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其他都是无所谓(1/2)
醋王有心,神子无梦;我心悦君,君知不知?
对于落秋水来说,与孟南柯相比,白衣人更可疑,毕竟孟南柯才是陪他度过十年的那个人,就算有矛盾也是“人民内部矛盾”。----更新快,无防盗上----*--
白衣人就不一样了,凭空出现,来历不明。虽然到目前为止,白衣人还是友,而不是敌,但喜欢掌控全局的落秋水就是不放心,这也是他没有听孟南柯的话、赶走白衣人的原因之一。
落秋水喜欢将看不清的人和物都放在眼前,而不是别的地方,他觉得那样只会更加看不清。
另一个原因就是……连落秋水自己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白衣人实在太养眼了;也许是怕旅途无聊,想找个人开开玩笑;也许是因为他的求知欲太强了,想把一切都弄得明明白白。
落秋水总是想把一切都弄得明明白白,对自己却一直都是糊里糊涂的。
但是这些原因并不能拦截甚至减缓落秋水挖掘八卦的脚步,他在孟南柯那里什么也没有问到,便想在白衣人这边再试试水。
“什么?”白衣人显然没有落秋水想的那么多,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落秋水委婉地问道,“你觉得他对你好吗?”
“还好。”说实话,其实白衣人从来都没有关注过这件事情,在他心里,除了落秋水,其他都是吴京的儿子——无所谓。
落秋水没有想到白衣人的心理承受能力竟然这么好,他越发有兴趣了,白衣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我从来没有见过孟大哥这样……讨厌一个人过?你是不是得罪过他?”落秋水见白衣人不置可否,觉得自己的话可能说得有点儿严重了,便往回收了收,“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我是来挽救咱们三个人的革命友谊的。去长安已经不近了,说不定咱们还有更远的路需要走,你也不想咱们把战斗力都消耗在内斗上吧!所以啊,你得跟我好好说说,我才能对症下药不是?”
落秋水啰里八嗦地说了这么多,白衣人就是油盐不进。白衣人一脸委屈地摇了摇头,不禁愁上心来。如此看来,他还是没有放弃对我的怀疑。不成,我要想个法子,让他不能再这样问我了。但是……他那么精明,我又何曾胜得过他?还好,他现在只是一个凡人,还什么都不记得了。万不得已的话,我就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哎呦嘿?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了我,落秋水撸了撸袖子,“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原因吗?”
白衣人想了一会儿,就在落秋水觉得“有门儿”的时候,白衣人无比认真地说道,“他人讨厌我,是他人的事,与我无关。”
落秋水彻底放弃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白衣人这么“不懂事”的人。
方圆十里之内都能感受到落秋水那无处爆发的愤怒,白衣人自然也感受到了,他不知如何是好,就也去捡干柴了。
落秋水一个人坐在那里生着闷气,心里想的却是如何盘了白衣人这个二货。
有那么一个画面,白衣人和孟南柯同时看到一根枯枝,都准备伸手去捡,但当他们发现,对方也要去捡的时候,不约而同地收回了手,各自转身离开了。那根枯枝,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活了下来。
所谓:腐眼看人基。落秋水用拇指来回揉搓着嘴角,陷入了沉思:这两个家伙,都有不可告我的秘密,难道……那秘密之所以不可告我,是因为他们……想到这里,落秋水就越发地觉得那两个人的关系暧昧,非同一般。但是,如果他们真的是那种关系,孟南柯又为什么会将白衣人推进红魈瘴里呢?除非……孟南柯早就知道白衣人会安然无恙,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情趣”?
落秋水气得直拍脑门儿,我就说一路走来,他们两个怎么一点儿也不饿呢,原来是有爱情的滋养啊。我这狗粮吃的,措不及防,又没个屁用。
落秋水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仿佛已经看见光芒四射,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二百五十度的大灯泡,还是非节能环保型的,把屁股连着土的根和芽都烧断了。
“那个……”落秋水站起身,干咳了两声,“你们两个在这儿生火,我呢,一个人出去找点儿吃的。”
落秋水特意在“你们两个”和“一个人”上加了超重低音。
“等下。”
“我去。”
白衣人和孟南柯同时站起身,互相看了看,又同时看向落秋水。
他们这是在玩欲擒故纵吗?这种事情落秋水可没有经验,他愣在原地,不知是去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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