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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武状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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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都城内热闹非常, 文武双状元, 披红挂彩, 骑马游街,大街小巷挤满了围观的人群, 人人皆想一睹状元风采。

朝廷选拔人才,文武双科同期举行,难得一遇,是以, 传出许多佳话来,两位状元更是话题的中心,文状元亦是武探花,武状元也是文探花,二人皆是文武双全之辈, 六甲二人占了四甲, 不知令多少人羡慕。

玉清隐在人群中等待游、行队伍,她已恢复法力,面上的“伤疤”也消失了,不需再用裹巾遮面,是以, 只要她有心, 别人便不会轻易注意她。

前队鸣锣开道,围观百姓纷纷被推到路旁, 不多时, 嚷闹之声渐消, 望去,只见两匹高头大马,并驾齐驱,缓缓向前走来,马背上各坐一人,一穿文状元朝服,一穿武状元朝服,胸带大红花,十分的喜庆,远远望去,二人端坐马上,拱手与路人相贺,真的是春风得意人尽欢,文武双才好儿郎。

队伍走近,玉清首先看到的是仕林,几年不见,模样尽变,脱尽稚嫩,取而代之的是洒脱从容,面相虽与许仙有几分相似,却不像他那般文弱,文状元武探花,既有文人的温润,又有武人的刚硬,世间难得,有儿如此,实该欣慰。然而玉清的目光很快被另一人吸引,那人与仕林一样,亦是热闹中的主角,人们竞相追捧的人,直到游、行的队伍过去,她的目光也不曾从那人身上移开。

“婆婆,婆婆……”青青在一旁扯了几下玉清的衣服,玉清回神,街上的人群已跟随游、行队伍散去,只剩三三两两的走在路上,口中仍有余赞,可是……玉清见到眼前人,既有些意外,又似乎在意料之中,相视片刻,从容见礼:“王爷!”

“我知道,今天这样的日子,你一定会出现。”

玉清不搭言,但见他容颜暗黄非常色,似有疾病缠身,不觉心痛,询问:“王爷病了?”命轮有变,自当归位,不知他还有多少时日!

赵如意不答反问:“你还恨我吗?”

恨!她心中从不曾对他有过恨意,若说恨,她应该恨董太妃,当年,她刚到京城,董太妃就动用藏在王府的暗卫侍药杀她,她既没有恨董太妃,更不会恨他,他们两人的恩怨由来已久,她身为局外人,不予评说,站在各自的立场,皆无对错,之所以离开,是不想深陷是非之中,加之猿魔暗中密谋,她亦要探个究竟……玉清微微摇头,她没有恨,有的只有歉意,当年若不相遇,他亦不会有现在的痛苦,不被世间之情所累,随性而为,任意杀伐,挥尽身上煞气,如今这般,善不善,恶不恶,痛苦尽揽一身,枉担七孤之名,遭无限轮回之苦。

赵如意缓缓将手伸到玉清面前,玉清与他相视,犹豫了会,把手放到他的手上,赵如意握住她的手,攥了攥,不言语,拉着她穿街走巷,不知走了多久,只知到王府时已是黄昏,赵如意也累晕了。

王府内,玉清走出赵如意的房间,严伯在外守候,见人出来,走上前,低声询问:“姑娘,王爷现在如何了?”

“已经睡下了。”

“姑娘,王爷得的什么病?”

玉清微微摇头:“不知道!我……诊断不出!”都说天命难违,天要收一个人的命,实难留住,想她习练多年,医术也算高明,现又有法力相辅,却是诊不出赵如意所患何病,无头无尾,难以下药。

严伯跪地哽咽恳求:“求姑娘一定要救救王爷,老奴给您磕头了,求姑娘一定要救救他。”

“老人家,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说话。”

“姑娘,老奴知道您与王爷的交情非同一般,求姑娘看在王爷对您一片痴心的份上,一定要救救他。”

“老人家,您先起来!”

“姑娘不答应,老奴便跪着不起来。”

“老人家,您这是为何?不是不想救,玉清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姑娘,王爷他实在是太苦了,您一定要救救他啊。”

“我救,如果有办法,我一定救,哪怕用我的命换他的命,我也愿意。”

如此承诺,严伯有些意外,不觉愣住,玉清扶他起身:“老人家,玉清明白你的心情,你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去医治王爷。”

“老奴替王爷谢谢姑娘!”严伯说过又想下跪,玉清将他拦住:“老人家,王爷得这病多长时间了?”

“有十八年了,姑娘有所不知,王爷这病得的奇怪啊。”

“如何奇怪?”

“王爷一出生,老奴便在他身边伺候,在蜀王府时,并不曾有这样的怪病,那年一到京城,王爷就患了这病,身乏无力,咳嗦气喘,有时还会无端吐血,莫说太医们瞧不出病因,就连天下闻名的薛神医也是束手无策。”

玉清细想后问道:“我上次见他时,并无病状?”

“所以才说这病奇怪,王爷每隔三年就会犯病一次,多在夏秋之间,病势时急时缓,每次大病,少则一月,多则三个月,只要能挺过来,这病便不治自愈,所以,平时看上去,倒像是没病人一样,可是这次看上去,异常的凶险,万一……老奴实在担心!”

十八年前,也就是遇见她的那一年,可是那个时候就已埋下了祸根?然而明明是服用过绛珠果的,不是说凡人食绛珠果便会无病无灾,百毒不浸吗?难道真像师父所说,开启心中善念,动了命轮?然而,她实在不明白,天道向善,为何独他心中不能有善?就因为他背负父母之仇,兄弟姐妹之恨,尝尽世间冷暖,处处被人算计,无亲无故,就要冷血无情,对人以牙还牙,恨尽世人,却不能心存善念,以德报怨,这是什么天命?可笑!

“姑娘,你?”

从回忆中清醒,才发觉已是泪湿双眼,玉清略有不适,勉强而笑:“想起往事,不觉动情,让您见笑了。”

“老奴岂敢!”

想起街上所见,玉清问道:“严伯,不知今日与仕林同街而游的武状元是谁家的公子?”

“是天波府的孙少爷杨宗保。”

天波府,杨宗保,玉清询问:“是杨延昭的儿子?”

“正是!”

那武状元明明是白鹤,怎么会是杨宗保呢?法印,白鹤额间没有法印,是隐藏了,还是……莫不是白鹤投胎转世到了杨家?究竟是怎么回事,要到杨家去一趟才能清楚,玉清思索后对管家道:“严伯,我有事要出去一趟,王爷就劳您照顾了。”

严伯把人拦住:“姑娘,你不能走,王爷好不容易才盼到你回来,你要是走了,老奴该如何向他交代。”

“您放心,我不走,有件事我必须亲自去查看才知道。”

“可……”严伯犹豫着不放人,玉清觉着好笑:“严伯,我虽不是什么一诺千金的大英雄,可总也是说话算数的,您就这么不信我?”

严伯讪讪而笑:“姑娘言重了。”随后把人放开:“姑娘什么时候回来,王爷问时,老奴也好回话。”

“最迟明天早晨。”

“好!老奴知道了。”

玉清又询问了天波府的具体方向,随后离开,按着管家告知的地方,不多时便寻到了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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