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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和草食动物一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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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那三名下属的死亡分析报告以后, 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既然这些事情都是密鲁菲奥雷的手笔, 为什么不让我替我那枉死的三名手下出头?”千代端坐在茶室内,对面坐着的则是云雀。

现在他们所处之地是云雀那地处隐蔽的私人宅院, 千代身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并且也换了套干净的浴衣, 看上去整个人都精神清爽了不少,只不过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云雀淡淡地睨了她一眼,自顾自地喝着自己的清酒, 也不回她的话。

千代皱眉,也知道自己是无法从一向随性自我的云雀身上问出些什么的,便又道:“你以为就凭你们几句话我就会坐视不理吗?”

“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之后会怎么做?”云雀捏着小酒杯,低头看着上头荡开的一圈圈涟漪,淡淡的, 又道,“我对那些不感兴趣。”

“那你是想在这里阻止我?”千代不悦。

“不, 你要做什么我不会干涉。”云雀浅浅地喝了口清酒, 表情淡淡的, “不然也不会给你情报。”

虽然沢田一再强调要他无论如何都得阻止千代和密鲁菲奥雷家族的人接触以免破坏了他们之前筹备已久的计划, 可他又比任何人都要来得清楚, 她宇野千代不是随随便便两三句话就能打发得了的。

和他一样, 她决定的事是怎么都不会改变的, 要想阻止也只能在她撞得头破血流以后。

总而言之, 在不撞南墙以前, 谁来劝她都没用, 云雀早就看透了。

“情报的话是我光明正大地用指环从你手底下买过来的, 别说得好像是你施舍给我一样。”千代白了他一眼,对他那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很是不屑,“整个彭格列谁不知道恭弥君你最吝啬,最绝对不做亏本生意。”

“谁会在意那种无聊的传闻,”云雀满脸鄙夷,“啧,就那几个破指环就想使唤我底下的风纪财团,要说精打细算的究竟是谁?”

“破指环?呵呵,那你还我。”千代伸手,正儿八经。

剑眉一拧,云雀不悦:“没人能从我这讨到好处。”

“彼此彼此。”千代哼了声。

明明性格都很古怪孤僻,结果关系又最好,这也是彭格列上下都有目共睹,同时也觉得不可思议的。

但事实上,他们也只是两个互利共赢的死傲娇罢了。

这时,千代想到刚才γ说的话,再三考虑以后还是决定问问看云雀,总觉得她不在的时候家族发生了什么事。

“我记得没错的话,现在的你不应该是在假期中?”云雀神情淡漠,“怎么?当初那个大言不惭说要抛下家族事务休长假的你到哪去了?”

“那只是日常抱怨工作太繁重而已。”千代皱眉,当初她确实在工作之余和云雀吐槽过要失踪去放假什么的。

“不,”云雀抬眼,忽然看向庭院的方向,“竟然沦落到和那种草食动物一起,我看你也不过如此。”

他们因利益而结识,因有共同意识而交深,这么久以来,能真正进到他这隐居之所的人屈指可数,而千代则是更少数的那种可以随意出入的存在,这也就意味着他们之间的交情绝对不一般,不是太复杂的感情,也至少是彼此欣赏的那种关系。

“按你那种恶趣味的分类,那混账都是草食动物了,又怎么能和我混为一谈?”千代啧了声,提到太宰时脸上写着大号的嫌弃。

“哇哦,在你刚才准备替那家伙挡住我攻击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是同类了。”幷盛皇帝冷漠无情地回道,“事到如今你还想为自己做过的事辩驳什么?”

就在刚才,因为太宰挑衅在先,而他按例想把聒噪的人给清场的时候她却先一步挡在了那个碍眼的家伙面前,这还是第一次她光明正大地公开忤逆他的意愿。

千代好看的眉一拧,因为云雀的话而不满:“恭弥君,想干架?”

“我可没有欺凌弱小的兴趣,尤其是因为弱小而不得不和其他草食动物结群的你。”

云雀神情淡漠。

对于千代这种“恼羞成怒”的表现,他是一眼就识破了的。

“哇哦,”千代面无表情,但气得直接把云雀的招牌叹词都用上了,“那就让你见识一下我这‘弱小’的真正实力吧,恭弥君。”

完了千代直接撸袖子要干架。

云雀不为所动。

“喂,云雀你这里是不是有其他访客啊?你不是最不喜欢有人……”声音豪爽宏亮,不过却在拉门声响起以后戛然而止。

来者正是彭格列晴守,和事佬·笹川了平一上来就看到自家两大冷面傲娇闺蜜组因为一言不合而开始撕逼,当下就发挥自己那过人的劝架手段,把两人的怒火都给浇到爆发值以下了。

“嘛嘛,云雀你就多让着人家一点嘛,千代平时工作那么辛苦,你又不管家族事物,就不要计较那么多嘛。”说完了平把准备和云雀一起吹的清酒拿起了起来,“刚好回日本,经过的时候就想说和你来打声招呼,来来来,刚好大家都在,一起来喝几杯啊!”

“哦豁,是龙泉,了平君你还真是厉害。”千代态度也和缓了些。

“叫我了平就好了啊,了平君什么的听起来多别扭,啊呀,还是别计较那些了,过来喝酒啊!”说完就要开酒。

然而云雀却先一步按住他的手。

“别给她喝。”云雀的声音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威严。

“哈?云雀你也太小气了吧?”了平皱眉,眼里有着不可思议,“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以前一有好东西不都会分给千代的吗?”

“抱歉,我今天不喝酒。”千代也不打算解释因伤不能喝酒的原因,本来还在生闷气的她看在云雀还知道关心自己便也气消了,“酒你就和恭弥君喝吧,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了平不太懂这两个总是话说一半的家伙心里到底想的什么,不过见千代要走,他倒是想起来自己一早要说的话了,便又问:“我说云雀,你基地门口怎么有个鬼鬼祟祟的人?认识?”

一般情况下是绝对不会有人靠近云雀的基地的,即便是门口也不会有其他人。

云雀不语,挑眉看向千代,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那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社会垃圾而已。”千代居高临下,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好撇清自己和太宰的关系。

“哇哦,走之前至少把带来的垃圾带走。”云雀指的是被千代刚换下并叠好放在一边太宰的外套。

“啧,垃圾而已,烧了就好。”千代重重地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衣服怎么了?”了平有些不解。

“垃圾而已。”千代走了,他也乐得清静。

……

十分钟前,幷盛神社,男人,一地黄色鸟毛。

“wuo~wuo~一个人可无法殉情……”因为等人有些无聊,太宰忍不住哼起歌来。

在报复性地把云豆身上的毛都拔了以后,见千代还没出来,为了打发时间太宰就开始把玩着刚刚从千代身上顺走的一颗纽扣,想着好不容易看她换了身没那么死气沉沉的晦气黑衣,结果衣服弄坏了,让人好生遗憾,所以他打算从她身上偷点东西好做留恋。

因为云雀不肯,他也就没跟着进他的基地里,所以只能委屈在外面等着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让他不由也开始回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

对于拥有像是千代那种性格的人,他出于“习惯”总是要好好“问候”一番的。

毫无疑问的,云雀是个比千代还暴脾气的存在。

但若要说是暴脾气,倒不如说是更加喜欢用行动表达自己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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