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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出场方式那么二百五的弟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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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dizhu.org”

贺浅把热腾腾的煎饼果子递给张书海。

“你真会坐地起价啊贺浅。”张书海从皮夹里拿出一张红票递给他,“仗着公园没有煎饼果子就比市场价高出了一个珠穆朗玛峰啊。”

贺浅把红票揣进兜里,看了一眼椅子,还不算脏才挨着张书海坐下:“帅哥牌煎饼果子,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一百块钱,忒值了。”

“真臭不要脸。”张书海白了他一眼,狠狠的咬了一口煎饼果子。

贺浅笑着点了根烟,问道:“还没打起来?”

“没呢。”

张书海摇摇头,转头看他:“操,这都快一个小时了吧,我的火锅是不是没指望了?”

“待着看呗。”贺浅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的呼出一口烟气,“热血方刚的两队少年,他们之间究竟会不会碰撞出激情的火花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操,贺浅你直接去直播间当解说得了呗。”张书海乐了,“kpb绝对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坐在我左边的张书海先生与我夸下豪赌,胖子队如果打赢了这场比赛我将拿出一千元整请张书海先生吃饭。”

“如果是满脸青春痘队赢了呢,张书海先生将送上迪士尼乐园门票一张,究竟最后会是谁赢呢,广告之后再回来。”

“绝对是张书海先生!!!”张书海右手握拳举过头顶,喊道:“羽毛球没打成,肥没减成,我就不信打个小赌还是非酋。”

“你有病吧。”贺浅乐的半天没回过来,“三十好几的人了能别那么中二吗,咱俩那是寸了。”

“是你先挑起来我满腔熊熊烈火的。”张书海说,“三十好几的男人也永不服输。”

“您那熊熊烈火小心别把自己给点喽。”贺浅笑着。

“要不是韩梅死命活的嫌弃我胖,我能时间抓的那么紧,打羽毛球夸张的他妈连球都忘了拿吗。”

张书海委屈道:“就怪韩梅说话太狠了,不就是试衣服尺码不对扣子崩了吗,至于说我光速发福的猪吗。”

贺浅噗嗤一下没绷住,乐了好半天:“站在韩梅的立场上真挺至于的。”

也就是前两天的事儿,韩梅领着张书海去买衣服,好不容易挑着了一件张书海的码,赶紧催着让去试。

结果张老板不情不愿的刚从试衣间走出去没有三步,扣在肚皮外面的纽扣不堪重负发射到了韩梅脚边。

韩梅都看傻了,她实在没想到自家老公发福速度那么快,旁边营业员小姑娘特敬业的憋着笑,差点一口气背过去,韩梅又生气又尴尬,揪起张书海的耳朵就是一顿臭骂。

于是当天晚上,受了三重侮辱的张书海就给贺浅打了电话,拽着贺浅立flag,一定要每周都抽出一天的时间打羽毛球。

为了正式一点,张书海还决定跑到离家不算近的公园打羽毛球。

当然其实主要原因就是张老板觉得:那个公园还有专门打羽毛球用的网网?操牛逼!专业!马不停蹄的去!

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分头打车去公园,于是半个小时后站在公园的两人才反应过来——

一个**没拿羽毛球,一个**忘了拿羽毛球拍。

现在算算,两人两手空空,无所事事的围观这群小学生脸贴脸礼貌互喷已经半个小时了。

直到贺浅花了十几分钟去公园门口把帅哥牌煎饼果子买回来两边都没有分出胜负。

李冬青神情激动,两颊的肉颇有气势的抖了一抖:“姓刘的,你这说的是什么狗屁话?”

“甭管你们来的有多早,我们来的时候满蓝球场吆喝了七八分钟也没有人应,现在我们打一半儿了你又要我们撤,想得美。---”

刘浩往地上吐了口痰,“呸,放你妈的狗屁。我们先占的地方,不过就吃了一顿饭的功夫就他妈成你们的了?”

“真是老母鸡孵蛋守窝一整天。”李冬青翻了个白眼。

李冬青身边的几个朋友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这篮球场是公用的,你也讲讲道理,凭什么你们一顿饭吃两个小时别人还要等你?”

刘浩看着周围的嗤笑,有点恼羞成怒,一拳打过去:“我他妈还就不让你玩了。”

两边瞬间打成一团,那真是针尖对麦芒,你打一拳我踢一脚,虽然都鼻青脸肿的但气势特别足,谁都没吃着亏。

“好,现在让我们拭目以待究竟这场斥巨资的豪赌究竟哪一方会赢呢。”张书海含糊不清的咬了一口煎饼果子。

“小胖子队其中一员被一拳打倒在地,他还能不能站起来呢?1,2,3......他站起来了!他站起来了!他选择稳住脚之后快速打出一记右勾拳,漂亮!对方被一拳打倒在地。”

“张书海你公司别开了,直接去去拳击比赛现场当解说得了,你干这个比开公司有前途。”

贺浅笑着用食指点了一下烟。

“哥!”

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二货,估计嗓子眼儿里按了喇叭,这一嗓子嚎出来,给贺浅吓得够呛,烟灰直接都给抖到裤子上了。

“我操!”贺浅骂了一句。

他慌忙站起来抖落裤子,不过还是慢了。他揪着裤子看了一眼,裤子被烟灰火星子烫出来一个灰印儿。

他用拇指抹了两下,弄巧成拙的晕染了一小片。

偏偏还是刚买回来就穿了两回的裤子,五百块结果就这么牺牲在公园了。

“我操,这小孩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张书海吓了一跳。

少年放低了声音,但还是压抑不住语调的上扬,他扭头拉下口罩又笑嘻嘻的冲着贺浅叫了一声:“哥。”

贺浅这个时候才看清楚人,对方带着顶白色帽子,压的极低的帽檐下是一双含着笑意的眼睛。

少年穿着件纯黑的短袖,劲瘦的手臂杵在靠背上,哪怕他正笑着,浑身也都散发着来自雄性的荷尔蒙。

“我应该没有出场方式那么二百五的弟弟。”贺浅说。

“你有。”鹤已然一本正经的说,“我就是。”

“要不要给二老打个电话问问?”张书海扭头看了一眼鹤已然,在贺浅耳边小声耳语,“是不是背着你又捡了一个。”

“滚蛋。”贺浅踢了张书海一脚,他被一声声哥叫的莫名其妙,“不是你是你谁啊就叫我哥?我认识你吗。”

“我啊,鹤已然。”鹤已然突然有些着急,“想起来没?小时候你还来我家玩呢。”

贺浅皱了皱眉,觉得名字是有些耳熟。

“薛莹!薛莹你总认识了吧。”鹤已然提高了声音,“那是我妈,后妈。”

唰唰唰。

鹤已然的直言不讳让贺浅脑海中跟放小影片儿似的,一下子连这小屁孩属什么都记起来了。

他口中的薛莹是贺浅姑妈,两家关系很好,不是亲戚之前就因为是邻居来往了两年多。

后来还是贺妈偶尔给他姥姥提了一嘴,两家才知道虽然有点儿八竿子打不着,但是竟然还勉强能算远远远远方亲戚。

于是叫了两年阿姨的小贺浅当时被迫又改叫薛莹姑妈。

薛莹刚嫁过去的时候,母子之间的关系还很冷淡。为了促进关系,贺浅妈妈有一段时间老带着贺浅登门拜访,贺浅也就跟鹤已然玩儿过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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