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儿是蜀山(1/2)
“禀阁主,今日清晨周掌门已经下山了,山下的玄玉门弟子也尽数撤离。--*--更新快,无防盗上----*---”
吃过早饭的冯景天坐在风雨亭中,听着下人来报。
“叫小楼死侍都撤了吧。”
“雪楼中的也撤吗?”
“让陆波换上雨楼的人。”
“是。”
山中风雨亭原本就风大,清晨更是吹得人东倒西歪,两人站立风中良久,冯景天却丝毫没有回去的意思。
“护法怎么样,可有好生养伤?”
不知是不是错觉,这个部下竟觉得阁主这句话颇有些温情。
“回阁主,护法前日出逃已经被追回,伤情大好。”
冯景天点点头,“这里凉,下去吧。”
“阁主保重身体。”
“嗯。”
部下离开,冯景天寻了块大石坐下来,闭上眼睛,考虑起范书安的事。
东风阁多年前曾因内斗而大伤元气,现今在武林中的名声虽然听着是有些渗人,但其实根基不深。
倘若再被小人离间四楼关系,想必就不是一次内斗这么简单了。
朔楼这些年消息灵通,范书安功不可没,陆波作为四楼中唯一一个沿袭下来的楼主,更是兢兢业业。
再说净楼金钱串,这些年拼了命做生意,几乎在武林中无处不在,东风阁更因为他,才能将各楼运转灵活。
可范书安这次的事情,若是处理不当便是给四楼楼主心里埋下不和的根,日后万一有个不慎,便会同多年前一样。
但这事——我也有责任。
“阁主!”
冯景天被这声吓了一跳,皱着眉回头。
陆波跑过来,“出事了。”
“怎么了?”
“咱们在蜀山的兄弟全军覆没。”
冯景天惊得站起身,“全军覆没的意思,分坛也——”
陆波点头,面容里都是心疼,“没一个活着回来,信鸽都,都浑身血。”
“信呢!”冯景天哑着嗓子,伸出的手青筋暴起,陆波看着他的眼睛都阴森森的。
陆波把信递上去,“兄弟说是夜袭,半点消息都没有,来人武功高强,带的人夜行衣蒙面,一点端倪都看不出来。”
冯景天手指一握,字条便被他死死地攥在手里,“这事还有谁知道。”
“范楼主。---”
“她看之后,什么意思。”
陆波微皱眉心,不理解的表情,“范楼主什么都没说,只是笑了一下。”
“什么?笑?她还有脸笑!”冯景天的声音拔了八度,声音都劈了。
“阁主,你等一下——”陆波快步追上去,“还有一个事。”
“快说!”
“跟着信鸽来的,还有一个人,苍翼门百里沧。”
冯景天停下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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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拉着我!这人不能救!不能救!”
“兄弟,你别闹,这人刚带回来,救不救阁主说了算。”
“你松开!我爹娘,我们家上下多少人命,凭什么一个杀人凶手就可以救!你松开我!”
罗仞被窗外的声音吵到,推门走了出来。
正巧碰上冯景天和陆波步履匆忙地从山上下来,看陆波的表情似乎出了不小的事。
东风阁大殿外,一辆板车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你别这样小辉!你站起来,快,把他刀下了!”
“你们干什么!死的不是你们家里人!给我松开!”
“小辉,这是阁主要的人,你这样让兄弟们很难做的!”
“阁主?嗬,连一个范书安都舍不得动的男人,算什么阁主!”
“你说的这什么话!”
“我说的不对吗?为了一个女人让这么多兄弟陪着受伤,怎么的,东风阁难道是他一个人的吗!”
话音落,脚步声稀稀拉拉地四散开,说话声音越来越少,小辉的眼神变了变。
“把百里沧推到雪楼。”
冯景天的声音低哑,却不容置疑。
一直拦着小辉的几个粗壮男人伸手就要去推板车,却被冯景天一脚抵住了板车的手把。
“你来。”
冯景天的眼神看着小辉,周身散发着冷冽。
罗仞拍开身前的人,站到了冯景天身后。
小辉猛地瞪起眼睛,“凭什么!这就是个杀人犯,我凭什么救他!”
“你叫小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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