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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痕(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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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李仲羡没有想到赵王妃会亲自来拜访他,上次议会之后,朝中舆论与日俱增,大多是些对承王的负面揣测。--**--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他本以为另一阵营的大臣是想以沉默对抗,息事宁人,没想到这么快,赵将军就有所行动了。

她来的时候,正是用晚膳的时辰,李仲羡执筷到一半,有仆人送了信物进来。

朱红色佩玉上刻着展翅蝴蝶,栩栩如生,如今三年过去,任是保存完好,无半分旧痕,李仲羡搁下手中佩玉,叫下人请她进来。

不出一会,有人迈步跨进门槛,远远停住脚步,从上至下的打量这屋里摆设,还是一如三年前毫无变化。

她摘下遮头的兜帽,娇容微红,略显几分病态,可一双美目倒是没半点示弱,怒瞪而来,话中带刺道:“右相大人蜚短流长,混淆风向,用舆人之论颠倒黑白,此举乃小人也。”

李仲羡眼皮不抬,笑道:“赵王妃有何依据指证是下官所为?”

赵安南气急跺脚,咬牙道:“如今你还要跟我狡辩?我夫君向来不掺和朝政之事,你为何针对于他?难道是想置他于死地不成?”

话毕,她痛极犯晕,抬手扶着额头半阖上眼。

今早上她从友人嘴里探到些口风,火急火燎的跑回家中向父亲问了个明白,才得知这一切都是右相所为。

这本是她心心念念的人...为何会突然针对承王,他难道没想过,承王若是出了什么事,她赵家也难逃牵连。

思及此,气痛连心的赵安南早已顾不得身上的温病,独身一人直奔他右相府邸,也不怕落人口舌。

她向来冲动,就是要问个清楚,这李仲羡是想彻底抛下往年情分,跟她赵安南彻底反目不成?

李仲羡吃下一口甜饼,可舌尖都泛起了酸意,他不置一词,抽出帕子擦去嘴角残渣。

看他不语,赵安南沉不住气的跨出一步。

痴恋五年,没有人比她更懂李仲羡的脸色,他每每撞见别人控诉,都是如此冷静沉定,只做自己手头上的事,把那些人都挥之脑后不去理睬。

若换作以前,他这副置身事外的作态最是叫她欣赏,可如今,她却是气极了他的不语。

“你真是要跟我为敌?”赵安南揪紧下摆,瞪圆的眸子似要将他盯出个洞来。

李仲羡沉下脸,看她此时脸上的病红加重,口气弱了几分:“您脸色不好,先回去歇息。”

赵安南嗤鼻一声:“不必右相大人挂心。”

话未落,她肩上披着的袍子一落,方才昂首傲态的女人此时犹如摇曳的落叶,娇弱无力的扒住身侧屏风。

李仲羡眉心一皱,欲起身,却又压住了这股冲动。“来人。”

候在外头的仆人闻声而来,听着吩咐把赵安南扶到床边坐下。--*--更新快,无防盗上dizhu.org-*--

许是方才气急昏了头,加重了温病,赵安南没能顶住病痛,虽不情愿,但还是卧在他的主床上,仆人给她盖了被。

“既然身体不适,就好好在家歇养。”这话里有几分责怪之意,可他面上任是风淡云轻,仿若毫不在意她卧在自己的床榻上。

“睡一会,我让仆人送你回去。”

赵安南嗯了一声,目送李仲羡回到桌前,隔着碍眼的屏风,她嗅着枕上清淡的麝香,心道自己不能多想。

可还是抵不过心中悸动,像五年前那般初见时一样,她还是被他给骗了。

似是回忆起往事,李仲羡听到屏风那头的轻笑,而后则是阵阵隐忍的哽咽。

直等静了,他才从屏风后迈步而出,动静之小生不出半点清风,直等立在床边,他半垂下眼,看她已睡,才敢出手拂去她满面泪痕,轻柔且无声。

一觉歇到了子时,昏痛的脑袋稍稍缓和,赵安南睁眼后四周已是没了右相的身影,唯有一仆人在旁直身候着,看她一醒,便恭敬扶她起身。

“主子吩咐奴才送赵王妃回府。”

言简意赅,无非就是逐她离开,赵安南弯身迅速穿上鞋靴,复又把他的被褥展平归回原处,试图将自己留下的痕迹磨平了,直等一手摸到枕下,她摸出一块手感极熟的佩饰。

赤红圆佩刻着云纹,正是她当年苦心挑选来赠他的信物,未曾想,他竟还留着。

原是藏恨的心在此时稍稍动摇,赵安南把佩饰塞回枕下,顺走自己的红佩,而后随仆人离开此屋。

等她身影一消,候在书房中的李仲羡踏步而出,而他身旁站着的秦询面露难色,问道:“主子,您莫非要收手?”

不然为何要把那信物放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李仲羡转头看他,眼中带笑,却又不进眼底。

他说:“绝无可能。”

即便是再忘不掉那女人,也不会因她而放弃大业,这是他李仲羡绝不更换的立场。

致死,都该是为了权力而死。

而不是女人。

秦询看主子说这话时的冷漠无情,不禁对离去的女人心生怜悯。

成大事者多是薄情人啊。

隔日早朝,清徐帝震怒,当众撕去赵将军呈上的折子,想必是后宫已有人吹了耳旁风,眼下皇上摇摆不定,更是觉着忠言逆耳,赵将军一贯婉转迂回的说辞显然不受用,又冲撞了龙威,自是在朝上丢尽了脸面。

至于是谁把持后宫,引导风向,那便是无人得知了。

才过一日,昨早上在衙门发生的事就在这弹丸之地传遍了。

茶馆里的说书人手持纸扇,敲在桌案上噔噔的响,一时众人侧目,他才清了嗓子道:“昨日辰时,咱里祥镇上来了两个了不得的人物......”

口水沫子满嘴飞,说书人说到劲头还喝上口茶水,硬是把付德昌说的要多丑有多丑,把承王爷说的要多俊有多俊,十足的拍须溜马。

可茶客听得欢喜,他便把故事编的有多厉害,就多厉害。

“说到这东巷子口里,住着一户人家,姓江,而这江家二女,正是这事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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