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叫做“二哥”的毒,无药可解(1/2)
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一缕馀香,便害相思。--*--更新快,无防盗上dizhu.org-*--
一些漫不经心的说话,将我疑惑解开。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叫我继续追寻。你的一举一动,我却倍加留心。只要真相大白,一切,一切无悔于心……
“啊……”回来之后。落秋水就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脑袋,头上都要给他搓成一个鸡窝了。
落秋水的心里又是甜蜜,又是烦躁——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烦躁什么,是烦躁自己被人家给亲了呢?还是烦躁沐清风就只是亲了他而已?或是烦躁他自己不是主动出击的那个人?
落秋水啊落秋水,再怎么说你也是一个沐浴过改革开放的春风、接受过新时代教育的人,怎么能这么封建落伍呢?和男人接吻怎么了?只是伤肾,又不犯法。落秋水舔了一下嘴角,还甜着呢!
落秋水躺在床上,脑子不受控制地一遍一遍地回忆着刚才的情景,那粗重的呼吸、那轻薄的嘴唇,那深情的眼神……
眼神?算起来,我们认识了十天不到,他那眼神……好像已经存在了几百几千年。落秋水还是落秋水,他虽然会懵逼一时,却不会懵逼一世。
落秋水又是一个鲤鱼打挺——还是没起来,落秋水猛地坐起身。有问题,沐清风绝对有问题。而且,这个问题还是发生在他认识沐清风之前。
落秋水从来都不相信所谓的一见钟情、一见倾心。所以,他觉得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沐清风将他当成了另外一个人;二是,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沐清风“单相思”很久了。
其实,落秋水更有兴趣的是“沐清风是不是早就认识他”,但是他更在乎的却是“自己是否只是一个替代品”。
要想知道到底是哪种可能,或者有没有第三种可能,问沐清风,他肯定不是不会说的。更何况,落秋水已经答应过沐清风,不会再问他的出处行藏——落秋水不是季札,一诺不值千金;他也不是尾生,不会抱住而死。但是他爱面子,尤其是在沐清风面前。所以,在落秋水看来,他必须得将他和沐清风的革命友谊再升华一下了。
“我该不会真的只是他眼中的替代品吧?”落秋水将整个房间扫视了一遍,没有找到镜子,“不会的,不会的。我这么帅的人,这个世上可不多见。”
“汪……”黑三儿对“自恋狂”过敏,它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落秋水超级不爽地看了黑三儿一眼,“孟大哥呢?怎么一天都没有看见他?”
黑三儿双眼一闭,倒在了地上。---
“喂……”落秋水还以为黑三儿也和沐清风一样,中毒身亡了呢,他见黑三儿的肚子还一鼓一鼓地,顿时明白过来,黑三儿这是在搞“情景再现”呢,“孟大哥在睡觉?”
黑三儿立马站了起来,点了点头。
孟大哥好像越来越嗜睡了,至于原因,他自己好像知道,但是他为什么不跟我说呢?不成,我得赶紧找个神医偷着给他治治。落秋水爱情、宠物双丰收,不一会儿就把孟南柯的事情给忘到脑后了,“滚上来。”
黑三儿也没有听出落秋水语气不善,蹭地一下就滚上床来,然后蹲在床上,呲牙咧嘴地朝落秋水吐着舌头。
落秋水“啧”了一声,“把舌头收回去,别把口水滴到我床上,上午二哥刚打扫过的。”落秋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床,好像还有沐清风的体温呢!
黑三儿果然收回了舌头,却还是一脸笑意地看着落秋水,好像生怕落秋水再叫它“滚下去”。毕竟,摊上落秋水这样反复无常的主人,就得小心伺候着。
伸手不打笑脸人,出口不骂笑脸狗。
反正落秋水是下不去口了,更何况,他本来就没什么气。所谓生气,还都不是自己找的。
落秋水吹了一个口哨,“黑三儿……”
“汪……”黑三儿立马应了一声。
落秋水被黑三儿给逗笑了,它见落秋水笑了,笑得更加开心了,小舌头又吐了出来。
原来,它不是听不出来我语气不善,也不是看不出来我脸色不好,而是我不管如何,它都微笑以待。落秋水故意板起脸,“又伸出来是不是?收回去。”
黑三儿可能没有想到一个人的脸会变得这么快,愣了一秒钟,才又把舌头收了回去。
落秋水这也算是提前给它打了个疫苗,免得以后当它再见到其他人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叫变脸。
落秋水伸出手,轻轻地摸着黑三儿的头,“我上辈子到底积了什么德啊?这辈子能遇到二哥和你,”想到这里,落秋水不自觉地咧嘴笑了一下,“哎,你要是会说人话就好了,也跟我说说,你到底是什么品种?从哪儿来?为什么非要在我这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听到这里,黑三儿突然一愣,连笑容也收了起来,好像是在高考前夕,正在苦思冥想一道早就学过,却一时想不起来的知识点。
就在落秋水想问黑三儿是不是要拉粑粑的时候,突然从黑三儿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地叫声,“喵……”
落秋水愣了一秒钟,然后捶床狂笑,“三哥,你会的语言挺多啊,还会猫语呢?”
落秋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合着它刚才是在搜索枯肠,寻找第二种语言呢!可惜啊,我说的是人话,它说的却是猫语。
也许在黑三儿的耳中,人话和猫语并没有什么不同,更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厉害的是,人话会骂人,猫语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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