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四天王(1/2)
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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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人的嘴被堵上了, 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的时候, 西门星才满意的转了身过去。
他看着十几步之遥的白月琯, 见她不说话,又问了一遍:“你叫我?”
白月琯看着西门星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 心里惊慌不已。她本以为西门星去参加庆功晚会去了, 这样她还会有时间来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 来让他们理解他她。却没想到人居然就在这里不说, 还把那一个刀疤脸男人给抓了过来!
见白月琯不说话,站着的四个人都也没有动,而西门星身后的那个保镖则出声了, 声音洪亮而有穿透力:“小姐, 我们少爷问你话呢!”
白月琯看着保镖那一身鼓起来的肌肉,和1米9的身高, 以及地上那一个正哀叫不已的男人,微微后退了一步, 握住了身后皇甫天成的手。
握着皇甫天成的手, 她仿佛就有了底气和力气, 来面对这群曾经围绕在她身边献殷勤的人。
南宫乾云冲那保镖摆了摆手:“怎么可以对美女这样粗鲁呢?反正我们已经翘掉了庆功晚宴,就好好的在这里和白月琯小姐耗着呗。你快去后面, 把我车上带着的四张椅子拿过来,不知道白月琯小姐要说多少,我累了, 还是让我坐下吧。”
他们四个人之间, 因为家族亲近, 他们四个人又是好朋友,互相的保镖什么的也挺熟悉。因此保镖在见西门星没有阻止后,便真的去后面拿了四张躺椅出来,摆在了四个继承人的身后。
那躺椅还挺华丽,周边还有放着小零食小饮料的凹槽,此时也被保镖放上了榨好了的果汁。
四张躺椅一字排开,直接堵住了那条小巷子。
其他三人站着没动,南宫乾云倒是一下直接坐了下去,舒舒服服的靠在椅背上,还往果汁里面插上了吸管,送到嘴边喝了起来。
见其他三个人都不愿意躺在他特备的躺椅上,南宫乾云不高兴的说道:“都站着干什么?反正她犯的事已经证据确凿了,就躺下来好好听听她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和理由,何必站着自己受累。特别是星,前段时间就一直在准备竞标的材料,今天还去了竞标会场忙碌,更是受累,快躺下。”
西门星看了他一眼,随后真的就在躺椅上躺下了。
另外两人看了看,也在躺椅上躺下了。
要说其他三人还是有些面色不快的话,那南宫乾云可谓是仿佛躺在了海边的沙滩上。不光喝着果汁,甚至还拿了一盒爆米花,不时从中拿出爆米花放进嘴里咀嚼。
那爆米花在南宫乾云口中爆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香甜的味道里漫出来,光看他的话,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对峙现场。
他这样的态度明显刺激到了白月琯。
“什么叫做证据确凿?我明明没有错,星,你说,是不是你给我看的那个合同和报价书?!”白月琯看着西门星,眼神哀求,“当时,是因为我看到了那些可笑的封面,你告诉我是你们打赌,所以给文件换上了其他的方面,然后就给我看了那份西园国际项目的合同,对不对?!”
西门星不是很想说话,南宫乾云作为他的好兄弟,就非常贴心的替他说了话:“哦,然后呢?”
然,然后?
白月琯看着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等着她表演一般的南宫乾云,又转头求助般的去看西门星,见他不说话,才喃喃开口:“然后……然后你们又没告诉我说这个合同不能够拿出去给别人看,我就以为不是什么重要合同。而且你们还套了那么可笑的封面,所以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告诉了别人,也没有错啊!”
南宫乾云继续开口:“哦,然后呢?”
白月琯简直要被他这个“然后”给逼疯:“然后就是我根本没有做错啊,你们凭什么来追责我!”
南宫乾云:“哦,然后呢?”
他的语调漫不经心,就仿佛根本没有听白月光在说什么似的,让白月光有些愤怒的看着他。
仿佛是终于从那漫长的沉默中回过神来,南宫乾云放下手中的爆米花:“说完了?”
白月琯警惕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做什么,没有回答。
白月琯不说话,南宫乾云也不在意,自顾自的抱怨了一句:“你怎么才辩解这么点时间啊?亏我还准备了这么一大桶的爆米花,现在才吃了四分之一。”
他一边说,一边拿湿巾把自己粘了爆米花焦油的手指擦干净,接着就朝身后递了手。
“而且白月琯小姐,明明为什么那些合同上面会有那些你认为可笑的封面,以及那里面的文件重不重要,这些星都告诉过你,你此时又反过来污蔑我们是做什么?”
“难道是因为你以为,话说的突然,没有证据?那白同学你可就想错了。”
他身后的保镖会意,把一只录音笔递了过来。南宫乾云随意一按,里面的声音便清晰的传到了众人的耳中:
西门星:“我们是上一次玩游戏,输了的人就会被罚将自己的文件或者是要紧书籍什么的,包成这个样子。”
……
白月琯:“你们把文件弄出这样的名字和封面,难道不会认错吗?”
……
西门星: “我们打赌的时候就说了,一定要重要文件和合同上换封面,你看你的换了这个封面,说明对于乾云来说你的合同挺重要的嘛。你别……”
白月琯:“我只是刚刚没有反应过来,不知道在乾云这里,我的合同居然也值得让他拿来当重要赌注。”
……
录音笔将当时西门星和白月琯两人的对话完完整整的播了出来,所有对话清清楚楚的传入到了大家的耳中。
南宫乾云按下暂停键:“白同学,你看你当时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吗?而且不光知道得清楚,还有心情来挑拨一下我和西门星之间的关系,挺有心的啊。”
白月琯面色苍白,说不出话来。她没想到,那时候南宫乾云居然会录音!
“而且,什么叫做你以为不重要就可以和别人说?就像是我给你介绍了我家的家具,难道你以为它不重要,你就可以从我家把家具搬走吗?”
南宫乾云:“你这么能帮弄是非颠倒黑白,你怎么能干偷窃商业机密这种事情呢?你应该去搬砖活水泥啊!工地就缺你这样的人才!”
南宫乾云这般不余遗力的对白月琯的嘲讽,让东方止戈有些觉得过了:“乾云,这么说是不是太……”
东方止戈话没说完,就看到西门星转过脸来那阴郁的眼神。他顿时止住了话头,心里叹了口气。看着对面那个引起了他许久的关注,让他心喜不已的女孩,东方止戈只能在心里默默的感叹一声,最终还是站在了自己兄弟在一边。
毕竟给白月琯了钱的最多的,就是西门星,被颠倒黑白的还是西门星,被偷窃商业机密的还是西门星。他即便喜欢白月琯,但也不能在这种时候给兄弟不痛快。
东方止戈想通了,便不再朝对面白月琯看一眼,但也没法像南宫乾云一样,潇洒的又是喝果汁又是吃爆米花,只能闭上眼睛,当看不见了。
东方止戈没说话了,但是白月琯却被他的话给提醒了一般,醒过神来,眼神希冀的看着东方止戈。见他闭上了眼睛,没法接受她的情绪,就去看北堂明和西门星:“明,星,我、我不是故意去看那份文件的,你们你们要相信我,而且我也没成功啊……”
南宫乾云打断她:“不对,监控和录音都显示,你是故意去看那份文件的,理由错误,驳回,重新再编一个理由。”
白月琯被他噎了一下。
她忽然心头火起,发现南宫乾云是对她越来越奇怪了。
“南宫乾云,我在和他们说话,你为什么要插嘴?!”
南宫乾云重新伸手拿起爆米花,散漫的回答道:“因为我兄弟不想和你这个女人说话,我替他开口,有什么问题吗?”
白月琯忽然冷笑一声:“呵呵,恐怕你只是为了隐藏你挑拨离间的心思吧!我转学过来的时候,你们四个人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之后又纷纷不停的来追求我,给我各种送礼物,想要用那些小恩小惠来获得我的感情。
“你们四个追在我身边不是一日两日了,谁不知道?只有你,之前明明还对我说其他三个人的坏话,说他们不懂兄弟情义,不应该和你抢女人,可是现在呢,你不就是在做着挑拨离间的事情,好让他们对我厌弃,从而达到我喜欢你的目的吗!”
原本白月琯一直以自己能够周旋在四个贵公子之间为傲,觉得这几个被学校学生奉为校草,奉上神坛的四个人也不过如此。
在他面前,这四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贵公子的地位可言,只要她随意皱皱眉,哀伤的说说话,想要的东西都会被他们奉上,因此对这四个人还有点不喜欢,觉得他们侮辱了她。
可是在此时,为了分辨,却不得不把这件事情当做一种买卖一样讲出来,让她觉得当初的那些事情全都变成了想割舍的黑历史一般的过去。
“你就是嫉妒他们能够更懂我的心,所以才做出这些事情!要不然你怎么可能会进行录音,还在你们的书房里面进行录像!你们四个家族也并不重合,在书房里面安监控,那不是把其他人的机密也全部都拍进去了吗?你们三个就看着南宫乾云一个人,把握你们的机密吗?!”
对面的四个人始终看着她自顾自的在那里歇斯底里,而除了南宫乾云会不时捧场一样的拍个手之外,另外三个人都沉默的很。
白月琯看着他们沉默,心底越发的虚。
特别是西门星,若是能够说点什么,她都能想办法应对,可是却一直沉默,到底是想做什么?!
这些人怎么都变了?
西门星却是直直的盯着对面的白月琯,看着她站在别的男人面前,为那个男人偷走了他的机密不说,还在此时死鸭子嘴硬,找着各种借口来为自己脱罪。
原本他很喜欢白月琯的,是那种,根本无法拒绝的喜欢。虽然最初双方互看不顺眼,但是他很快就被白月琯这个人吸引,就仿佛上天注定一般,他们四个人,包括他,全都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感情交了上去。
爱护她到不忍心她皱一下眉落一滴泪,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她兼职被责骂而一掷千金,更不会在之后遇到她被劫财的时候,听到她哭诉之后,更是豪爽的暗中打了一大笔钱过去。
但现在看着她为了别的男人这么勇敢的站出来,看着她现在不自觉的脸上掉了的泪,只觉得心如磐石,没有之前的任何感受了。
这仿佛好像是第一天见到这个人,第一次认识她这个样子,看她的眼神就仿佛是看个陌生人。
谁会为了陌生人而生气伤心呢?
西门星忽然豁然开朗,感觉仿佛之前一直有什么阻碍在他眼前的东西变了,他再看白月琯,真的一点伤心难过都没有了!
原本他抓到了那个有着刀疤的男人,看到白月琯哀求的眼神时,心里还痛得很,可是此时,他看着面前的白月琯,开始回想,之前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个女人?
白月琯长得只是清秀,并没有什么惊艳的地方。
好像是因为她的与众不同?因为她的不慕权利?因为她不惧怕他们?因为她不讨好他们?
可是这样子的人,为什么就能在那么突然的一瞬间,成为打动了他们的人呢?
西门星想了想,想不出来,最后归结于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
他看着此时紧盯着自己的白月琯,霍然起身,不复刚刚阴郁的表情,哈哈大笑几声。
南宫乾云放下手中的果汁杯,抬头看向他:“终于疯了?”
西门星回想着南宫乾云之前的几番动作,想明白了,南宫乾云应该是早早的就清醒了过来,所以才能够在此时揭穿白月光的真实面目。他笑着对南宫乾云说道:“不,之前我才是疯了,我现在清醒了。”
“乾云,我突然间发现你家童养媳挺不错的,你不是不喜欢吗?不如我去娶?”
南宫乾云抓起一把爆米花就往他身上砸:“那是我家给我养的童养媳,你要?你要对面那人去!”
西门星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我西门家继承人这个身份,什么样的人要不到?偏偏要吊死在这么一棵烂脖子树上?那简直是失了智。”
他随后又摆了摆手:“那些钱啊东西啊,我已经不想追究了,我现在只想离这个有问题的女人远一点,就当是交了智商税。当然,我看明和止戈还没有清醒过来,你也可以继续审,给他们一个教训。”
他说完,就转身想要离去,才踏出一步,看到脚旁匍匐着的那个被塞了嘴的男人,对保镖说道:“这人也教训够了,把他丢到对面去吧,我们走。”
保镖依言做了。
西门星走后,一直没怎么出声的北堂明也忽然起身走了。原本靠在躺椅上,只是闭着眼睛不想看白月琯狼狈样子的东方止戈,忽然睁开眼睛,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白月琯和他身后的皇甫天成,也起身走了。
独留南宫乾云一个人坐在这里,生气的拍着椅子扶手:“这群人,用完就把我丢了,没礼貌,没情义!”
他嘴上骂着几个发小,但也没做什么,反而开心的笑了,站起身来,让保镖把椅子什么的全收了。
白月琯看着这忽然转变的局面,一时有些懵,不知道这些人忽然纷纷走了是什么意思。
但是,很显然的,这些人似乎已经不打算再追究她拿文件和那些钱的事情了。想到这里,白月琯心里还有点高兴,劫后余生一般长出了一口气。
南宫乾云回头看了一眼白月琯,然后走近她。
看见白月琯紧绷的身子时,南宫乾云说道:“放心,我不打你。我过来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其实我当时并不是想送你莲花湖,只是想送你莲花湖底的淤泥而已。而莲花,你配不上!”
他看着白月琯僵硬的面色,随后转过身往向外而去,边走边拖长了声调高声道:“走了,回家陪媳妇了!”
南宫乾云一走,整条巷子就只剩下了白月琯,皇甫天成以及那个被揍的男人。
躺在地上的男人手脚被绑住,只能冲着白月琯呜呜叫,白月琯其实不想在皇甫天成面前和他扯上关系,但是此时,她又不能不管,于是只能硬着头皮把男人嘴里的布拉出,并且帮他把手脚上的绳子给解了。
“既然你已经自由了,那你就赶紧回去吧。”白月琯在他没开口之前就冲他说道,并且不断的用眼神暗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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