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口脱险【五】(1/2)
闲杂人都走后,谭娭毑依然在到了谭十八地房间内才肃口:“我和你胡芗伯商量了一下,你现在没了一半的修为,单单是在府内靠着自我修复有些困难。--*--更新快,无防盗上----*---
且部落百年不遇的祭祀盛会也快开始了,到时候如果你还是这般模样,遇到危险时,自保都是个问题又何谈保护部落祭祀的守卫?”
谭十八虽是个呆傻一根筋的兔子,可因也是谭娭毑的独子,自小就被谭娭毑拽扯着修行,四季不断。
功力在小辈中也是少有的姣姣者,担当着部落里守卫的职责,如今修为蓦然消减了一半,让谭娭毑可是不少忧心。
江疑认真听着谭娭毑的讲话,这是这两日内头一回见到她如此严肃。
“你明日起就与胡芗伯一起去他那儿修养,他那里的水土适宜养伤,你也正好跟着他学习赋心经将你体内断掉的经脉重新接上。”
胡芗在一旁也敛起了刚刚的嬉皮笑脸,点头认可着谭娭毑的话。
“你老母说的对,你待在府里只能是让你的筋骨慢慢腐着,到时候你怕是连原身都不得有了”
江疑被他俩说的话吓到了,压住心里的慌乱,沉声询问:“那我要待多久?”
“要不了多久,你要觉得在那里睡得不适应不嫌往返路途劳累,每日赶回来也可。”
江疑听言,声息一滞。这谭娭毑虽口吻平淡,但这话不是变相地让自己住在那里么?
路途遥远,江疑现在即是兔身也失了一半的修为暂时也使不得法,这全然与没有选择无异。
谭娭毑和胡芗走后,江疑窝在床上开始犯起了难。
迷迷糊糊到了这个谭十八的身上,受的伤究竟是何缘故?星清让自己帮的又是何忙?为何现如今这具身子又出现了如此严重的内伤?
他们说的话,江疑听得云里雾里的,就好似身处一片迷雾森林般,接下来的路又看不清。
而辛芜又与自己是分开的,靠着自己这呆瓜榆脑能完成月老给自己的任务吗?
江疑的脑瓜一下子涌入了这么多疑问,有些受不住。
苦想无果,江疑干脆晃了晃自己满是浆水的兔头,既然辛芜让自个儿既来之,则安之。顺其自然也好,不用自己费这个辛酸劲儿倒也是个好事。
这样安慰着自己,江疑慢慢随着时间的脚步安心入眠。
‘咯吱——’
虽是盛夏,午夜的温度也凉的让人发冷。---窗外簌簌拂过的晚风将江疑本就没怎么关紧的窗户吹开了一小扇。
窗外的护栏上坐了一个女子,眼眸中透着清冷和说不出来的低郁,视线一直在细细窥探着江疑熟睡的面孔。
“阿疑啊,阿疑,以这种方式再次重逢相遇,你怕是早已忘记我了吧……”
女子像个历经沧桑田海的老人般,粗音叹息了声气,又言:“无碍,我记得你就好,这一路我会陪着你。再不回让你像那一世般受人糟践……”
月色皎皎,月光浅薄冰凉。映照在女子脸庞上,慢慢的女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开心事,嘴角上扬出一个温柔的弧度。
霜泉岛
院内只撒了些皎白的月光,屋内的烛火却通明。一名身着黑色暗蟒纹衣服的男子坐在书桌旁,正神色严肃地逐字逐句的看着手中的信函。
因着他未曾言语过半句,一旁坐着的女子也未敢出言打扰他,房间里寂静地只有蜡烛不时发出燃断烛芯‘噼啪’声。
男子拧着眉,看了好几遍才好似认命般的放下手中的信纸。抬起头,目光暗幽,沉吟着:“星清,你今日照料着谭十八可有发现有关随侯珠的足迹?”
听言,星清不动声色暗自嘲讽着扯了一个笑容,随即又恢复如常,答:“我今日照料他的时候,他一直都是昏沉的状态,没说过几句话。
我趁着他沉睡的时间,暗自在谭府查询了一番。只有满目的汀兰花,还有似迷宫般扰乱的走廊,再无其他异处。
所以,并未见到随侯珠的足迹。”
男子闻言,不相信道:“怎会?谭十八上次能将随侯珠拿来给你,就说明他定知晓随侯珠的藏地……”
星清望着他为了成神,整日里都是苦寻随侯珠的迹象,到如今都有些执狂,心里边涌上千百番说不清,道不明得滋味。
“对了!谭娭毑的房内你可有细细查看?”
“谭娭毑一直都在房内,我抓不住任何机会,且万一被她发觉了……”
男子手一摆,随言道:“无碍!你可以偷偷潜入……”
“你可知自己在说的是什么!”
星清急促地开口打断他,满眼都是不敢置信的,定定瞧了他会儿“我怎就瞎了眼瞧上你这般的男子?”
“我……”男子看她是真的有些发恼,暗自强迫自己压下怒火,笑着诱哄她“我刚刚所说之言,并不是叫你冒着性命之忧来帮我去寻那随侯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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