便询问这算术法能交给她吗？

这官员想到贾赦也没说让他们不要把这算术教给别人，于是便答应下来就这样每次在布政使司署学了算术回来后就教夫人，一教一学不仅知识长进了夫妻关系也更加融洽了，这官员叫他夫人原本想着这术数很简单，没想到他夫人学的比他还快，举一反三的，这官员才发现他夫人很聪慧，心下欢喜，关系就更加融洽。

之后这位夫人参加官员夫人间的茶话会就把这事儿拿出来说，还现场展示了一遍，众位管家夫人听了之后茅舍顿开原来算术如此简单。晚上回家后纷纷找自己老爷让他们教，这当然没那么容易，很多夫人没有学到就递帖子给那个管家夫人，这位夫人也是个闲不住的，至此兰州府的夫人们自己成立了一个术数学习小组。

这些夫人们学习了算术法后看账本就再也受不了这些看到头晕的文字就叫账房把这些文字对应着数字把账本一一重新誊写，之后的记账都用新数字来记。

一些账房开始还挺不乐意，没办法主家给的工作不还是要完成，着账本誊着誊着就越来越快，账房们也都发现这数字看着简单易懂，打听这数字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

这些人知道这是从布政使司署传出来的，据说是布政使看这些官员冬天的事务不多交给他们的，同时布政使还给了这些官员一种叫羽毛笔的东西听说及其的节省纸张和墨汁。

有关系的托布政使司署的官员或差役弄了一只羽毛笔学了握笔后在纸上一试，果然字写得很小又不会浪费墨汁，羽毛笔又在兰州府的账房里流传开来。

布政使司署沐休时贾赦和徒启明带着孩子到外面的街上闲逛，中午时应吴齐的要求到了一家没有吃过的大酒楼用餐，几人坐在大堂里四处张望的吴齐看到掌柜的用的羽毛笔，低头对徒承瑞说：“瑞哥儿快看，我们府上的羽毛。”

吴齐说的声音不小，大堂里的人都听见了，掌柜的不好意思放下手中的笔上前解释说不应该没有布政使大人的允许就拿来用。

贾赦摆手：“这笔你拿出来用我很高兴，这笔是你自己做的？”

掌柜的从柜台拿出羽毛笔递给贾赦，“是的，这是我从布政使司署里我得表叔那里得到的法子。”

贾赦接过看了看挺不错，交还给掌柜的：“这方法也别藏着，别人来问你就教给他。”

掌柜的赶忙应下，贾赦又让他把账册拿给他看看，掌柜的又跑到柜台把账册递给贾赦，贾赦看了一眼还是很原始的记账法，就在账册后面的空白页画了格子把简单的借贷记账法教给掌柜的。

贾赦讲完后问道：“可是听明白了？”

掌柜的明白这是个好东西但是还是有些糊涂，不是太敢说。

旁边的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捻着胡须说道：“是个好法子。这样记账就十分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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