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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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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雾之中没有一丝的光亮, 阎唐双手插在裤兜里嘴里叼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揪来的杂草大摇大摆的往前走, 看起来就像是从外面玩开心了回家一样轻松自在。

在她的身后,卦机手中端着一块罗盘微微散发着柔和的白色光芒, 罗盘上指针滴溜溜转个不停,气的卦机差点没把罗盘掰了。

“哪用这么麻烦?”阎唐停下脚步转头看卦机, “这下面的阵法已经算是禁术级别的了,别说是你这块小破罗盘了,就算是个阵法大师来了都找不到阵眼。”

才走进黑雾她们就看到了很多厉鬼在黑雾中徘徊飘荡, 见到她们进来就跟上万年没吃过饭一样张着嘴就冲了上来。

结果自然是不需要去想的, 阎唐只是一挥手,那些厉鬼的身上突然就燃起了火焰,在惨叫中渐渐化为了灰烬。

“那你说要怎么办?不找到阵眼我们破阵出去?”卦机反问。

这是一个十分厉害的迷阵,除了布阵的人以外, 其他人如果进来没有布阵人的带领是不可能走出迷阵的, 除非是找到阵眼然后将其破坏彻底毁了迷阵才可以走出去, 可问题就在于但凡是迷阵,阵眼都是会藏在最隐蔽的地方。

卦机本来是想用罗盘测出阵眼的方位,可没想到这从来没出过错的罗盘竟然像是发了颠一样转。

“嗤。”阎唐笑了一声笑的张狂,“再牛逼的阵法,也挡不住绝对的力量。”

“就是,卦机你瞎操心啥啊, 我们就是跟着进来看戏的。”碎玉从后面走过来蹦了一下从卦机手里把罗盘抽走, 随后又从衣兜里抓了一把瓜子踮着脚塞到了卦机手里, “嗑瓜子鼓掌喊666打coll分赃才是咱要做的事。”

抓着那一把还带着奶油香气的瓜子, 卦机愣了一下。

就在卦机愣神的功夫,阎唐已经抽出了剑,双手握着剑柄剑尖朝下,就见到她猛的把剑插进土里,身上那比黑雾还要浓郁几分的黑气不断顺着长剑往下,才过去几秒地面就开始微微震动。

阎唐这是在强行破坏阵法,反正她次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找不到阵眼就找不到阵眼,反正只要把阵法毁了,找不找阵眼就无所谓了,还瞎浪费时间。

事实证明阎唐是有自信的资本的,不出一分钟,她们脚下的这个迷阵就彻底被毁了个干净,只是那黑雾还未散去,雾气中的厉鬼冤魂也多了不少,全都围在周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

“滚。”阎唐收起剑,阴恻恻的看了眼周围的厉鬼冤魂。

旁边都清空了,阎唐站起闭上眼睛放开了神念,没一会儿就睁开了眼睛指着一方:“那边,走。”说完就率先往那边跑了过去。

尽头是一座四合院样的屋子,四周墙上爬满了黑色的条状物,从院外顺着墙头伸到了院子里面。

“那是什么?”奕喧握住银枪的手紧了紧。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那些黑色的东西有些诡异,单是看着就觉得不舒服。

“不知道,走去看看。”阎唐走到院子边蹲下仔细查看那些东西,发现只不过是一些黑色的树藤而已,而且用匕首轻轻一划就可以隔断。

“有点奇怪,全烧了吧。”阎唐思考了一下,还是一个响指打出团火丢在了那些树藤上,瞬间那些火焰就疯狂的燃烧起来。

她不怕白执,她有信心对付白执和他那些长老,但不代表她会放松警惕,在亲眼看到白执死之前她都不会放松谨惕,毕竟阴沟里翻船的事情她见得太多了。

院墙是石头砌成的,一把火烧了以后阎唐再次施放神念确定那些人还在屋子里面这才一脚把院门蹬开。

院子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阎唐大步走到院子里:“白执,出来吧。”

话音刚落,阎唐就看到正对面的堂屋门突然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名穿着白衣带着发冠的男人,而在那男人身后还跟着十来个白发苍苍胡须留到胸口的老人。

“涯明已经死了,现在轮到你了。”阎唐剑尖对着白执,面上看不到任何表情。

白执脸色也不好:“我当初就该直接掐死你。”

“当初就该?”阎唐歪着头咧嘴一笑,“悔不当初了?”

院子里突然一片寂静,白执的脸色越来越差,那目光盯着阎唐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千年的仇,灭国的恨,是时候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了。”阎唐咬牙切齿,那条黑龙突然出现在她身边盘旋,没之前那么大,大概两米长短,从后面看可以清晰的看到它被那被龙鳞遮掩的地方有着一条鲜红的细线。

这条龙脉是被斩首了的,满腔的恨意都是对着不远处那个将它斩首的男人。

“你们,去对付那些老头,白执我来。”伸手在龙头上轻轻抚摸了一下,阎唐看着白执,“今天只有你死我活。”

黑雾笼罩的地方很大,阎唐和白执留在了四合院,而奕喧她们和那些老头则是往院子外面去了,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完全听不到声音了。

“阎唐,我现在只有你一个女儿,你是我唯一的孩子,以后我的一切都会交给你,你又何苦被白鄞那个女人利用?别忘了你母亲就是死在她们那一脉手上。”白执阴沉着脸道。

阎唐却只是嗤笑一声:“白执,我真亏你到现在还能说得出口这样的话,那我也告诉你,从我出生第一天起我就没把你当做过父亲,从还没出生起我就知道我有一个仇人叫白执。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发过誓我迟早有一天要亲手把这个男人杀了,祭天祭国祭百姓。”

她灵智早开,早在还未出生的时候就能够听到外界的声音,临近出生的时候更是已经可以简单的听得懂外界的人说的话,特别是幽衍的话,所以早在那个时候她就知道她有个仇人叫白执,虽然那时候并不知道仇人是什么意思。

白执手下没有留情,每招每式都是奔着取阎唐性命去的,阎唐自然也是不甘示弱,一阵打斗下来两人身上都受了伤,只不过很明显白执的伤要严重很多。

甩了甩手上的伤口,阎唐吐出口血水:“我比你要厉害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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