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2)
看着四大门派的人逐渐散去,杜欢伯不平道:“大张旗鼓跑来兴师问罪,搞错了就拍拍屁股走了,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更新快,无防盗上----*---这些名门正派真是不知所谓,莫名其妙。”
孟寒骨捶了捶自己的腿:“三言两语就能解决的事情却折腾了这么久,老夫这仅剩的一条腿都站累了。”
萧尧道:“方才你们二人一搭一唱的,可不止说了三言两语,怎没见你们把事情解决了?”
孟寒骨找了块石头坐了下来:“他们申讨的可是你,又不是我们。你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们又何必操心。”
“可不是。”杜欢伯喝了口酒,“我说萧护法,你刚才被人这么冤枉,为何一声不吭的?”
“反正在他们眼里我本就是个‘邪教魔头’,再多个‘杀人凶手’的身份也无妨。更何况那俞通天又打不过我。”
孟寒骨道:“一个俞通天不是你对手,那四大门派所有人都加起来呢?到时候打起来,累的还不是我们这些老骨头。”
“我说老赌鬼,你说的‘老骨头’可莫把我算进去啊,我现在一打十不成问题。”杜欢伯说着抬腿往下一跺,地面一震,地上的小石子顺势向上飞起,离地数十寸后才落下。
“老夫在说正事,你在这儿耍什么宝。” 孟寒骨说着举起拐杖朝杜欢伯腿肚子上一戳,重回正题,“好在他们中还是有明事理的。那俞通天的外甥还有峨眉的赵丫头,两人默契十足、郎情妾意的。老夫敢打赌,这华山和峨眉用不了多久就要结为亲家了。”
白术看了一眼萧尧,上前一步道:“孟前辈,世事难料,这男女之情更是不可捉摸,莫要把话说死了。”
“白大夫说得对,男欢女爱什么的最麻烦了。就拿这次的事儿说,若不是萧护法爱去那软香阁,也不会惹来一身骚。”杜欢伯说着拍了拍萧尧的肩膀,“萧护法,听前辈们一声劝,莫要沉迷于这温柔乡之中,伤心还伤肾啊。dizhu.org”
白术扶额,他要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萧尧冷冷看了杜欢伯一眼:“你还是顾好自己的肝吧。”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萧护法是吃zhà yào了吗?”明明自己是一片好心,为何凶他?杜欢伯觉得有些委屈,仰头猛灌了一口酒,瞬间舒服多了。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卓然看着萧尧离去的背影,叹息道:“可惜了,可惜了。”
杜欢伯疑惑:“可惜什么?”
“小生不才,方才作了小诗一首,可惜萧护法无缘听到了。” 卓然挺胸仰头吟道:“四大门派齐聚首,不分青红把人冤。莫道乌云终蔽日,总有水落石出时。”卓然念完后自行回味了一下,自觉十分满意:“小生想赶紧将此诗与诗友们一道分享。帮主,请恕小生先行告退了。”说着向覃无异作了一揖后离开了。
孟寒骨冷笑一声:“狗屁不通。”
杜欢伯听得云里雾里,拿起酒葫芦还想再喝一口,却发现没酒了,便也向覃无异请辞道:“帮主,若没事,我也先走了。”
覃无异点点头:“好。”
“老酒鬼,等等。” 孟寒骨站了起来,“你去酒馆,我去赌坊,顺路。”说完同覃无异打了声招呼,与杜欢伯一道离开了。
只剩下覃无异和白术二人了,覃无异道:“白术,你可能要在覃山待上一段时间了。”
白术作揖道:“是。”
“有劳了。”覃无异望向峨眉离去的方向,俞通天这么一闹也是好的,至少还能让他再多看上她一眼。
***
赵锦苏跟着队伍下山,满腹疑惑。究竟是谁杀了邑地王?那日她与萧尧离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转念一想,既然萧尧现已清白,此事又交由师傅和张真人查办,相信不久后便能真相大白,也无需她挂虑。不知萧尧的伤好了没?看他今日的样子,应是没什么大碍了吧?
何筱桃见赵锦苏魂不守舍的样子,用手肘捅了捅她,问道:“沈少侠青年才俊,苏苏觉得如何?”
赵锦苏不知何筱桃为何这么问,如实答道:“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挺好的。”这时猛然发现手里还拿着沈清澄的香囊,自己竟忘记还给他了。她对何筱桃和阮妼婷说:“师姐,你们先走,我稍后会追上的。”说完便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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