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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刚才迷了路,才走到这儿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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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享受这安谧的时光,就有仆人来禀书房来了人。dizhu.org

元启铭正准备把杨青青送回去,那仆人却道:“金大人说要您迅速些。”

杨青青笑道:“我再躺会儿,你先去吧。”

元启铭吩咐仆人,“去把绿衣叫过来。”

元启铭许是有什么重要事,慌里慌张的消失在花园拐角处,杨青青晒着太阳,懒洋洋的入了梦乡,忽觉有人给自己披衣,以为是元启铭忙完了,未睁眼看便握住那只有些凉的手,笑道:“这手怎么这样冷?”

冰凉的手指划过因有孕而丰腴的脸颊,最后落在朱红的薄唇上。

杨青青有意无意的蹭了蹭脑袋,手指滑过嘴唇时有酥酥麻麻的触感,笑道:“莫不是去了趟书房人便痴傻了?”感受到了冬日寒气,她把身子往盖在身上的暖裘里缩了缩,奈何身子笨重,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那人知道了她的意图,双手抱在怀里,把她以一个舒服姿势放下。

他身上熏香味很重,不似刚才只有皂荚清香,元启铭不喜熏香,自从她怀孕更是把那些香料倒腾出了府,府中仆人老妈无一用香料,怎么现在竟有熏香味?

杨青青察觉不对后猛地醒来,那人笑眯眯的望着她。

黑衣黑发,玉资琳琅。

杨青青立刻起身,准备行礼,“陛下!”

元懿昭因有要事与元启铭商议,中途出来更衣,见她躺在藤椅上睡的正香,就没打搅,现在被认出后只负手而立,道:“朕刚才迷了路,才走到这儿的。”

杨青青半信半疑,唤来仆从让他带去书房。

元懿昭临走时似是不甘心般看了眼她的大肚子,让杨青青凉意顿生,赶忙把身上那件刚披上的黑色暖裘送到他手上,自己趁势溜了。

元启铭在书房一呆便是一天,回到云松院时已到三更,杨青青知道他来了,便随便问了几句,无外乎吃饭了没,冷不冷这些话。

元启铭一一答了,将房里炭盆烧得更旺,三间小房顿时热烘烘的,帮杨青青把被角揶好,又怕把身上冷气过给杨青青,另取了一床锦被才躺下。

回想起书房所谈,他侧身望着烧的红彤彤的木炭。

南方已经连续下了七天七夜大雪,房屋压塌无数,百姓伤亡无数,偏又有前朝余孽趁乱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看似平静的夜,有多少人会绝望的死去,妻子失去丈夫,丈夫失去妻子,父母失去孩子,孩子失去父母。

今日元懿昭来告诉他这个不上朝吃空饷的王爷,杨远称病不带兵,其他可用之人已全部用完,剩下的都是些领不得兵打不得仗的文人。

他的意思很简单,希望元启铭重新带兵去南方平乱赈灾。

元启铭当即拒绝,他知道战场上九死一生,活一日是一日的滋味,他不是怕死,只是舍不下家中未生产的妻子和没出世的孩儿。

他答应了妻子要陪着她们。

元懿昭对此倒没大的异议,只是坐在高位上喝了口冷茶,淡淡的说道:“你的妻子是妻子,别人的妻子就不是?”

元启铭不是滥情之人,更不是付出不图回报的人,对此只报以冷笑。

就在他扬手送客时,元懿昭冷冷的道:“你养的死士还剩多少?这三个月来隔两日便会有黎朝余孽来府上挑衅,还能支撑两个月,直到杨青青生产?”

元启铭心中一震,道:“陛下想做什么?”

元懿昭显然有备而来,见他如此便知口风已经松动,缓缓道:“你没有死士,朕有;你不能护她,朕能!只要你答应朕去南方赈灾平乱,朕就能保她一生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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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渝也劝道:“生孩子这事本就是去鬼门关转悠危险得很,青青还有两个月就要生产,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候,稍不谨慎,极有可能母子俱亡,还请殿下多为青青着想!”

今日是逼他出山来了。

元启铭环视两人,冷笑了几声,便出门去。

去,或不去?

元启铭还没拿定主意,他答应过青青要陪着她,要不去,府上死士所剩无几,还能撑多长时间?

他带着纠结转身抱着那个睡不安稳的女子,想把她揉进心里,随时随地带着,这样便没有了生离死别。

又过十日,晌午,乌云密布,穿一身家常青布衣的元启铭在书房窗下支了套桌椅,执了卷书靠着椅背翻阅。

杨青青就坐在窗下,他对面,跟绿衣学针线活,她说要绣一个好看的荷包送他,但绣什么还没定好,因为光是学习缕顺那些五花八门的丝线就整整用去了三天,现在还在琢磨中。

元启铭看她手忙脚乱不知从何开始,取笑道:“等夫人绣完荷包,夫君我已两眼昏花垂垂老矣。”说完这些话自然挨了杨青青不少白眼,她好似立志要做给他看,不管白天黑夜,都一直在学理线,冷落了某人不少。

天际雷声大作,顷刻之间大雨滂沱,檐下水流如注,窗外及屋高的枯瘦枝干左歪右倒,屋内却只有元启铭的翻书声与杨青青的唉声叹气,两种声音交叠,令全神贯注看书的元启铭不禁侧目,探身到她们跟前指点江山。

就在杨青青理不清头绪快要发飙时,元启铭两指捻住一根红色丝线,轻轻一抽,刚才还千头万绪的线疙瘩瞬间规整,杨青青不服气的冷哼道:“我刚要去抽那根丝线的!”

元启铭配合道:“我就是看见你要去抽那根丝线才动手的。”

杨青青撇头不理他,元启铭自讨没趣的重新拿起书册,转头望着外面的狂风暴雨,心思已飘向边疆。

而在他对面的杨青青由于久坐而腰疼不已,绿衣体贴的揉着腰背,而她也伸了个懒腰,与他共看雨打芭蕉。

俄顷,曾与元启铭在语默湖上畅谈大事的陈势匆忙跑到廊下,由于没带伞,浑身淋的水湿,他在外面也不顾失礼,只喊道:“殿下!”

闻声的元启铭顿时心神不宁,陈势是他培植的暗卫,没要紧事断不会如此失礼,他看了眼一脸疑问的杨青青,勉强笑道:“我出去一趟。”

元启铭走到廊下,刻意离门远了些,声音也压的极低,“”

陈势默然点头,“如殿下所料,先皇薨逝,殿下禅位,信王登基,皇子们离心,杨将军病倒,短短几个月便有如此多的变故,也难怪他们会认为我国无将才可用。”

元启铭唇角露出苦笑,“陈大哥认为我朝还有才可用?”

两人一块长大,只有私下元启铭才会喊一句陈大哥。

陈势再次低下头,道:“从皇宫传来消息,陛下已拟好诏书,命殿下去平反。”

元启铭像捉迷藏被人发现一般够头望了望关紧的门,生怕里面的人发现自己,淡淡道:“料到了。”

陈势急道:“殿下难道真要以身赴险?还能不能有其他办法?”

寒雨打在身上,泛起透骨的凉意,他好似畏寒般把手插进袖子里,平淡道:“没其他法子。放眼满朝,只有本王以前带过兵,再者杨将军病的不早不晚,恰在军讯传来的前两天病倒,这里面难保没有陛下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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