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1/2)
没过多久左眉的丈夫来了,看起来穿戴也讲究,不像是那种社会混子。--*--更新快,无防盗上----*---黑衬衫仿佛看到救星,生怕自己还要留在医院,拿上包赶紧走了。边走边嘟哝着:“今天可真他妈晦气。我信了老王的邪,今天这饭局上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等病房里的事情都处理完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半了,白采和李越跟护士打声招呼,便进值班室准备休息。现在值班室只有一个,因为这两年病房患者人数太多,床位供不应求,去年便把男医生值班室改成病房。每晚值班只有一个大夫,以前也并没有不方便的地方。但是现在也只好两个人一起住同一个值班室,好在值班室里面是上下铺。
白采有点微微紧张。大学的时候和陈川一起出去旅行,每次他提出要开一间标间的时候,她都会再提议住青年旅舍的床位。所以她开始把值班室想象成青旅,但是依然紧张。
她和李越说一声自己去刷牙,但是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开始心不在焉。她有点茫然了,因为分辨不出自己对李越的感情。毕竟他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
“难道我就是那种会对可爱的师弟出手的渣女吗?不,我是一个合格的□□员。”她刷完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
等她回到值班室,李越已经躺在上铺快睡着了。他面朝外面侧躺着,微微张着嘴,头发看起来软软的,驯服地贴在脸上。他看起来很累,所以没有调整好睡姿便快睡着了。这时,白采看到一丝晶莹的液体似乎要顺着嘴角流出来。
卧槽,口水,这孩子要流口水了!白采用了零点一秒做心理建设,然后毫不留情的把李越摇醒:“李越,起来,你流口水了!”
李越咕哝了一句,闭着眼睛坐起来,瞬间反应过来白采在说什么,睁开眼睛后急忙用袖子在嘴上一擦,果然,差点流出来。
气氛蜜汁尴尬。接着白采忍不住,开始爆笑,“哈哈哈哈哈……你怕不是二十五岁是五岁?”她笑得眼泪都快流了出来。
李越看着她笑,自己也笑了出来,他心跳的很快,有一丝被喜欢的女生撞破窘迫的尴尬,于是故作镇定,对她说:“你嘴角有牙膏沫。”
“唔?真的吗?我去洗一下。-*---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白采说着要去洗手间。
李越笑着说:“骗你的,没有。”
这时值班室电话响了,白采去接电话,那边是护士着急的声音:“小白,你快来看看,新来那个患者,叫左眉的,在病房里和她老公吵起来了,现在满病房的人都被他们吵醒了。”
白采挂了电话,跟李越说:“左眉又作妖了,走吧,咱们去看看。”
还没到病房,就在走廊里听见左眉的声音,她在叫着要拔针。白采和李越便过去,看到她丈夫在一旁站着,默不作声。
看到白采,左眉便说:“大夫,我要出院,我不能在这里待了,要闷死了。”
“你现在因为病情变化,自然会觉得闷,吸着氧气会好很多,你的情况最好是不要出院,等明天做完详细的检查才能定治疗方案。”白采安抚她说道。
“不行,我必须出院。”左眉情绪激动,说着便要自己拔针,护士上前按住她的手。
“家属劝一劝,我的建议是不要出院,出院以后随时还可能再发病。”白采看着那个男人,无奈地说。
“大夫,我们出院。”她丈夫看着左眉,又说:“她想出院我们就出院,她想拔针给她拔。”
白采和李越对视一眼,都露出无奈的眼神,便说:“那行,出院前有一些知情告知书需要你签字,您稍等五分钟来办公室找我。”
他们回到办公室,李越去电脑前开始打印知情告知书,白采瘫坐在椅子上,对李越说:“给她办出院,写上患者及家属对出院后可能出现的病情变化表示知情同意。这女的,真是作精里的战斗精。幸好明天是周末不上班,这一晚上折腾的,明天再不能休息的话我觉得我会猝死。”
这时张洋洋进办公室,关上了门,然后小声对白采和李越说:“我刚刚看到左眉她老公去外面走廊接视频,你们猜怎么着,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揉着眼睛奶声奶气地问爸爸什么时候回家,再不回家妈妈就要生气了。“她说着坐在椅子上,接着说:”也不知道避讳着点,就当着我们的面儿。”
“那这个左眉是小三?”白采问。
“还能是正房吗?真是可怜那个小姑娘,什么都不懂,孩子妈也是,故意把孩子叫起来叫她老公回家。”
“唉,这一个患者折腾咱们到凌晨两点,叫完警察,现在又闹着出院,我觉得比来三个都累。”白采趴在桌子上挠着头发说:“明天贴十张面膜都过不来。”
张洋洋也叹了口气,说:“左眉跟这个男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出轨一个是小三。关键是折腾咱们几个。”
找左眉签完字,终于送走了那尊大神,他们几个才能消停一会儿。白采却感觉自己小腹一阵绞痛,她想起来自己似乎该来亲戚了。
痛经这种情况,让无数的女性在其支配下生不如死。白采从小就瘦,夏天也时常手脚冰凉,所以每次痛经都是一种极致的酸爽体验。止疼药和红糖姜茶是必不可少的,如果不是夏天,她真想把自己裹成一个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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