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2）

绑好安全带，古砚两眼放光的盯着山川，八卦之心，呸，关切之意抑制不住，“快说说，越详细越好。”

山川皱着眉头，“我一进去，那个头发扎成小揪，胡子拉渣貌似导演的就叫我脱衣服……。”

“哇，”古砚惊呼，“刚上来就这么劲爆？”见山川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他做了个缝嘴的动作，“继续继续。”

“他们实际上是要找一个裸替。”

“脱光衣服的那种？”

“嗯。”

“真的？”

“嗯。”

“你脱了没？”古砚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山川，“机会果然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你坚持不懈的锻炼终于有了回报。”

“噢，我就图这种回报啊？我脑子有毛病？呕死我算了。”山川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

“正经的，若有一天要你为艺术献身，你干不干？”古砚问。

“若是真正的艺术，我当然愿意。可像这种拿肉体做噱头，毫无意义的拍摄，给我一百万我都不干。”山川很不能理解，明明没必要拍那么露骨的镜头，明明可以用更高雅的形式来表达出心中所想，为什么非得污人眼球呢？

“富贵不能淫，好样的。”古砚忍不住为山川鼓掌喝彩，“可是，真正的艺术从来不是大众的。”换言之，山川愿意献身也不一定能找到作品，属于有价无市的一种。

“……。”山川无言的与古砚对视，拆台后的迷之沉默。

古砚无辜的眨了眨眼，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啊，“这儿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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