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还没死(1/2)
厉铖问过柒染小孩儿的名字,但这货一脸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更新快,无防盗上----*---
“厉聪明?厉天才?”
厉铖:……这什么名字,怎么跟个老农民取的。
不得不说他真相了,柒染曾经穿过的一个世界有个老伯的儿子就是叫聪明,她觉得叫起来顺口极了。
况且这小孩儿本来就聪明,他可是潜伏5年差点把女主搞死的人。
“叫厉铭。时刻鞭策、勉励自己,叫人刻骨铭记。”
柒染眼皮子一跳,这名字真跟前世一毛一样。
“好呀,厉铭,好名字。”
她拉了拉小孩儿的手:“小厉铭,喜不喜欢呀?”
奶娃娃瞅着妈妈不吭声。
“你看他一点也不喜欢。”她说完,又叫了一声,“小聪明。”
小奶娃啊啊叫了两声。
厉铖:“什么小聪明。”
我儿子能叫小聪明?有毒吧。
他开始想要从爸爸的怀里钻出来,要往妈妈怀里跑,可惜小胳膊小腿儿没啥力气,就只会啊啊啊。
他看着柒染,小脸儿皱成一团。
厉铖也看着柒染。
父子俩这一刻眼神谜之相似。
她伸了个懒腰:“行了,今晚上就你照顾他了。”
厉铖跟着走。
柒染站住:“你做什么?我要休息了。”
厉铖,他有点不可思议。
“你要我带着他去沙发睡?”
柒染莫名:“你把索罗撵出去不就行了,他现在也没回来。”
刚到门口听了最后一句话的索罗:……
亏我还担心这女人跟前夫对上势弱。
厉铖非常不乐意,他堂堂厉式集团当家人,睡她的小房间已经很屈才了。
“怕什么,我对你没兴趣。”
“你对我没兴趣你能一夜三次?”
厉总:……咱能跳过这个梗吗
最后厉总去睡了VIP总统套房,拉了索罗一起。
两个人走在酒店长长的走廊上。
索罗出言讽刺:“堂堂厉总,也有被女人撵出来的一天。”
厉总不为所动。
索罗:“你不想讨好我一下吗?我可是现任。”
厉铖看着他:“抱歉,我没见过这么像佣工的现任。”
这真是戳到了索罗的痛处。
他装作自然的样子:“那证明她信任我,所以让我带前任的孩子。”
不过厉总要让他感受总统套房他还是挺高兴的。
他觉得让前任给现任买单挺爽,却没想过厉总怎么会愿意吃下这个哑巴亏。
第二天他回去找那女人,已经是人去楼空。
柒染一大早就打包去了厉铖家里。
无他,作为一个专注炫富的女子,她要住的要多奢华有多奢华。
她去楼上转了一圈,转到厉总的房间拧开门把手进去。
简洁大方的卧室,床头柜上的相框格外显眼。
她走过去拿起来。
里面有两个孩子,在沙滩上奔跑玩耍。
男孩子笑的一脸灿烂,和如今大相径庭。
“系统,”柒染开始有不好的预感,“这小女孩哪一位?”
系统死鱼脸:“你不是知道了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没有跟我说他们两个小时候认识?”
系统幸灾乐祸:“让你囫囵吞枣看原著,人家一笔提过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一个独苗苗都没办法拆散他们。dizhu.org”
柒染:“我以为我是白月光,结果连个蚊子血都不是。”
她下去找到厉铖,拉着他的手泪眼汪汪:“我吃醋了。”
她把相框拿出来,指着上面的人一脸质问加嘤嘤嘤:“你房间怎么有她的?”
厉铖脸色变了一瞬:“你怎么乱拿人的东西。”
柒染,她有点无精打采,看来女主没出现地位就不低。为什么每个世界都要这么累。
小奶娃看到妈妈难过也扁着嘴要哭。
柒染把他抱过来,一下子悲从中来,吧嗒就掉了一颗泪。
厉铖:为什么她不是要把他气死就要把他头痛死?
可怜的没哄过女人的厉大总裁又故技重施:“我给你把C家的也包了?”
“什么C家的A家的,你的不就是我的吗?以后还是我儿子的。”她又掉了一颗泪,“儿砸,以后我们母子俩就相依为命了,你爸他一点也不把我放在心上。”
小奶娃咧嘴笑了起来,啊啊的附和。
厉铖头更痛了。
此后几天柒染一直跟厉总冷战,单方面的。没经验的厉总甚至都不知道女人在生他气了,他只以为她本身就那样。
柒染在房间里揉花瓣,不要认为她是朵花就会对花怜香惜玉,相反她很不喜欢房间里有花。
花也是有竞争意识的好伐。
直到把花瓣全□□完,她开始化妆了。
厉铖下午开着开着会就接到一个电话。等听完电话上的内容,会议室的众人感觉空气都降了几个度。
他们看到厉总脸上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静谧的西餐厅内,女人穿着火红的长裙,细长的手指映在杯子上,没有装饰的浅粉色指甲显出违和的生嫩感。
她对面坐着一位身穿套头衫的青年,在全是礼服正装的H市最贵西餐厅也依然悠然自若。
而这位青年正在给她切牛排。
“怎么了?最近过的不好吗?”
女人垂下眼,神色娇弱惹人垂怜。
她轻轻开口:“我一直以为他的心里只有我,没想到……”
“我连孩子都给他生了。”她双手捂住脸。
男人一僵:“你孩子都有了?”
她抬起头:“你嫌弃我吗?那我去找别人好了。”
她说完拿着包要走。
男人赶紧拦住:“没有的事,我就是有点猝不及防。”
“那你能帮我摆脱他吗?”
陈宏犹豫了一下。
本来就是网上关注了一下,私下发现很聊得来,又无意中发现对方是个美女,便起了些心思。
她前段时间还对他爱理不理的,他原本也觉得没戏,但最近几天他发现对方越来越多回应他的消息,越深入了解他就越是痴迷,他就没见过这么特立独行又婊的一脸理所当然的姑娘。
而且,她还不是个花瓶,无论说什么她都能接上话,天南地北,音乐人生,她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
美人希冀地看向他。
陈宏稀里糊涂就要点头,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拽住女人的手臂。
“你刚才说什么?你要摆脱谁呢?”
厉铖冷若冰霜,声音难听得要掉冰渣子。
柒染去拽那五根手指,小脸儿绯红:“痛死了,你放手。”
厉铖冷笑:“你也知道痛?几天没声响就是要钓凯子?你就那么迫不及待。”
他也是气疯了才会在外面说这些难听的话。
柒染的眼泪就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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