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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当家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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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守着的人听见声儿进来一瞧, 看了看地上的碎瓷片又看看面无表情的杨良彬, 对这般事情早已习以为常了,当即冷笑了一声, 道:“砸吧,到头来这账都得算在你头上, 以后接客了还得先给院里还债!小丫头你也别想着一死了之,我们可晓得你家里还有个娘,你要敢死咱就要她一条命抵偿!”

妓院从不做亏本生意,一早就问明白了情况, 拿捏住了“货品”的软肋。

杨良彬本就没想寻死, 可一听那人的威胁, 不由就变了脸色。

见状,那人冷哼了一声, 重重把门关上了。

杨良彬放在桌上的手紧紧地攥着, 长出了一口气, 一起身大步走到床前,盘腿而坐, 阖上双目开始运转起怀霜的内功心法。原身并不是适合练武的体质,且已经十四五岁了, 过了最佳的培养期,但能借此增加一些身体力量, 日后配合他熟练的招式, 以柔克刚对付一般的毛贼还是没问题的——那个所谓的“家”肯定是不能待了, 孤儿寡母的在这世上行走, 总要有些防备的手段,他得未雨绸缪。

但想依靠怀霜的内功心法逃出这里也不知行不行得通——起码在短期内不行,不过可以利用这些人对原身一个瘦弱小姑娘而放下的某种戒备心。他想了想,又思及以后,在运转了半个时辰的心法后,点开任务商店搜寻起了可用的东西——还是一样,能立刻有用的他都买不起,比如迷烟一类的东西……所以他在衡量过后,买了一本《医药秘籍》和一套银针,通用币还剩一些。

杨良彬已经琢磨起了母女俩日后要以什么为生了,思来想去,既能为原身留本事又对他现在有用的,只有医术了。他便把时间分了八成攻读秘籍,剩余两成用来温习怀霜心法。这一夜,无人来给他送吃食,想来是要先饿一饿他,好让他知晓些厉害。

杨良彬并不在意,只要沉浸在学习中,倒也不太会感觉到饿。而且,妓院恐怕也就顶多饿上他半天一夜,毕竟明日就要学习讨好的活儿,饿着怎么可能学的进去?果然,次日清晨便有人送了稀粥咸菜,不多,只够垫一垫肚子。

饭菜中隐约有些异味,他猜测其中有让人浑身无力的药,但还是不动声色地吃了。待到药效发作,四肢酸软无力后,他便暗道一声“果然”,不慌不忙地运转内功散了些,又实验着给自己扎了两针,力气是恢复过来了,但下针的部位有些不正常的酸麻,也不知怎么了,他暂时就不敢扎自己实验了,怕一知半解反倒给原主留下什么病根。

饭后不久,老鸨子带着个中年妇女过来了,是来传授他各种“讨好活儿”的师父,包括唱小曲、作对子、说好话但不仅限于此。

见杨良彬今日乖顺模样,老鸨子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又不失警惕地威胁道:“小丫头这就对了,早点认命少受点苦。妈妈只愿你是真的想通了,别是装个样子骗妈妈想借机逃跑,不瞒你说这法子使的人多了去了,都不新鲜了。你想想,就算逃得出这屋,又逃得出那门吗?还是真心认命的好。”

杨良彬已敛了昨日的倔强,虽还没个笑模样,但还是点了点头,算作应了。

老鸨子便嘱咐了看管的人几句,满意地离去了。

之后的半个月,杨良彬便跟着“师父”学习,不管教的是什么,他哪怕心里恶心也在明面上全认真地学了,乖乖巧巧地不出什么幺蛾子。老鸨子那一阶的人放没放松警惕不知,但起码看守他的两个人是肉眼可见地散漫多了。

他仍耐心地等待着时机,没显露出半点不该有的情绪。

哪怕他因担心原身的娘亲而日日胸口如有针刺。

白日他忍着恶心假意学那些东西,晚上也只小憩片刻便通宵运功和学习医术。

《医药秘籍》中的教程详尽,又被传送到他的识海之内,短短的一点闲暇时间也可翻看,他学东西本就快,这般聚精会神加之有病重的李澄菲之事重压督促,他现在多少也能用上一些其中内容了。

被困在妓院的第二十三天,杨良彬终于被老鸨子从那个小屋子里放出来了——仅仅是白日去学舞蹈的时候。那间大屋子里包括他一共有十三个女孩,基本上都已经是认命的神情了。他在心中暗恨叹息,但这妓院能做得如此之大,背后必有人在,以他如今的能力,逃出去后对此也做不了什么,只好暗道歉意。

房间内外守着五六个大汉,想来还是怕她们借机逃跑。

又过了两日,杨良彬便在练舞的途中借口出恭,一名大汉在后跟着去了茅房。他早在剧情中大概摸清楚了妓院中可以逃脱的点。练舞的屋子和那个暗室之间,只有这一个可能性比较大了。

这附近的院墙极高,一般的女子绝无可能快速翻墙出去,所以那嫌臭的大汉,只远远地站在院门外盯着,催促他快点却没有跟着进来。

杨良彬没有应答,只一步步往茅房走去,眼看着要进去某间茅房,却是脚步一转,提起裙子,猛地朝北面的院墙跑去。那大汉一惊,骂骂咧咧地就跑过来要抓他,可突然愣住了,因为他看见杨良彬仿佛没费什么力气,踩着石头跟树干借力,三下五除二便翻上了院墙,像只燕儿似的眨眼间翻出墙外不见了踪影。

一落地,是一条白日里没什么人的街。

杨良彬左右匆匆地观察一番,在大汉从院内传来的怒喝声中,又翻进了隔壁的院墙,扫视一圈发现无人后,忍着恶心躲进了这一家的茅房,躲避了一会儿听见外间动静小了,又翻出这家的院子……连翻了四五家,跟只野猫似的没惊动任何人,一直躲在最后一户人家的假山里半宿,才在后半夜离开了。

凭着剧情提供的信息,他来到一间破庙,从后面城墙上的狗洞爬出去了——夜里这个时间点早已关闭城门了。这堪称是他目前为止经历的人生——包括任务人生中最狼狈的时刻了。但杨良彬此时没空纠结这些,疯一样的向村子跑——这是剧情中,原主在这间破庙里被冻死前,最后的愿望。现在,是杨良彬迫切地要去拯救那位母亲。

多亏了怀霜心法,杨良彬一夜不眠不休,也不觉累地赶回了离城不远的村子。

杨良彬悄无声息地进了村子,翻进了邵家的院子,连狗都没惊动。

他一抬脚摸了摸鞋后跟的软底,掐住手下摸到的尖头一拔,原是两根细小的银针藏在鞋底。因被限制着人身自由,杨良彬买的银针目前只让商店投送了两根,全都横着插进了鞋子的软底,这才没被妓院的人发现。

杨良彬拿到银针,轻手轻脚地先进了邵成的屋子,点了他的穴道使其陷入昏睡不能动弹,然后一撩他身上盖着的薄衣,在他腰腹的几个穴位上狠狠扎了几针。不是管不住身下这根家伙什吗,他来帮忙管管,还想再用这玩意儿祸害谁呢?他可不会再给这丧心病狂的畜生机会了,这样的人不可能改过自新。

既是为了保持自身的心态也是为了原身,杨良彬没有选择趁这个机会直接杀了邵家众人——妓院里跑了个丫头官府不会管,但一家四口一夜遭灭门那是非管不可的。他可不想原主和母亲一辈子过躲躲藏藏、担惊受怕的日子。

也不怕,他有的是法子让人活着受苦。就比如他现在跑了,妓院的人找不着他能轻易放过邵家?那卖孙女的银钱不得要回来吗?而且还有他这段时日在妓院的消耗——虽然也就是吃食衣物上的,但妓院的人哪里是好相与的,必定不肯吃这个亏,怕是要翻倍来讨。可有这家好受了。

杨良彬又挨个进了邵宝和常翠莲、邵旺的屋,因时间不多了也就只点了穴让他们不会惊醒。随后,拿着水壶和碗便去空屋里头找李澄菲,一见奄奄一息的她躺在满是灰尘的床铺上,他便只觉一阵心酸,也不嫌弃她身上的酸臭味,半扶起她,让其靠着自己的肩膀,喂了些水给她。

李澄菲的唇早已干裂了,前半个月他们还不敢太过分,多少给些水粥喝,后来心是越来越硬,已有十天不曾送水送饭了。这般炎热的天气,又是伤重无医的状态下断水断食,李澄菲能撑这么久全靠着挂念女儿的那颗心罢了。她唇一触水,便下意识地狼吞虎咽起来,杨良彬留着神,不让她此时喝得过多,免得呛到或病上加病。

稍稍喂了她一些水,杨良彬便从系统商店里翻找起了药丸,换了一颗低级温补丸给李澄菲喂下,作用可能不大,但聊胜于无。他不安地等了一会儿,发现李澄菲的呼吸绵长平稳了许多,像是舒坦些了。

杨良彬松了一口气,轻轻地让她再躺回床上。而他又返回了邵旺、常翠莲的屋子,翻箱倒柜找到了卖原身的钱,银锭在一堆散碎银两中很显眼,他只取了银锭。然后,又去到其他屋子把母女俩并没有多少的衣服用具全包了起来,到厨房拿了剔骨刀、柴刀、打火石和一些食物,想了想又拿了一件邵成的衣物,女装到底多有不便。

他将东西收整齐全后绑在身前,回到空屋背起李澄菲,脚步轻轻地出了院门,往村边的深山里走去。

山里虽有野兽毒虫,但对现在的他来说不算太难对付,而且这山里根据原主的记忆来看时常有采药人来,就说明其中药材丰富,他可以利用。现在,也确实没有其他安全的地方了,先暂且在此避一避再说。走到旭日东升,他才在离水源较近的地方停下,放下李澄菲让她靠着树,自己则一刻不歇地把包袱里的衣物拿出来铺在地上,其中一件叠了几叠,让她枕着。

之后,帮她清洗换衣,其中尴尬,略过不提。

当暂时算作安顿下来后,杨良彬强撑的劲儿一松,正打算仔细看看李澄菲的伤势,身体便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酸痛,且全身上下一起爆发,使他压根儿支撑不住身体,直接倒在了地上,一时半会儿是动弹不得了。他躺在溪边,半个身子浸在水中,倒抽着冷气,暗叹心法练的时间还是太短了,体力仍旧不行。

可一看原身母亲已干净许多的侧脸,他便觉身上的痛去了许多,都是值得的。

朝阳照在脸上,这次似乎不那么刺目了。

另一边,妓院找不到人,料想他是往家去了,次日清晨便气势汹汹地找上了门。

邵家等人被怒喝声惊醒后急急忙忙跑出来,却见之前上门看人的大爷带着五六个拿着家伙的人站在院中,凶神恶煞般,用阴狠的眼神瞪着他们。

邵宝被常翠莲推出来说话,颤着声音结结巴巴地问道:“各、各位大爷,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过来要人!”那人冷笑了一声,只把邵家众人吓得哆嗦个不停,“昨天你家那死丫头逃跑了,想她一定回家来了,你们是不是将她藏了起来?想要空手套白狼骗爷的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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