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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直是荒唐至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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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淮河为界,北临罗都,南傍晟州,过了淮河再走不过两日便可到京城。---

李昀甚是愁的慌,因为此次去京城是要坐船的。

轿子坐不得,船坐不得,每每出去遇到这两种东西,秋梨儿就嘲笑李昀,若不是个大富大贵娇惯的命,那就是个有福也不会享乐的劳苦命。

李昀伏在甲板上吐的直不起腰,脸色煞白,等待下一次胃里的翻江倒海。

“李公子,您没事儿吧?”苏祈身边的管家方伯上前送了一杯热水:“这还有两日光景才能到罗都的地界,您这样恐怕坚持不到便病倒了。”

李昀心里咒骂苏祈一百遍,就着热水吃了点干粮,对方伯道:“在下未曾出海,想必只是一时不适应罢了。敢问方伯,这船还要行到几时?”

方伯往东边看了看,道:“不远了,还有两日便到。”

李昀揉了揉太阳穴:“怕不到两日,在下就要客死他乡了。”

“水路便是如此,适应了就会好些,李公子还请多担待。”方伯看李昀脸色好点了,便不再多话,回舱里为主人打点晚饭事宜。

李昀头更痛了。

秋梨儿在自己临走的时嘱咐自己万事小心,但李昀觉着自己前看后看都不像是可以被一方首富谋财害命的角色,毅然决然的上了船,现在却觉得自己怎么看怎么多余。

海水渐渐变得墨色,天色已经晚了。

方伯召唤李昀进房间与苏祈一同用晚饭,李昀虚弱的摆摆手:“还是算了,我怕吃了又吐出来,届时脏了苏公子的房间。”

方伯笑着把他扶进了苏祈的房间,苏祈正斜靠在藤椅上看书,见李昀面色发白,道:“不过海水而已,便这么不经事么?”

李昀挪着脚步走近桌子旁边儿,心里腹诽,嘴上道:“在下,在下从未出过海。”

苏祈低眉想了一下,让方伯熬点去晕的药,走过来扶起李昀躺在床上,李昀迷迷糊糊也没有反抗。

饶是平躺着或许好受些,倒在床上找个舒服的地方便昏睡了过去。

待李昀醒过来的时候,先是胃里饿的有些发昏,想下床找点吃的,却碰到了阻碍,定眼一瞧,见识苏祈俯在了自己床头睡着了,这才发现自己睡在苏祈的房间。

这可如何是好,自己占了人家的床,把人家挤在床头不能安睡。

李昀这下真的懵了,想赶紧起身又怕吵醒了苏祈,就在彷徨之际,苏祈微微动了一下,手臂自然而然的压在了李昀的身上,李昀僵直了身体,不知如何是好。---

这样的景象着实不雅,便拽起苏祈的手要把他放回去,却没想自己的手被苏祈紧紧握住了。

李昀脑仁一炸,直直的坐了身越过苏祈跳下了床。站在房间中央看着侧身伏在床头的苏祈,苏祈却依然睡得香甜。

蹑手蹑脚提了衣裳打开门,发现方伯在门外端着早饭在等着,看见李昀先是一愣,然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将吃食放在桌子上。

李昀觉得一切都有些怪异,但细细想来也没什么怪异,恐是自己太过大惊小怪。

晌午李昀出了房间在甲板上溜达,方伯说的果然没错,今日李昀就觉得晕船的情况就好些了。

随处转转后感叹这首富的船就是不一样,不仅船舱设了两层,地方还甚是宽敞,溜达到船尾的时候,看见苏祈坐在船尾边儿上钓鱼。

李昀想到早上尴尬的一幕,踌躇的要不要上前打声招呼。

此时苏祈转过身来看见李昀,道:“昨晚上睡得可好?”

李昀见无可遁形,便呵呵一笑:“昨晚上晕船晕的厉害,打扰了苏公子休息,实在抱歉。”

苏祈转回头看着鱼竿:“倒也无妨。”

李昀只得坐在苏祈旁边儿,却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静谧。

“从前也是这样。”

“什么?”李昀没有听清,转头问道。

苏祈看着海边天水一色,道:“以前有个人也这般陪着我一同垂钓。”

“哦,那定是苏公子的挚友。”李昀看着旁边还有根鱼竿,便自己从竹筒里拿了鱼饵攒在钩子上,大力甩了出去,也钓起鱼来。

“挚友?不,我们是敌人。”

“既是敌人,怎会一起垂钓?”李昀嘴上这么说,心里想谁那么大胆子,敢和城中首富做敌人,定是商场对手。

“本不想有何瓜葛,奈何那人总会与我偶遇。然后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恨不得将我的生辰八字,生平喜好统统问个遍。”

李昀点点头:“这人定是想了解你多一些。”

“嗯,只怪我那时有了私心,戒心太强,如今想来,那时的他不过想陪我吃一道西陵的水煮牛蛙,下厨做一回清蒸鲈鱼。”

李昀顶着鱼竿,随口答道:“此人厨艺肯定了得。”

苏祈却笑着摇摇头,没有说话。

不知怎的,李昀觉得这笑容苦涩的紧。莫不是这位首富口中所说的挚友与他再无往来?

“其实我有很多话想跟他说。”苏祈道。

李昀点点头:“朋友嘛,什么事情说开了就不会有什么间隔了,我有一个朋友叫做秋梨儿,虽然是个丫头,但行事作风非常爽利,有时候也生我的气,但大气一点,不予其计较也就算了,话说你那朋友现在何处,何不一同出游,定不会再有什么嫌隙了。”

苏祈摇摇头:“他已经去世了。”

李昀心道完了,戳中人家的伤心事,也静静的看着手中的鱼线。自己还是不要多说话,以免说多错多。

忽然苏祈的鱼竿动了一下,李昀喜道:“苏兄你的鱼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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