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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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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裡,風若輕身在煙霧氤氳一處地方,能見度極差,僅能看見眼前腳下足跡。

風若輕舉步維艱地向前走去,雙手如同瞎子摸象般亂揮,往前走時漸漸地聞到難聞的臭味,她輕吸了一鼻子,心下一喜:「這不就是溫泉特有的硫磺味嘛!」,以前冬天最喜愛到北投或是谷關泡上幾回溫泉了,只是那兒的溫泉都是經過處置的,這裡的溫泉好像是天然的,味道甚大。

風若輕心想,若不是自己的身型變化如此之大,這古代還是現代,真的很難分辨吶。

再往前走去,風若輕突然煞住腳步,前頭好像有東西擋著,腳上繡鞋往前踢了踢,風若輕定睛一看,著實被嚇得不清。

這池邊竟躺著一名女子,如若不仔細查看,乍看之下會以為她已香消玉殞、命喪黃泉了,卻不知她竟還有意思氣息尚存。

風若輕再看一眼,更令人毛骨悚然,那女子的面容竟和自己一模一樣。

看著再眼熟不過的面孔,風若輕便蹲下想探她個生死,才伸出手指,便看見自己的手指逐漸變得透明,原來是靈魂出竅嗎?還是作夢?

溫泉池對面傳來細碎聲響,風若輕看了那女人一眼,既然自己沒有實體,也就無法救她,索性起身往前走去,一探究竟。

風若輕繞著走去溫泉對面,只見一男一女正抱在一起,有如交頸鴛鴦般在互訴衷腸,只是背景是一名將死之人,風若輕暗笑他們的趣味也真奇特。

好奇他們在說些甚麼,為了聽清楚點他們的對話,飄呀飄的往他們面前一站,仔細聆聽。

「華臨哥哥,你說她會不會回來找我們索命?嗚嗚嗚……,蘋兒好怕她。」

名喚華臨的男子,大手環抱、輕撫著女子的背脊,溫聲安慰著:「別怕,那女人早逝是自找的,和蘋兒完全無關,是我向岳父討了妳來,自是我來護妳周全,即便她化作厲鬼,我也會擋在妳身前。」

此話一出,膩在男子懷中的女子連忙摀住男子的嘴,說道:「哥哥莫說這麼可怕的話,蘋兒怕。」

風若輕輕睨了這兩人一眼,好個郎情妾意啊,躺在那邊的女人,保不齊就是原配夫人了吧,腹誹著:「照這個劇本來看,我還是穿到大宅大院裡來了,只是不曉得來頭如何就是了。」

低頭再看看自己變得又更透明些的手指,可能這夢要醒來了。

風若輕抬頭看了池邊那女子一眼,鬼使神差之間,那女子似乎是費盡最後心力朝向她這方向看來,與她眼神接觸,心裡頭打了個突,不知道是湊巧還是真有所感應。

瞬間,風若輕這心裡頭便突然湧入千頭萬緒,細細著墨便知道這思緒是池邊那女子所有,自己可能作為她的投射,所以才能讀到她的心聲吧。

那思緒有如跑馬燈一般,一一在心底淌過。

風若輕,是她也是那女子的姓名。

孟華臨,寧安的王爺,甫弱冠之年便以綽約之姿,風迷了寧安上上下下的未婚女子,當然也包括風若輕。

風若輕,是風姓一族將門之後,鎮國大將軍-風靖揚之嫡女,上有叔叔嬸嬸、四個哥哥庇護,府裡一干奴僕忠心耿耿,在風揚府裡千嬌萬寵。

兩人一面之緣就在孟華臨弱冠之禮上。

她自那一面之後,一腔柔情繫掛在他身上,在心裡便認定孟華臨是那唯一寄託,不顧家人反對一心向他,原以為會就此在他保護的羽翼之下生活一輩子,認為那便是全部了,嬌媚笑顏全為他一人所綻放。

她全然不顧女子名節,在之後各種宴會上追逐著她心念的身影;不擅針黹的自己,為了繡上一只帶有高風亮節之竹的荷包以示衷腸,而纖纖細指上坑坑洞洞,白繃纏繞,最終那只荷包也未曾送到那人手中。

最終她也得償所願,以他正妃之名將隨侍他左右。

美好的想像日子,卻因為他想要問鼎那個人人垂涎的位子,決意求娶名門之女為平妻而皸裂。

而名門之女娶進門的代價,卻是不能讓正妻替他誕下嫡長子。

這些她渾然不知,守著正妃應有的大度與包容,迎來往後會令她既屈辱又卑微的女子。

孟華臨也坦白的告知自己,他對自己並無感情可言,他看中的是她身後所倚仗、支持的兵權,並決絕的逼著她喝下那一碗又一碗。

她擁抱著寂寞,從最初的翹首盼望到最後的蠟燭垂淚,天天年年的被冷落,她的院落是整個王爺府裡最奢華大氣,但又如何呢?就這樣年復一年的,心事沉重的她,終於一天夜裡泡澡時,被孟華臨新娶進的平妻-歐陽宛蘋,給設計在溫泉池子淹死了。

只是歐陽宛蘋不曉得,當時的風若輕並未死透,尚存一息苟延殘喘著。

歐陽宛蘋的計畫是:設計風若輕嫉妒她被孟華臨寵愛,所以假借姊妹親近為名,行迫害之實,最為尋常的栽贓嫁禍、賊喊捉賊的伎倆。

只可惜,男人永遠參不透,還想著要幫忙歐陽宛蘋出頭。

接下來就是風若輕看到的這一幕了,其實她也只能嘆氣,古代女子多委屈啊,男人就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然也是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風若輕再望向那女子時,便已經氣絕,臉上的哀戚神色讓人不忍直視。

閉了閉眼,風若輕頃刻回到現實中了,她記住了:孟華臨、歐陽宛蘋、風若輕,這三個名字。

風若輕睜開眼後,只見莫尹風的小臉放大在她的眼前,讓她嚇得倒抽口氣:「嚇,沒事靠這麼近作甚麼?」

貓著身子的莫尹風直起身來,坐回他爹一旁的椅凳上,沒好氣的說道:「這不就擔心妳又昏迷過去了嗎?」喝了口茶,又問:「方才看妳睡得不怎麼安穩,怎麼?夢魘了嗎?」

想了一下,風若輕對莫尹風搖搖頭,道:「做了一個不是很清晰的夢。」

這場夢很有可能是她的前世,她現在穿越過來,有可能是要獲得新生,她自然是要避免這樣的結局,所以這樣的事情不能與他人說道,因為別人總不會相信她是從別的世界穿越過來的吧,情形太過詭譎了。

現在唯一要擔心的事情就是她額頭上的傷,雖然方才那個夢給了她一些線索,但遠不足以來應付未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所以她還是在這邊乖乖的養傷,然後恢復記憶比較實在。

「你們怎麼過來了?收拾完了?」風若輕坐直身子,撫平裙上皺褶。

尹風點點頭,說道:「都收拾好了,來這裡看看妳還需不需要甚麼,可以幫姊姊準備著。」

「謝謝你們了,如果不是很麻煩的話,我需要熱水。」風若輕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洗個澡。

只是她突然想起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在回這茅廬屋後,莫尹風跟她說的那屋外的不明生物。這又不是X檔案,應該沒有比這更可怕吧?起碼就現在線索知道,那生物極有可能是所謂的「燭龍」,只要知道它不是會殺人的生物,那就沒甚麼好懼怕的了。

傳說那生物一出現便是會捉人,風若輕猜想那就不是燭龍了,肯定是有人假藉燭龍之名,行拐賣人口之實,只是這小村莊裡的人不懂這些,無知被誆騙罷了。

不過現在還不能把自己的想法、猜測告訴他們倆,得今晚瞧過外頭的狀況之後,才能確定這件事情,而且說了這件事情他們也不會相信,還是等她離開這裏在想想辦法解決。

「你們說那怪物今天會出現嗎?」風若輕疑問問了莫尹風和莫璃殤。

莫璃殤未應答,只見莫尹風想了下,道:「會不會來不曉得,但來了我肯定會知道的。」

風若輕驚奇了一下,便問:「你怎麼知道它來了?」

莫尹風深怕被那生物聽見一樣,又開始低語:「你可別說是我說的,這我自己推估出來的,正不正確我倒是沒去驗證,只是我自己這麼相信罷了。」驗證還得了,自己小命也會丟了。

「不要緊的,你把你的想法說給我聽聽。」風若輕鼓勵莫尹風說出來,這樣獲得的訊息量更大。

「其實也沒甚麼,就是它來的時候,窗外會颳起一陣涼風。」停頓了一下,見到風若輕疑問的眼神,連忙補充道:「這可不是普通的一陣的風吶,不管在何種季節,那陣風是凍人筋骨、冷人心脾的的冷,輕易忽視不得的。」

聽見莫尹風的推測,風若輕的想法大抵也就確定了。

那燭龍不正是睜眼為日,閉眼為夜;而吐息為冬,納息為夏;不飲、不食、不息,息為風,這燭龍雖身處大荒及大海,但也是神格之物,就仙體來說不進食也影響不了身體健康的,那又何來吃人一說呢?

不過這些都是猜測,維基百科是這樣說,但畢竟這是古代,現代記錄有無闕漏,那也無從得知。現在只要等它出現,風若輕就能確定究竟那些失蹤的人口,是否為它所拐騙了。

「那好,那就讓我看看這東西究竟是何來頭。」風若輕暗自期待「它」的到來。

但這樣乾等著也不是辦法,於是風若輕便詢問莫尹風,有關這個朝代的一些事情。

「你說你們住在這間茅廬裡,外邊的鄉鎮有去看過嗎?」看著眼前這孩子,談吐間還算是有條理,也不是言之無物,在這村莊裡生養的小孩都如同這般有教養嗎?理論來說好像有點不合理。

「姐姐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們這村莊雖然看起來樸實,但距離京城也僅有不到一天的路程。不過呢,我們卻也不是這裡的居民,只是一年之中過來住上一個月罷了。」莫尹風向風若輕解釋道。

「所以吶,妳說我有沒有看過外邊的鄉鎮呢?」語畢,莫尹風還俏皮的歪了歪頭。

風若輕點點頭,說:「既然如此,那便是有的。」思忖了一下,詢問旁邊在看書的莫璃殤:「莫公子,不曉得你們在這裡要住到何時?何時要啟程回家?我想與你們一道上路。」

雖然不想跟這位句點王說話,但畢竟這種帶著陌生人上路的事情,還是要跟大人商量一下比較妥當。

她自己也是想一個人上路,但依她現在狀況,獨自一人卻多有不妥。

雖然從那個夢裡得知,她是大將軍之女,但她大路不識,萬一就這樣走進深山老臨回不去怎麼辦?風若輕想她到了這古代,真的是越來越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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