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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徐一针影响,他们都觉得宁蒗是在里面洗澡,几个男人去看另一个男人洗澡像什么话!
“公子,你要是觉得不方便,要不让徐大夫去买个丫鬟?”
“算了,我怕太香了丫鬟闻不惯。”
宁蒗随口挡了回去,蒋大他们却死气沉沉的出了后院,看见徐一针挠着头担忧道:“徐大夫,公子的鼻子好像真的出问题了……”
徐一针一听吓坏了,赶忙又去劝了宁蒗几句,被怼回来之后又去翻古籍找治鼻病的房子。
实在没找到,只得去药铺一家一家的询问。
“大夫,这把臭的闻成香的是个什么病?”
由于徐一针传播力度的强大性,没几天的时间,府城的人斗志到了——府城来了个臭小子,臭的能熏人一跟头那种,但是整天还觉得自己很香。
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七八天,徐一针仍旧没有找到药方。
直到小陶匠把罐子送来,宁蒗看着原丝合缝的木塞,满意的点了点头。
当天夜里,徐一针闻到了一股极浓郁的酒味。
“宁老弟!你在用酒洗澡吗!会洗出问题来的!”
那酒味太浓,徐一针吓得一翻身就爬了起来,也不管什么黑名单了,直直往后院跑去。
推门进入后,只见宁蒗蹲在站个罐子前,然后慢慢的往一个瓷瓶里加了一点浓得齁人的酒……
据老兵们回忆,那天夜里,后院传来了极为渗人的笑声,嘎嘎嘎的,像是乌鸦在叫。
半个月后,府城的集市多了两家商铺,一家是卖好酒的,一家是卖’香’的……
——
城外,山脚下。
“这都两个月,爹爹他们一点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到哪儿了。”
“说是来回一趟要七八个月呢,能回来过年就不错了。”
蒋老大几人离开前骗家中妻儿说要跟着行商去南边,短则七八个月,长则一两年不等。
他们想着等到时候就找机会和主家商量,看能不能回去一趟。
“娘,我今天想去府城,看看能不能接点什么浆洗活儿,顺便把这几匹布拿起卖了。”
蒋老大的女儿蒋瑛这段时间织了两匹麻布,麻线是男孩子们精心捣过的,所以布匹紧实又柔软,她觉得应该能卖上好价钱。
年长的妇人略一沉吟:“也行,让五郎陪你去。”
五郎就是许老三的小儿子,今天正好没跟着几个大的去山上。
蒋瑛拿了布匹,又把自己做的荷包也带上。
五郎特喜欢去府城,这会儿将自己皱皱的衣服拉了又拉:“你要是早上说的话,我就去河边把鞋子洗了,现在也来不及了……”
自从五郎上次去府城被人嘲笑了鞋子后,每次他都要提前把鞋洗好。
“这不脏的嘛。”
蒋瑛看着那只是有些泥土的鞋子:“弄点草搓一下就干净了。”
五郎欢天喜地的去了。
自从制作出蒸馏酒和香水后,宁蒗走路都飘了起来。
“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坐吃山空,真的是太聪明了,怎么什么都会啊……”
宁大郎已经听着宁蒗得意了好几天。
“最近几天回头客越来越多了,咱们整天在屋子里弄也不是办法啊,要不去城外圈块地吧?”
徐一针对于酒有种天然的喜爱,言之凿凿表明酿酒之法是秘方,他必须得随时监管酒坊。
对于利润更大的香水,他看也不看:“那东西娘里娘气的,我要是去监管了,影响我的男子气概!”
“想喝酒就明说,弄得好像不给你喝似得。”
宁蒗出门后得知自己成了众人口中的“臭人”,然后揭穿徐一针时变得毫不客气。
“咱们先去看看城外的地,然后回来去府衙买下才是大事。”
徐一针觉得宁蒗这就是默认让他管未来的酒坊了。
徐轩非要跟着一起去,两人又带上了五个老兵,八个人一起往城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