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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恩爱死得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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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見早,拔營的命令就下發了。

大家吃過早飯,備好干糧,紛紛收拾東西;徐涼把信得過一個都尉留守在寧城,推算著後方援軍几時能接上。

有人處理雜務,王迢便不再事事過問,親自找到謝勤,要他安排好奚風揚的位置。

為難了許久,謝勤提出和楊河皓的囚車一起。

王迢當場皺眉,表示不滿意這樣的安排:“楊大川這個碎嘴,崇山一定不能和他坐一辆车!”

反而是奚風揚在一旁扯了扯他的衣袖,忍著笑:“並無不妥,我不和他說話便是了!”

“將軍,實在沒辦法,我們補充了糧草,馬車不夠用了!”謝勤無奈的道。

“近山兄,沒事的,不是還有先圖照顧我嗎?”奚風揚順著衣袖往下探,拉住了王迢的手。

“好吧……”王迢勉強答應,看向一直不敢說話的小廝,囑咐道:“照顧好你家先生,他腿腳不便,你機靈點!”

“是,將軍!”馬先圖緊張的高聲應答道。

“那好,我也回去收拾東西,崇山,有什麼事情就差人告訴我。”他握緊了那只手,溫柔的看著奚風揚,柔聲道。

“好的,近山兄去忙吧!晚上見!”奚風揚從頭到腳都洋溢著開心的氣息,眼睛即便笑成一條縫了也沒法從王迢身上挪開一分一毫。

王迢點點頭,鬆開手,轉身往自己帳篷那邊去了。

“這將軍啊,是栽在你奚大人手里了嗎?”謝勤看著上司消失不見,嘖嘖稱奇道。

“可能是我家先生有獨家迷魂藥,把將軍弄得鬼迷心窍了!”馬先圖也接著道。

聽著兩個人不著調的討論,奚風揚硬生生把头扭了回来,睜大了眼,瞪着这两个人,說:“先圖,詞不是這麼用得。我也沒有什麼迷魂藥,這近山兄與我交好多年,都是水到渠成!你倒是给我说说什么叫弄得近山鬼迷心窍?”

馬先圖看著自家主子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不敢再亂說了,卻又覺得該接句話,不至於讓主子難堪,他忐忑的接着说:“我記起來了,是將軍把先生迷的神魂顛倒,挪不開眼睛……”

“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奚風揚舉起手中的拐杖做勢要打,謝勤嚇得趕緊拦住了才作罢。

“小孩子一個,奚大人別生氣!”謝勤趕緊安撫道,又凶了馬先圖一句:“還不快去收拾東西!最笨就少说话!真是个傻瓜!”

馬先圖怂的轉身立刻就進了軍帳。

軍隊開始出發,已經到了中午,灶台起完最後一次火,長長的隊伍便朝著蜀城進發了。

某人答應的好好的不會和楊河皓說話來著,結果坐上了同一辆囚車,答应的事情就抛之脑后,去了九霄云外。他二人喋喋不休的聊着一些难登大雅之堂的话,趕車的士兵都不斷的回頭去看這兩人。

“你昨晚和他睡了所以沒馬騎嗎?”楊河皓坐在前面,好奇地問。

奚風揚臉一下就通紅:“我和他睡好幾天了,不是這個原因,我腿傷,騎不得馬!是苏大夫交代的!”

“你說是就是了;我記得他教你騎得馬吧?”楊河皓嘴上不再過問,臉上卻一副“我都知道”的樣子。

“嗯,不是又把我爹給氣得找王府理論了嗎?”奚風揚笑了起來,“你應該聽過,那個時候我還不認識你。”

“当然,整个京城的达官贵人都听过,在校練場那邊,後來托你倆的福,教頭還被罵了一頓!”楊河皓說到這裡笑出了聲。

“哈哈,我們偷著去了好幾次,李教頭喜歡喝酒,近山兄每次就買酒過去,我倆就能借到一匹馬;他說是教我,每次馬鐙都是他踩著,韁繩也是他拉,我就坐在他懷裡,跑來跑去,學了好久也沒學會,還把全身顛得散架。”奚風揚回憶著以前那些事情,開心的同時也有些唏噓。

“那個時候,你們就在一起了吗?”楊河皓冷不丁的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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