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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风诧异伊晚为什么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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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正在练手的伊晚,眼睛的余光扫到了谢清风。谢清风端坐在桌边,斜对着阳光,暖融融的夕阳包围着谢清风,在伊晩看来他仿佛是在发光,就连他脸上细细的绒毛都染上了澄黄的颜色。

她抬头细看,一个不小心却沉醉于谢清风眼中流露出的幸福的神采中,她从没见过如此光彩亮丽的谢清风,一双眼睛犹如散发着迷蒙光芒的宝珠,就连他脸上淡淡的微笑都显得那么的迷人。

最后还是谢清风在妻主沉迷的目光下败下阵来。他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妻主怎么会用痴迷的眼神看着自己,一定是天黑了,连带着自己看差了。

最后还是谢清风扛不住伊晩眼中惊艳和赞美的光华闪耀。谢清风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脸上的红晕显现,就连耳朵也染上了粉红的颜色。

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不敢再与妻主对视,害怕看到妻主澄澈的眸子中只倒映着自己的模样,这会让他产生一种妻主眼中只有自己的错觉,他怕自己会产生求而不得的妄念。

妻主是如此的鲜丽娇妍,以他的容貌是万万配不上的。整个村子里怕只有柳欣花才能与她堪堪相配。

想到这,谢清风的情绪忽的低落了下去,这连本来挺直的脊背也弯垂了下去。

他想:相比起他来,可能妻主还是更喜欢柳欣花的。他不过是嫁过来冲喜的,并不是妻主真正想要娶的那个人。

谢清风越想越烦,嘴角的微笑也慢慢地消逝了,他皱着眉头,紧咬着下唇,就连放在桌子上的右手也紧握了起来。他很难过,一想到这么好的妻子有可能会不要自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是以后妻主真的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谢清风越想越极端,整个人都散发出浓重的颓废的气息。

他想:我已经嫁过来了,生是伊家的人死是伊家的鬼,如果妻主不要我了,要跟我和离,我也决不苟活在世,宁愿一死了之,也要占住正夫的位置。

女尊国家律法规定,一名女子只能有一位正夫,若是和离或休夫,方可再娶一位正夫。若是正夫病逝或死亡,则不可再迎娶正夫,只能纳小侍。

这条律法本质上是为了保证世家大族正君的地位。因为小门小户的女子完全可以在正夫病逝前与他和离。但豪门贵族树大根深彼此之间牵制颇多,没有特殊情况下绝对不会和离或休夫,这个律法也很大程度上保证了正夫的性命安全。有些女子三心二意,娶夫之后还与别的男子勾三搭四,发展成真爱。女子若心肠狠辣,悄悄动点手段,让正夫病逝。然后迎娶真爱为正夫,人生岂不圆满。这个律法就是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床上的伊晩忽然感觉谢清风的精气神变得低落了 ,她不明所以,语气中带有疑惑的问:“清风你怎么了?是不是饿了?你先吃饭吧,我等下就吃。”

听到妻主关心的话语,谢清风身子一僵,原本酸涩的心情转变成了泪水,猛的从眼眶里喷涌而出,声音又低又轻地响了起来:“我没事的,妻主,我只是,我只是嫁给你之后感到太幸福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他似是感觉到自己此刻的狼狈,伸手抹去脸上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按耐住此刻内心的波涛汹涌,语气坚定的说:“我真的没事,我现在就吃饭。妻主,你要不要也吃一点?哪怕再不想吃饭,也要吃一点点养养胃呀。”

当伊晩看到谢清风青涩的脸上流下眼泪的时候,她感觉他的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哭泣的姿态。不仅仅是眼眶的泪水,还有他紧咬着的下唇,甚至是驼下去的腰。仿佛哭泣已经用尽他所有的力气,让他没有精力再使自己直立的坐起来。

她也被那种巨大的悲戚所感同身受,但伊晩不知道过去的十多年他经历了什么?让现在哭泣的他如此痛苦。谢清风不愿意说,那她也就不多问了,揭人伤疤是不好的。

伊晚想的很多谢清风可能会哭的理由,但他真的没有想到,他的眼泪是为她而流。

伊晩听了谢清风的话,也就没有再深究下去。没过多久,谢清风就端着饭来到了床边。

伊晩看着他,因为刚刚哭过,眼角还有点点红,眼珠子好像刚刚被水洗过一样,晶莹剔透,显得格外清亮。谢清风的情绪还没有完全平复下来,说话时的声音还带有一丝丝的沙哑,他用恳求的语气说:“妻主,吃饭好不好?再不吃饭就要冷了。”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

伊晩听着他的话,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升起,就像有人正在抓自己的咯吱窝,那种酥麻酸爽的感觉,让伊晚不敢面对。

然后伊晩快速的端过饭,也顾不得自己胃口不好,直接就开始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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