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敌袭(1/2)
ALISA,ALISA
LIVKE SA HAILI。-*---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LULEILO SA HAILI。
CHAI V, CHAI V。
IA LA LIMIT。
——I VO《BIN RUM ZHAI LI KAMILU》SA HIN
阿洛尔斯的习性与古籍上记载的咒羚的习性有很大的不同,并且十分不做作地毫不演戏。
古籍上记载,咒羚喜安逸。
阿洛尔斯看卡洛伊的战争大片看得津津有味。
古籍上记载,咒羚食素。
阿洛尔斯在上舰的第一餐就表现出了对肉莫大的兴趣。
古籍上记载,咒羚易怯。
还记得阿洛尔斯第一晚就抢了修米埃特盘子里的肉吗?
只见一道影子闪过,修米埃特面前的骨瓷碟里就仅剩几叶配菜,小咒羚的嘴里叼着失踪“人口”,汤汁糊了一嘴。担心它好奇心太重想尝鲜却吃坏肚子,修米埃特立刻起身,没想到下一秒一直注意着他一举一动的阿洛尔斯就瞬间将肉整块吞到了肚子里,吃完之后十分忘恩负义地向被抢了晚餐的人呲牙。
古籍上记载...TMD古籍上记载的全是骗人的。
据小道消息说一直关注着咒羚一举一动的研究人员们已经崩溃了好几个了。
命苦,命苦,含泪重编书。
如果不是外观和能力,他们几乎要确信这是一只假咒羚了。
回到现在,阿洛尔斯正在一边看着《未来时代》,一部科幻武打片,一边被顺毛和投喂,舒服得直飒飒叫。
哦对,还有。
古籍上记载,咒羚,鸣之碌碌。
不,阿洛尔斯是飒飒叫的。
SA SA SA SA SA
智能头盔和营养舱等臃肿的装备在魔法面前简直就是废物,还有什么威亚能比得过漂浮术?只要一个简单的记忆投影,高清大片在你意识中随便过。
不过因为担心阿洛尔斯对此有不适应或恐惧感,所以给他用的还是头盔。
一开始是修米埃特重新处理事务(还记得洛米的诅咒吗)时发现手环内保存的信息近乎全部丢失,光是复原就浪费了他将近一天的时间,接着便是循着记忆来多屏齐头并进。
这些还不是最头疼的,毕竟战乱时分一天处理的事务比这还多上好几倍,最大的麻烦是小咒羚,它明显不喜欢一直呆在房间里,安稳不到一会儿就又开始烦躁走动,自己在给它顺毛时被咬手指的次数也多了许多。修米埃特不敢放阿洛尔斯出去,因为他知道这小东西真正的攻击力到底有多强,还有那阴晴不定的脾气。
摇摇欲坠的门被自己修复,所以没人知道它的力气究竟有多大以及角有多硬。
然后便是直播结束被咬手,自己身躯的强度当然是自己最了解,被各种增益药材和法术与战气淬炼强化过的身体,再加上自己深厚的魔力,一般人甚至无法近身,更别提造成这么大的伤害了,说起来自己最后一次受致命伤还是平定叛乱时,叛军用上了大型魔武的决胜战。---而怀里硬梆梆的小动物只是发脾气,就差点将自己的手指吞下肚。
种种这些加起来,让它在自己心中评估的危险性一次次被刷新。
为了让它安分下来,自己还特地去查了资料,最后决定给它放一部电影。
咒羚是可以听懂人言的,所以看电影也不成问题。
随便选了一部片子,本来以为是一部唯美记录片,没想到是一部这样的电影。
男主角从高楼上失足坠落,女主角驾驶着滑翔翼救下男票。然后所有人打成一团。
什么沙雕剧情,现在卡洛伊的人思想都这么混乱吗?我收回评价你们效率高的那句话。阿洛尔斯不禁对修米埃特产生怜悯。
脑残是病,得治。
正在计算私人军需的修米埃特丝毫没有接受到阿洛尔斯的想法,只是拍了拍它的头,然后意料之中地被躲开。
阿洛尔斯看完了最血腥的部分,也觉得没意思了,便把头盔甩到地上,继续干扰修米埃特。
“飒飒,飒飒?”阿洛尔斯把头搁到修米埃特腿上,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
“嗯。”修米埃特低头看了它一眼。
“飒飒,飒飒!”阿洛尔斯抬头去咬修米埃特的袖子。
“马上就好。”修米埃特安抚地挠了挠它的下巴。
......如果我不是当事人我都快被你骗过去了。
一人一KAMILU就这么驴唇不对马嘴地聊了好一会。阿洛尔斯更加肯定了修米埃特智商有缺陷的想法。
最后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阿洛尔斯决定解除诅咒。
我可真是个宽宏大度的人,不过谁叫关爱智障,人人有责呢?
他转身跑开,跳到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然后截断诅咒流向,那感觉十分不好受,他吐了一口血。
之所以说KAMILU擅长诅咒,是因为它们在施展诅咒后不会和平常人一样倒霉,就算诅咒失败对它们也不会有任何危害,除非特殊诅咒,比如阿洛尔斯现在这种情况。
LIVKE TA SINM。
翻译成中文便是延时诅咒。
注:此咒为KAMILU专用。
延时诅咒施展时不需要任何道具,只需要在诅咒结束或者施咒者主动收回时吐口血以做代价。KAMILU的诅咒只有KAMILU和LONAIN的人们能破解。
这种诅咒有时限,像这种简单的倒霉一段时间的只要一点血就够了,所以阿洛尔斯根本不在意。
而在修米埃特视角,小咒羚突然丢下了自己,跑到了床上,然后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他只以为是阿洛尔斯累了,便也没多想。
“好了,你想去哪?”修米埃特这次完成公务之后立刻将能传输的都传输,不能立刻执行的则点了好几下保存。将手环关闭后,他在椅子上转了个身,面向小咒羚那里,却看见它一动不动。
睡着了?他走过去坐在阿洛尔斯旁边,却惊诧地发现床单上有一摊血迹,早已被阿洛尔斯的呼吸吹干。
阿洛尔斯正在睡觉,吐了一口不含任何腐蚀性液体的血让他嗓子疼,却被修米埃特戳醒,他面色不虞地看向挡住了光线的巨大物体,天知道一只咒羚的脸上怎么能够做出这样的表情。
或者怎么能够看出这样的表情,但修米埃特就是看出来了,虽然对于自己三番两次吵醒它感到十分愧疚,但是对它生命的担忧让修米埃特不得不做这个恶人。
干嘛突然抱我,阿洛尔斯用后腿轻轻蹬了一下身侧坚硬的胸膛以示不满,修米埃特容忍了他这不时发作的小性子,出了门后便直直瞬移到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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