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2)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除了头疼,肌肉疼,再就是有些反胃恶心。环顾四周,我还是在经理给我开的房间里,身上留有经理给我盖着的毛巾被。
桌上,茶水已凉。
杯底压有一张纸条:小菲,记住,出了这道门,门里所有曾发生过的事全部未曾发生过。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等你重新站起来后,你会发现,每一道看似过不去的坎,其实都是一个战胜自己的过程。我永远会记住当初那个带着笑走进我办公室的小妹妹!加油!
这一刻,我没有任何想法,只觉得原本积压在心里的情绪全都没有了,有一种万般皆空的感觉。
辞掉工作,处理物品,联系杜姐,安排离开家乡的所有事项,一件一件处理。
自那晚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后,似乎把梦琪妈妈震摄到了,她不再说任何话刺激我,还带着一股讨好的意思。不过,也没有关系了,她的任何行为和想法,都是空气。我依然有空就去医院帮着照顾叔叔,代为处理医院的各项事务,直到,梦琪回来。
很平常也很戏剧化的一幕,她老公先推开门,接着把她让了进来,穿着白色长裙的她,柔发披肩,依然很美,而我站在靠墙的边上,正好转头跟她对视了一眼。
她的眼里水波粼粼,只跟我对视了这一眼,接着转向了病床,然后自然是上演了孝女贤婿的一幕。
那一会,听着她的哭声和她妈妈的安慰声,看着那个家庭的新成员在一旁理所当然地搂着两个弱女子的肩膀,我想大概自己是真的有病,居然还能站在一旁,不知道是在等着人家介绍自己,还是在等着她们的感谢?难道还想着邀功吗?
意识到这些后,我悄悄退出了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把手机关机了,接着打车回了住处,拿上早已收拾好的行李。
春喜隐约知道这段时间我的心情非常不好,极力想送我到火车站。
我没让,只是把一个盒子交给她,请她帮我保管,如果日后有个叫林梦琪的人找来,就交还给她;如果没有人找来,以后有机会,我再来取回。
当我坐上去往上海的火车时,这段与林梦琪的记忆至此就结束了。
躺在卧铺上,我什么也没有想,既没有去想为什么,也没有去想值不值得,或者该做何评价?只有一个念头:孩子是无辜的,他(她)应该在有爸爸也有妈妈的家庭里长大,应该在爱中成长。
并不是我有多伟大,因为我自己就是在极度缺~爱里长大的,这其中的痛苦和煎熬我非常清楚。如果我的自动消失能让世上多了一个在幸福的家庭里长大的孩子,我觉得这就很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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