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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周末2合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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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宝林!”

“娘娘!”

白桃手里的药包“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岑七双手彷徨得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想掰开姜三的手, 又怕她收紧五指更伤了太子妃,踌躇不前:“你……你不要冲动,先放了太子妃啊!”

姜三压根听不进一丝声音, 死死瞪着手中的猎物:“你该死!你该死!”

“你……”明稷柳眉蹙紧, 双手抓着她的手腕使了一点巧劲,一拧!

只听一声轻微的“咔”。

“啊!”姜三双手被挣开,往旁边软软一倒,声音像受伤的母猫, 叫得十分凄厉。

“你发什么疯!”明稷挣脱掉后冲她大声吼道:“谁杀了谁?我到底杀谁了!”

“你杀了他!你杀了他……”姜三被推倒在地, 喃喃着, 眼泪不停地流,看得岑七和后赶到的姜十一皆是疑惑又诧异。

“娘娘……”姜十一试图解释:“姐姐这些日子脑子一直不清不楚的,怕是昨晚闹了风寒才会这样……她不是故意的!”

她看到太子妃捂着脖子狠狠咳嗽了好几声, “扑通!”一跪:“求娘娘饶了姐姐!”

“伊奉仪这包庇得也太明显了吧!”

品秋殿又赶来一个看热闹的, 岑四看了院里的情形, 一个箭步冲过去看着地上的姜三,露出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得意, 给太子妃见礼:“妾身拜见娘娘……哟,娘娘脖子上都被掐出印子了!”

明稷缓过来气,看了她一眼:“你们怎么都来了?”

她进品秋殿不过一两刻钟, 就来了这么多人, 不会下一刻姜婉和岑霜也来了吧?

“瞧娘娘这话说得, 两殿就隔这么点地方,妾身想不知道都难啊!”岑四眼睛滴溜溜一转,说着风凉话:“这姗宝林怕是发癔症了。”

姜十一连忙点头:“可不就是发癔症了!姗姐姐不是故意要袭击您的!”

明稷觉得姜三的样子可不像发癔症,摸摸脖子心有余悸,她严肃地说:“既然是癔症,你们平时就别让她出来,万一遇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岂不是要把命丢在这儿?”

“那敢情好,再让医女好好给治治,没好之前别出来吓人了。”岑四凉凉说道,粉红的帕子一甩一甩的。

芙蓉抹着泪花儿将姜三扶起来,又去了几个力气大的宫女架着姜三往屋里走,不料众人转身的功夫,里面又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我不喝!我不喝!放开我!我没疯!”

明稷连忙问:“你们给她喂什么了?”

医女解释说:“只是凝神静气的药而已,姗宝林却一直觉得咱们要害她,一口一个‘你杀了他’,‘你们杀了他’的。”

明稷口中警告的意味颇重:“姗宝林是王后娘娘亲口封的宝林,若是出了差错首先追责的就是你们,你们可得想清楚了。”

“奴婢明白的,万万不敢怠慢啊!”

“好了,你们伺候吧。”说完她就带着人走出去了,等行到半路,她忽然问:“有钱啊?”

“奴婢在。”

“是不是剑奴出什么事了?”明稷问道。

有钱一惊讶:“您这心怎么跟明镜儿似的,奴婢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呢。”

“昨晚殿下吩咐将他抓了,就在大夏殿,您今儿一直在宫里,奴婢也就没找到好机会跟您说。”

“抓了?”

太子终于不想戴这个色的帽子了?

“杀了?”

有钱想了想:“这奴婢就不知道了,应该还没有吧!”

“那姜三怎么知道的?”明稷一下就问到关键了,又若有所思:“昨晚刚抓的,今天姜三就知道了,而且她还知道是被太子抓走的。”

姜三和剑奴是一伙的,剑奴出事她知道也不奇怪,可是她为什么会做出袭击她的举动——这看起来更像是突然得知消息,大受刺激之下做出来的。

她一边想事一边走路,冷不丁被人从后面叫住:“太子妃娘娘!”

明稷回头,是带着玄鱼的赵商臣,他刚从品秋殿的方向疾步过来,看见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啊。”

“商臣太子这话说得,我能有什么事。”明稷莫名其妙。

“我听说姗宝林发了疯,要杀太子妃,刚好路过,本想英雄救美,结果还是晚了一步。”赵商臣一笑,面容是雪白阳光的,说得却全是混账之言。

明稷脸一黑:“商臣太子慎言。”

“我有话对你说,借一步说话如何?”

赵商臣目光灼灼,他讲话的声调偏高,让人觉得不正经,但眼神却坚定无比,仿佛明稷不给他机会他就赖着不走了。

“正好,本宫也有些疑惑,想请商臣太子解答,您请。”

.

“我马上就要走了。”

赵商臣先开口,刚好身旁小火炉上的水开了,他挽起宽大的袖子,提起小壶:“你以后可以不必担心我会神出鬼没的了。”

二人之间隔着一张石桌,赵商臣正在冲洗茶具,明稷偏头:“有钱,将你随身带的茶拿出来请商臣太子尝尝。”

“哎,是……”

“不必了,我有。”赵商臣制止了有钱的动作,接过玄鱼手中的茶包:“塞北的苦茶梗。”

“你应该很久没有尝过这口了……”他后面的半句话声音低了许多,明稷一时没听清:“嗯?您说什么?”

“没什么。”赵商臣打开茶包,里头都是粗枝:“这茶叫‘苦茶梗’,原先是脚夫们喝的,塞北条件差,有时候干有时候湿,江南运上去的好茶都被天气糟蹋了,只有这茶梗不变味。”

古代运输条件差,明稷表示理解,赵商臣摇摇头,倒掉第一遍洗茶水:“这茶在军中也十分受欢迎,太子遇以前也喜欢这口。”

苦茶梗的茶汤颜色极重,跟熬好的苦药似的,甚至不必端起就能闻到扑鼻的浓茶味,明稷微微皱了皱眉,她不是很喜欢苦的东西。

赵商臣似乎捕捉到了她的表情,哈哈一笑,抬手喝掉了第一杯茶:“你还是喝不惯这玩意儿。”

明稷浅尝了一口,果然是直冲天灵盖的苦味、茶味,是一瞬间令人清醒的味道,虽然不大喜欢,但是也谈不上讨厌。

“商臣太子是来同我讨论茶道的?”

“当然不是。”

赵商臣说:“我听说下个月太子遇启程去封邑,你会跟着他一起去?”

明稷点头,“您也是那个时间要回晋国是吗?”

“你是不是当真不怕啊?”赵商臣问道。

“太子遇的封邑在平阳附近,平阳离崤很近,他一定会去崤山的驻军视察,然后祭拜崤之战上战死沙场的兵士们。”

明稷莫名其妙,完全没get到这有什么好怕的?

赵商臣看她一脸无辜,眉头皱得越紧:“你当真不怕?”

怕什么?怕鬼吗?

赵商臣失魂落魄地点点头,仿佛自说自话似的:“也对,他现在对你不一样了。”

明稷又喝了一口苦茶,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这事且不提,我想从商臣太子这里知道的是……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将手伸到我这里来?嗯?”

赵商臣有一瞬间错愕,没明白她的意思,明稷比划了一下品秋殿方向,说:“宜春殿离品秋殿不近吧,内宫的消息是怎么传到前宫去的?还是您,经常往那里走动?”

“还是,内宫里有您的人?”

如果说岑四吃瓜来得这么迅速是因为她住得近,那赵商臣呢?

“您手下的探子消息也太灵通了。”明稷凉凉地问,试探着赵商臣的态度。

赵商臣苦笑:“你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心里不舒服。”

“是谁?”明稷问。

赵商臣闭口不答。

明稷又说:“是茯苓子吧?”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后来翻了《风物志》才发现,瓜州,那是晋国的领土啊!”

有才向明稷举荐茯苓子的时候,她曾多嘴问了一句茯苓子的身世,隐约记得她当时说自己祖籍瓜州,而瓜州位于西北,正是晋国边陲的一座重镇。

“你压根没打算让她瞒着我是不是,只是我蠢,隔了那么久才想起来。”

明稷有些吃不准赵商臣的心思,按说他这些日子对她不仅没有敌意,还处处维护,茯苓子在她身边也没有任何异动,甚至比她身边的人还要勤快还要任劳任怨。

你丫赵商臣不是男配吗?

这是要冲着给她当男配的节奏行进吗?

“原来你看了《风物志》啊。”赵商臣露出释然的笑:“如何?”

《风物志》里的安排果然是故意的!

明稷心头的疑窦愈来愈大,脱口而出:“为什么?”

赵商臣垂下眼睛,说:“晋国内部混乱,我得回去平乱了,下次见面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你留着茯苓子吧,她的功夫不差,日常也能帮你打理打理账。”

“就算天下所有人都要害你,我也不在其中,你信我。”说完一双桃花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明稷,仿佛要将里面的真诚全部掏出来摆在她面前。

明稷:“……”

她心里的疑惑不仅没有随着赵商臣的解释打消,反而愈来愈大,甚至想吐槽他这一本正经深情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我凭什么信任你,说到底,你我关系还没有好到那个程度,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你这是在我床底下插了双眼睛,我要夜夜睡不安稳的。”

“你身边又何止有我的人。”

嗯?

“你以为你带的人中,就全是可靠的心腹么?”

“殷遇戈今儿进宫了是不是,我跟你打赌,太阳落山之前,他就得冲回来捉咱俩的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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