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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在废物利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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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袅袅,嘉栾殿内堂。

“你是说,太医柳无意本就是皇上的旧相识?”

“嗯。”

“在前朝七王爷府邸中做内应的就是此人么?”

“嗯。柳无意如今在芙蓉谷,已经招他回来。”

李昀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柳无意几句话就看透自己不是洛恒。

然后他又看向杜若堂,此人一眼就能看出自己与洛恒的不同,才是厉害。

自从杜若堂说他自己就是《九州墓》的作者,李昀看他的眼神大为不同,简直就是两眼放光,就差五体投地了。

这两日又从李公公口中得知,大渊朝之所以是现在的大渊朝,没有此人可是不行的。

当初以淮河为界,北临罗都,南傍晟州,以至于这两座城是自古商客聚集之地,来往交通要道,洛恒与崇裕皇帝的军马打的不可开交。

终于拿下泗水后,洛恒忽然病入膏肓,而届时前朝太子挥军南下,就是此人,接下洛恒的战旗,围剿敌人五百精英。

也是此人,与前朝太子签下两年不论战事的协议,才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

后来洛恒病好了,也是此人随着杜若堂三年内统一了南北,建立了大渊朝。

如今李昀对杜若堂,简直可以用膜拜来以形容。

“这么说,你也去过那渭水了?那里确实是藏着前朝的宝藏么?”李昀问道。

杜若堂正在看奏章,敷衍道:“是,不过早就被南蛮的贼子搬空了。”

“已经没有得淘了么?”李昀失望道。

“或许会留下几两碎银子。”

“这么说那王庸真的不是这《九州墓》的作者了。”李昀失望透顶,虽然这本书是王庸所写也是讹传,但也是自己从小崇拜之人,如今一下子换了个人,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王庸殿前考试得了第一,皇帝拟旨,将其调到西陵做了刺史,顺便治水。”

“那又怎样,这人未来还是户部尚书呢,与我何干。”李昀下巴搁在桌子上,闷声道。

杜若堂笑道:“看来你是真没有细细读过《九州墓》,神木者,绵河中,有至宝,有心者得之。”

李昀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段儿,但这绵河在哪啊。”

杜若堂挑眉:“就在西陵。”

李昀一个激灵跳起:“啊,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去罢!这王庸治水定是需要帮忙的。”

杜若堂看着他,笑道:“好。我们去西陵。”

西陵临近皖南,是个山水风景俱佳的小城。

杜若堂短短三日,将宫中琐事打理完毕,皇帝出游,杜若堂又将宫中三百暗卫抽出备以待命,待事情全部办妥,李昀被人搀扶着上了前后宽敞,内置软垫的金黄色马车,车周围十几奴仆。

李昀战战兢兢的看着这偌大阵仗,心想自己可是真开了眼界了。

本以为出去一趟,离开那个皇宫后可以逍遥些,可李昀有个毛病,就是晕车,本来前一天还好些,第二天便受不住了,因为颠簸而狂吐,杜若堂都从后面的轿子过来,拍拍他的背:“怎么如此不经事。”

李昀翻白眼:“这皇帝坐的轿子也没有多稳。”杜若堂微笑一下,不理他,着人给他那些治晕车的药,倒是真的好了些。

皇帝晕车,所以这车程一直走不快。

李昀胃里不舒服小睡了一会儿,睡的迷离,耳侧传来一阵悦耳的抚琴声,李昀是个不善音律的人,却听着这琴声感觉很舒服,连胃里的翻江倒海也好些了。

三日之后,皇帝车撵进了西陵城。

李昀挑开帘子向外探去,此时是夜晚,西陵灯火通明,夜市繁盛,一片祥和之气。

又走了约一刻钟,车马停顿,李公公搀扶李昀下了车,李昀抬头,见一座宅院,上面写着:西陵杜府。

旁边立着四个大字,看的不大清楚,李昀走上前看:“安国神砥”。

“在看什么?”杜若堂走了过来。

李昀指着那四个字笑了:“大人瞧这四个字,虽然以铜汁所浇看着甚是庄严,但字体却是洒脱不羁。那砥字最后一撇甩的很长,非常随意。也不知道是谁所提,一定是个有趣的人。”

杜若堂也看了看,笑:“洛恒提的,而且必须挂在这杜府最显眼的地方,真是不嫌丢人。”

李昀手指一缩,藏在袖底。

此时才恍惚记得,这西陵,仿佛是杜若堂的家乡。而这西陵杜府,便是杜若堂的私宅。

西陵杜家的正堂,一位不惑之年的长者带着五名家丁严阵以待,跪首在那,五官轮廓分明,只是神色有些忧愁之色,李昀忙将老者扶起,老人用手拍了拍李昀的手,这般亲昵,仿佛是认识的。

晚饭吃的随意,杜若堂仿佛也没有特意招待,走进厨房给李昀做了一道西湖醋鱼,李昀夹了一筷子,笑道:“原来大人是会做饭的,还如此好吃。”

“有人爱吃,就学了些。”

李昀看着那盘鱼,想起苏祈:“那位跟你一模一样的苏祈,也是个爱吃鱼的,当时出去游玩,他把我当厨子使,也逼的我学会了做鱼,虽然还是不怎么好吃。”

杜若堂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

傍晚,李昀左思右想的睡不着,就想出来走动走动,杜府不算大,后面园子走个不到一刻钟就可以转过来,从角门进了杜家内院,见着一个人清俊纤长的背影,宽大的锦袍衬着此人更加瘦弱。似是正雕刻着甚么东西,动作轻缓温柔。

是杜若堂。

李昀上前凑看,见他雕刻的是个人像,雕刻的非常仔细,不仅面目清秀清晰,连嘴角的那抹坏笑也尽收眼底。

李昀坐在杜若堂面前,借着月光看着眼前之人。

杜若堂吹了吹木雕上的浮木屑,抬眼瞧她一眼:“睡不着?”

李昀点点头:“丞相大人也睡不着么?”

“于我而言,睡与不睡都是一样的。”

李昀舔了舔嘴唇,道:“丞相大人,可有怨恨在下?”

杜若堂挑眉:“为何?”

李昀躲过杜若堂清澈的眼神:“因为我,你面前的人不是心里那位,所谓李代桃僵不过如此。在丞相大人心里,怕是怨恨在下了。”

杜若堂看着李昀的眼睛,道:“你与他,本就没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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